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说:“你们别这样老是讲究妇人之仁,有些情况你们并不知情,宋家的人在达成和平协议之后仍然满脑子坏主意随时准备对付你们,有些事我们没有说出来,可是你们应该能够想到,如果不是我和阿勇一直在阻止着宋奸和宋精还有宋粪这些人,他们早已经开始对你们下手。”
“虽然知道这样的杀戮行为对我们更有利,可是仍然不愿意看到这么多人死掉。”阿朱说。
“本来我打算灭了这个家族满门,可是宁兄不同意。”阿勇说,“对于我们的能力而言,这样做起并不困难,就算死掉也是如此。”
“你们没有杀掉那首都来的那两名侍卫官,为什么?”丁能问。
“想杀,可是杀不了,死掉之后,我们的能力下降很多,无法侵入到那两个讨厌的家伙体内,也找不到什么有效的对付他们的办法。他们修为并不咋地,如果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与他们对抗的话肯定能赢。”阿勇说。
“宋家有一些人离开山京之后死掉,是你下的降头吗?”丁能又问。
“嗯,是我干的。”阿勇点头,“我和宁兄刚刚冒名顶替不久,参加了一次家庭聚会,听着这帮人的交谈,看着他们的神情,感觉非常之不顺眼,实在忍无可忍,于是就下了蛊,因为担心不好控制,所以我下的是比较温和的那一类,这种蛊基本无害,如果我活着,只要不催动,他们体内的蛊永远不会发作,一辈子都没事,如果我死了,这个世界也就没人能够催动那些隐藏的蛊虫发作,连变成了鬼的我自己也不能,可是问题依然存在,我死掉之后那些中了蛊的人呆在山京城的话倒是没事,但是不可离开方圆百里范围,一旦出去,至多一到三天就会发作,死状如何你们想必听说过。”阿勇说。
“真够厉害的。”丁能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那个家族当中全部人都中了你下的蛊吗?”
“十四岁以下的人没有种入蛊,嫁入家族的外姓女子也没有,娶了这个家族女子的外姓男子也没。我是有选择的,没乱来。”阿勇说。
“如此看来,所有体内有蛊毒的人都已经死掉。”丁能说。
“对,就是这样。”阿勇不无得意地点头。
“蛊和降头是怎么一回事,可以说来听听吗?”丁能问。
“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对于有天赋的人来说并不困难,你有阴眼,体质与普通人不太一样,阴气极盛而阳气极衰,估计学降头术和蛊术没问题。”阿勇说。
“我不想学,只是由于好奇所以想了解一下,同时也考虑以后如果遇到类似的麻烦事能不能自己解决。”丁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