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把车停在距离古屋两百五十米开外的路边,然后下车走了一段路,溜到一块玉米地里,在一片桔子树旁边蹲下,用望远镜观看前面的情形。
他和阿朱离古屋大概有一百米左右。
透过望远镜可以看到成崖余开始敲门,由于对门板的结实程度做了错误的估计,他第一下就弄倒了那扇古董门。
从望远镜里可以清晰地看到扬起的灰尘,以及往后跳开的成崖余。
“这是人住的地方么?”丁能惊讶地说。
“这样的老屋按理来说应该早就拆掉或者翻修过多次了,为何弄得如此破败,住在里面的人肯定有问题。”阿朱说。
“那两个女子到底能不能算是人倒也很难说。”丁能说。
这时有一个女人的脑袋从门洞里伸出来,把成崖余等人放进去。
“看到什么了?”没有望远镜的阿朱问。
“他们进屋了,似乎女主人并不在乎他们敲破了门的事。”丁能说。
“现在感到无聊的人是我们,只能替他们干着急,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阿朱说。
“要不要走近些?摸到院墙外面。”
“太近的话那两个怪物可能会产生某种感应。”
“我有些担心,怕成崖余和那几个人站进去,躺着出来。”
“生死由命,做鬼不一定就比做人差。”
“如果他们死掉,我会感到深深的内疚。”
“既然这样,我们也闯进去吧。”阿朱说。
“再等等看,如果一个钟头之后他们还不出来,我们就进去。”
“一个钟头啊,太漫长了,真无聊,我想睡一会儿。”阿朱把脑袋拱到丁能的腿上,然后倒下,舒服地闭上眼睛。
丁能专心致志地观看那幢破房子,步话机则挂在脖子上,生怕错过突发情况。
然而一直没有声音传来,估计那边已经关了机。
这种老式的步话机杂音挺响亮,如果开着,就算不通话也时常会发出嚓嚓声,估计成崖余可能担心引起那两个怪女人注意,所以在进屋之前关掉了。
二十分钟过去,阿朱依旧睡得挺香,丁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