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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龙凌晨准点下班,但是对于在广州这座大都市而言,真正的夜生活才正式开始。
一些喜欢完场的富家子弟一般都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出没酒吧艳遇,而在酒吧停车场所,大多数豪车都会在这个时间段争相斗艳,所以曾经有人戏言:白天出现的一般是高级白领或者商业人士,开着大众或是奥迪,冷不丁的还会冒出一辆奔驰;而晚上十一二点出门的,不是老板,土豪就是富二代,路虎,保时捷,法拉利,宾利,兰博基尼,个个都是壕。
交接班之后,阜龙来到二楼,令他十分惊讶的则是二楼两位女人都只是默默坐着,没有半句话可说,林雅菡自顾自的喝着那瓶86年的小拉菲,神情陶醉,目光落在一楼圆形舞池之中,安静如水,完全就没有正眼看坐在她对面那位女人的意思。
也是,像她这种集团总裁的身份,自然是不会刻意与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女子客套寒暄,毕竟她与那位马尾辫少女的身份摆在那里,天壤之别。
而坐在她对面的那位马尾辫少女一直抓着自己的裙底,低着头,神情没落,似乎也没有心情与坐在对面的成熟妩媚的林雅菡交谈的雅致。
而且阜龙递给她的那只苹果纹丝不动的放在眼前的酒桌上面。
阜龙轻轻叹息,走了过来,他低头看向那位倔强的少女,声音平缓道:“怎么不吃?是怕对面的女人付不起钱吗?”
林雅菡在阜龙上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将视线转移回来了,只不过看见阜龙对她不理不睬而对对面那位少女呵护有加的模样之时,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嫉妒。
难道老娘的魅力竟还没有对面那位马尾辫少女的魅力大?
尤其是听见阜龙随意贬低她的话语之时,更是生出了一股无力感觉。
马尾辫少女抬起头,沉默不语,那双哀而不伤的双眼盯着眼前与她对视的阜龙。
阜龙撇了撇嘴嘴,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喝陌生人交际的主儿,而之所以帮眼前这位马尾辫,只不过是因为她是自己顾客而已,至于其他想法还真没有,既然马尾辫少女没事,那他也没有义务再和她墨迹寒暄了。
阜龙转过头,看向林雅菡,淡淡道:“你是在等我吗?”
“没有。”林雅菡冷着脸色道,觉得对面服务员挺自作多情的。
“哦”阜龙随手将桌子上面的苹果拿起来咬了一口,平静道:“我下班了,先走了。”
说着就要离开。
林雅菡刚想出声叫他等等,结果那位马尾辫少女突然抓住阜龙的手臂,用一种可怜目光看着身边唯一帮助过他的男子,声音微弱道:“帮帮我。”
“啥?”阜龙疑惑道,叫他帮忙?不是找错人了吗?
“我缺钱,很多很多钱?”马尾辫少女露出祈求的目光看着阜龙,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些难以启齿道:“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阜龙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眼前的马尾辫长相身材都极佳,所欠缺的只不过是一份还未磨砺出来的沉稳气质而已,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没有认为自己有必要帮助这位陌生的女孩,他不是圣人,也做不来普度众生的善事,哪怕她长得确确实实让人浮想联翩。
再说了,他目前所缺的,就是钱。
“我只不过是一位普通服务员而已,你可能找错人了。”阜龙无奈道,继而转头朝林雅菡示意了一下:“你对面坐着的可是女富豪,为什么不和她聊聊?”
“阜龙!你想好没有?”林雅菡没有接过阜龙的话题,冰冷声音传递过来,将阜龙身边马尾辫少女吓了一跳,她突然收回手,再次沉默起来。
阜龙点了点头,走过来坐到她身边,咬了一口苹果,转头看着她:“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去你们公司,你会给我什么职位?”
“你想做什么?”林雅菡反问道。其实她在说出让阜龙进她公司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阜龙职位,之所以问出来,则是想听听眼前这位服务员对于职业的看法以及选择。
毕竟一个人的思想高度,决定了他的成就高度。
这也是为什么许许多多的优秀的人才被莫名埋葬,而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的普通人却能够一飞冲天的原因。
“我的野心其实挺大的。”阜龙露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和煦微笑,背部靠在那张黑色软皮沙发之上,有气无力道:“但是以我现在的能力,却配不上自己的野心,所以这个问题,还得你帮我回答。”
林雅菡笑着点了点头,这个男人,挺会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至少比这儿要好,并且不会亏待你。”
阜龙点了点头,起身道:“行,哪天有时间,你给我发信息。”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下个星期一就可以来我们公司报道。”林雅菡说道,她做事情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能今天搞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放到第二天。
“可以。”阜龙点了点头,干净利落的回答道,转身离开。
在他经过那位自始至终低着脑袋默不作声的马尾辫女孩身边之时,皱了皱眉,提醒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缺钱,但是我却要告诉你,一个人,不管在何种境地之下,都需要保持自己那份独有的底线与态度,这个世界上缺钱的人许许多多,所以有的人出门乞讨,有的人做小姐,还有的人在大街小巷捡破烂,前两者在我看来最为无知肤浅,所以靓女,当你有双手双脚能够劳作的时候,最好不要贬低与作践你自己,不值得,有这份闲情雅致出来寻求一个富豪来包养你,为何就没有时间靠自己的双手来攒下足够的钱呢?”
阜龙说完,冷漠的离开。
突然,一只颤抖的纤柔玉手死死抓住阜龙的胳膊,那双似乎受到阜龙言语攻击而变得脆弱的双眼通红无比,她抬起头,站起身子,咬着嘴唇与阜龙对视,那张梨花带雨的娇柔脸庞充满哀愁与无奈,在充满糜烂气息的酒吧中仿佛一朵不堪一击的雪莲花,稍有不慎就要凋零。
“难道我不知道用自己的双手工作吗?难道我就想要被别人当做玩物一样包养吗?难道我就不清楚当别人小三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吗?”马尾辫少女一口气问出三个问题,她那倔强而冷漠的脸颊之上充满无奈之色,但更多的则是带着倔强与不屈,“但是我有什么办法?母亲抛弃了我和我父亲,而他现在正躺在医院等着治疗,需要一大笔钱,拿不出钱来明天就要被赶出医院!你叫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
最后那几句话马尾辫说得有些歇斯底里,将她这几日的怨气与苦水全部吐了出来,仿佛是对这个社会的不服与呐喊。
周围那些不明觉以的顾客顿时有些纳闷看着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低声哭泣的马尾辫少女。
阜龙双眼平静看着身下强忍着泪水而不住颤抖双肩的马尾辫少女,叹了一口气,他蹲下身子,将马尾辫的精致下巴轻轻抬起,淡淡道:“差多少钱?”
“二十万。”马尾辫红着双眼与阜龙对视,她知道眼前这位男子帮不了自己,但是她就觉得待在他身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是其他人给不了的。
“二十万?”阜龙若有所思,二十万,放在广州这座大都市里面,对于许多人来说不算太多,甚至可以说不屑一顾,但是对于大多数平民百姓来讲,的的确确不是一个小数目。
“好,我包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