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桌子上的菜肴非常丰盛,搭配合理,色彩漂亮。
丁能搓了搓手,打算大吃一顿。
阿朱左右手各执一只鸡腿,愉快地开始啃,全无上辈子大家闺秀应有的风范。
农家里的两只狗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从骨头上啃下肉的众人,这目光让丁能有些受不了,于是赶紧扔了几块过去。
“这鸡吃起来就是不一样,城里根本买不到这样的好东西。”差人丙大发感慨。
“当然啦,这里的鸡是玉米和虫子长大的,肉质与那些西装鸡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甲说。
丙向丁能和阿朱敬酒。
丁能表示拒绝,说天黑之后才是工作开始,必须保持好状态。
内心深处,他对于这旯旮流行的种种饮酒恶习很是反感。
真正喜爱喝酒和需要喝酒的人往往只能喝到最劣等的勾兑酒,或者是售价为六至八元一公升的散装酒,如果运气不佳喝到有毒产品,弄到头疼欲裂算是小事,有些人甚至因此弄瞎了眼睛甚至是丧命。
而那些体重超重和酒精肝高血压糖尿病患者却可以享受没完没了的饭局,有时甚至一天之中连赴几个宴,这些所谓的上等人入席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相互劝酒,一门心思想把别人灌醉,喝到呕吐或者是干脆倒下,除了疯狂和有病,简直再也找不出其它语言来形容这种愚蠢的风气和行径。
成崖余说:“你们四个自己喝吧,我待会也要陪着两位大师做事。”
听到队长发话,甲乙丙丁开始自顾自劝酒,这个敬那个一杯,或者那个敬这个一碗,杯盏交错,气氛煞是热烈。
成崖余问阿朱喜欢什么菜,要不要再加一份。
阿朱毫不客气地说那个新鲜木耳很不错,再来一盘吧。
“慢些吃,还有精华菜肴在后面没送上来。”甲说。
“这么多已经吃不完了,还有就浪费了。”阿朱说。
“我们吃不了的东西还可以喂猪,喂狗,养肥了猪之后呢杀掉再做成菜吃,物质正是这样循环,怎么弄都算是合理利用。通过吃这顿饭,我们在消费方面为了国家的GDP贡献了几百块,综合各方面考虑,可谓功劳甚大。”丙振振有词、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