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任看守任务的警员和锦衣卫在走廊内低声商量四名嫌疑犯的可怕变化,他们对于先前宋僵带着保镖在圣玛丽亚医院以及警局内制造的大屠杀记忆犹新,这些事虽然没有公开报导,但是这些人心里都很清楚整个过程,内部的广播肉台早已经把一切传播开。
他们忧心忡忡,怀疑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可怕的流血事件,由于担心自身的安全问题,他们采取措施,用手铐把甲乙丙丁的一只脚腕与床架固定到一起,以防万一。
“你们这样弄没用的,我们的主子能耐可大了,就算死掉也可以让我们复活,这么一只小小的手铐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要主子伸出一只手指就可以搞定。”甲信心满满地说。
“你们的主子是谁?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中年警员赶紧追问。
“嘻嘻,就是不告诉你,让你急死。”甲得意地笑,长长的獠牙十分刺眼。
“说出来,可以考虑轻判,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现,甚至可以弄成缓刑。”中年警员严肃地说。
“干嘛说这样的谎话呢?多没意思啊,骗无知傻蛋可以,骗同行就太荒唐了,谁不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至理名言。”甲躺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一个大型懒腰。
“你们杀死了那么多人,目击者很多,证据确凿,就算不交待也可以从重从严处理,如果不说实话,肯定要重判,如果好好配合审讯工作,让我们抓到幕后指使的人,那样的话或许还有一条活路。”中年警员苦口婆心地劝说。
“生命诚可贵,爱情更值钱,若为主子死,没啥大不了。”甲两眼望着天花板,摇头晃脑吟起了诗。
“哥们,你真有才华。”丙和乙同声赞扬。
这时主管镇医院的太平间多年的驼背和那名勇敢的女护士走进来,开始为甲乙丙做常规检查。
护士对甲说:“伸出手来,放松一些。”
“奇怪,脉搏没了。”驼背脸上掠过一丝惊讶,把听诊器放到胸口按了按之后,“糟糕,连心跳也没了,可是还活着,这算怎么回事?”
“他们都变成这样子了,就算长出翅膀飞走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中年警员轻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