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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抽着香烟一副幸灾乐祸模样的健硕男子在寝室门被一脚揣开之后立马将目光投射了过来,脸上略带微微不悦。
就好像正在和女人滚床单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被外人打断,莫名烦躁。
他刚想大骂一句哪个不长眼的****之时,却见一名与他等人高的西装中年男子风一般的走了进来,半句话不说直接扯住他的上衣衣裳,用力一甩。
按道理来说,就他那一百四来斤的重量,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能够将他扳倒的,更何况是一只手。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则是他确确实实是被眼前这位西装中年大叔给一只手扔了出去。直接撞在他身后的寝室铁架床上。结果毫不意外的在脑袋上面破了一层皮,一股猩红鲜血从他脑袋上面流了下来。
由于被猝不及防撞了脑袋,这名原本很自信却猖狂的健硕男子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那名由于西装男子突然闯入而受到惊吓的女人顿时慌了神,立马大惊失色的尖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一般像她这种活在温室里面的花朵,自然见不得这种流血的暴力场面,哪怕她拳打脚踢拥抱着脑袋一脸倔强的陈珊莹都只能算是女人之间的小大小闹,无非就是抓头发,扯衣服以及扇耳光的小勾当,真要拿着一根铁棍刀叉什么的神装武器来大干一场,她是万万不敢的。
脸色苍白的青年一听见那名女人尖叫声,上前直接就是一巴掌,毫无拖泥带水。
而那名被扇了耳光的女人脸颊之上一阵刺痛,略带一股灼热的感觉,再加上原本心中就有怨言以及十分气氛,差点就要晕厥过去。
“我要杀了你!”躺在地上刚清醒了一点的健硕男子看见自己女朋友被外人扇了耳光,头脑立马一热,就要从地上揣起来,结果被那名西装中年男子一觉踩在胸部上面,再动弹不得。
这位还在使劲挣扎的健硕男子心中顿时纳闷了。
这位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大叔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超人啊,怎么这条腿比钢筋还要重,搬都搬不开。
“闭嘴!”脸色苍白的青年一阵冷喝,声音极其冷漠。
他抬头,目光督了一眼那位刚才打人打得挺欢的女子之时,后者捂着脸颊,就像被人强奸了一样哭丧着脸,小心翼翼躲开,害怕眼前这位看上去极其柔弱的青年再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龌蹉事情来。
结果那名青年骂了一个字:滚一边。
女子哪还敢说半个不字,立马乖巧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羔羊滚到一边,半句话都不敢说,哪怕是想哭,都只能小声抽泣,害怕眼前青年稍有不甚就要大动干戈,毕竟在她旁边,那位自己的男朋友下场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这要是换做是她,还不得缺胳膊少条腿的啊。
一直倔强得不肯说半句话,不肯让自己眼泪留下来的马尾辫校花陈珊莹在这一刻顿时爆出来,双眼通红的她怔怔望着这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青年,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触,就好像在她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平静心湖之中投进了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子,荡起了阵阵涟漪,而这份涟漪,将永远不会消失了。
“阜龙。”马尾辫少女用一种嘶哑却异常顽强的声音叫唤了一声。
后者眼神温柔的看着她,伸出手,言语平静温和:“不哭。”
陈珊莹握住她的手,站起身,最后忍不住抱住这位莫名闯进她生活之中的青年。
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这个男人带她走出的困境。
也许这辈子她都会亏欠他许多吧。
阜龙不是一个喜欢安慰人的人,所以只是轻轻拍了拍她光滑柔软的背部,最后松开,那双由温柔变成冰冷的双眼再次看向那位站着一动不敢动的女子,语气冰冷道:“刚才这个女人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回来。毕竟欠人家东西不还总是不好的。”
马尾辫听见阜龙的话,没有丝毫迟疑,几步走到那名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女子面前,直接丢出两耳光,脸色冰冷,语气冷漠道:“这两巴掌,一掌是你欠我的,还有一巴掌,则是替你父母打的。”
女人被打得顿时哭出了声音,也许刚才她还能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但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被扇耳光,一股股莫名的委屈顿时从心底用了上来,不由得大哭起来。
脸色苍白青年瞧都懒得再瞧她一眼,直接拉着马尾辫少女走出寝室大门。
那些原本还围在寝室门口的大姐姐们立马让开道路,连小声叽叽喳喳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而闻讯赶来的寝室大妈原本还想拦下这名打了人就像撤的一群人,结果看见那位凶神恶煞的西装中年大叔,硬是将狠话憋在了喉咙处,等到他们走远之后才跑进寝室‘作案’现场,立马打电话报警。
似乎和那群大学宿舍大姐姐们相处得不错,跟在阜龙身后的小屁孩一个劲的傻笑,口中更是口无遮拦的说这些令人听不懂的话。
结果被阜龙骂了一句闭嘴,这位小屁孩才消停下来。
“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服饰的小屁孩一脸委屈模样的弱弱道。
“不认识。”阜龙干净利落道。
这个小屁孩他确确实实不认识,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只不过昨天晚上回到公寓租房,就看见他坐在竹制睡椅上面自顾自的言语,等看见阜龙一脸疲惫的走进租房大门,他才从睡椅上面跳下来,直接抱住阜龙,哥哥哥哥的一个劲儿的大喊。让一脸莫名其妙的阜龙不知所措。
而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九姨默不作声,哪怕阜龙睡觉之前,九姨也只是像打哑语一样说了一句话:该知道的以后都会知道,现在说了也无济于事。
等到阜龙睡去。
小屁孩牵着九姨的手,一阵问道:“姨,我哥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记忆?他都不记得我了。”
九姨摸了摸这位小屁孩的脑袋,微笑道:“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