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同样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同样有伤口,并且流出了血,这是跟驾驶员在搏斗中弄出来的。
驼背问:“你没事吧?”
坐在地上的驾驶员犹豫片刻,慢慢悠悠地回答:“还好啦,只是身上疼得厉害,就像挨了一顿胖揍似的。”
“你中邪了,幸亏这位丁兄及时施放一道灵符救了你。”驼背说。
“医生的狗血和童子尿也很有效,救你的过程当中,大家都很努力。”丁能急忙说。
“我被童子尿和狗血浇过?怪不得身上臭哄哄的。”驾驶员慢慢站起来。
丁能想告诉这位仁兄臭哄哄的真相是他自己大小便失禁,但是又觉得应该顾全其颜面,于是忍住没吱声。
但是驾驶员先生自己发觉了这个问题:“我的裆中央为何混淋淋的,是不是你们趁我昏迷时用东西浇我?”
“没有,我们并非这么无聊的人。”驼背说。
“你是否还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事?”猛男气呼呼地追问,他有充足的理由不高兴,因为在搏斗中他也挨了许多下,现在仍然感觉到疼痛。
“我好好的开着装载机,来到这幢大宅旁边的路上停住,接下来的事就没印象了。”驾驶员抓了抓脑门。
“算了,先回去,慢慢再说。”丁能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还是我来开装载机吧。”猛男显然对驾驶员不怎么放心。
“你会玩这东西吗?”驾驶员问。
“会,还玩得不错。”猛男自信满满。
“那好,就你开吧,我正想休息一会儿,头晕得厉害,就像喝了几公斤老白干一样。”驾驶员说。
“赶紧爬上去。”驼背指着装载机的驾驶室说。
“为什么?你们的车坏了吗?”驾驶员惊讶地问。
“坏了,准确地说是报废了。”成崖余叹了一口气,心里在想如何跟上级说这事,此次办案可谓倒霉到家,手下折扣多名,至今仍然面对一个乱糟糟的局面,不出意外的话,等回去之后小队长的职务恐怕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