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打算用雷雨扬提供的符布个阵,可是忘记了具体怎么弄,哪些符应该往哪贴已经记不清楚。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幢房子有许多个房间,占地面积颇大,周围还有猪舍和储藏室,柴禾棚和厕所等等,结构很复杂,与丁能在城里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完全没有可比性。
如果每一扇窗和每一道门都贴上符,那么口袋里的存货肯定不够用,他大致估算了一下,得出如此结论。
既然这样,只好放弃。
夜间二十三点一刻,成崖余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接听之后,得到一个坏消息,前来增援的人员在距离旧银山镇六公里左右远处出了车祸,由于路面上有一个大坑,车辆开过去之后失控冲到路下面的玉米田里,专门带来的汽车修理工手臂骨折,还有一名警员下巴脱臼。
成崖余颓然放下电话,告诉其它人今夜不可能有增援了。
乙和丁放下手中的牌,愕然四顾,刚刚保持镇定了半个多钟头的手指再次开始发抖。
老板娘和店主开心地笑了,咧开的大嘴里拖出长长的舌头,看上去颇有些诡异和阴森。
“得意个JB,要是有什么事,老子先弄死你们。”丙恶狠狠地骂,把手里的缝纫针刺入老板娘的大腿,使劲按了一下,连针尾也没入皮肉中。
“你这娃怎么这样坏?针拿不出来我用什么去缝衣服?”老板娘说。
“我赔你就是,一只针要多少钱?说来听听,一块够不够。”丙把一元钱扔到老板娘腿上,“放心好啦,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肯定是遵守的,绝对不会拿你们一针一线,这不,针还在你腿里,我又没拿着你的东西跑掉。”
“可是这针怎么才能弄出来呢。”老板娘低下头看自己的腿。
“很容易的,找把菜刀来,多划出几个口子,肯定能够找到。”丙笑起来。
“腿划烂了叫我以后怎么走路?”老板娘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就是你的事了,与我无关。”丙抬头看天花板。
“针是你插到我腿里的,怎么说跟你没事?”老板娘瞪眼。
“谁看到我把针**腿里了?有证人吗?别乱说话啊,当心我找根毛线针来扎你肚子里。”丙站起来,把沉重的黑皮鞋狠狠跺到老板娘穿布鞋的脚上,弄出咔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