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被切断两根手指的巨汉因撕心裂肺的疼痛而痛苦的惨叫,他趴在雪地里苦苦寻找着不见的手指。
“哎呀哎呀,你在找什么呢?不见了重要的东西吗?钱,信用卡,还是这个呢?”年轻人张开握着的拳头,两根手指就在他的手上,其残忍的手法不管谁看到了都畏惧三分。
“还给我!!”巨汉猛地一下从地面扑起,试图把断掉的手指抢回来,虽然即使拿回来也是无济于事,但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
年轻人用力握住手里的两根手指,刚刚还算是完整的断指变成了一团肉球,这下巨汉是彻底的崩溃了,愤怒和悲伤都集聚在脑海里。
“呵呵,哈哈哈,弱者为何要战斗?”年轻人狂妄的大笑起来,虽然没有强者应有的风范,但他的确有着可怕的实力。
悲愤填膺的巨汉用着另一只完好的拳头进行攻击,拳头即将打中年轻人的脑袋的这一瞬间,他手迅疾的往上一挥,巨汉的手掌就被连根斩断。
鲜血再次从断手处喷涌而出,场面无比的血腥,而使用着这样残忍招式的年轻人则不以为然,甚至在享受着虐待别人的快感。
年轻人趁胜追击,用指尖在巨汉身体里连续捅了好几个窟窿,然后转手又把巨汉另一只已经残缺的手砍了下来,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这根本不是比武,这就是在虐杀,好比是人类虐杀动物一样没有抱有任何的感情,但又乐在其中。
巨汉跪在地上失去了任何战意,失去了双手的他已经没有打下去的动力了,而且他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不仅是对这场战斗而言,而是往后的人生也是充满了黑暗。
“哎呀,我们不是要进行死斗的吗?你为何跪着不动呢?你以为这样就能博得我的同情吗?”年轻人慢慢的走向巨汉。
“杀了我,但在死之前我想知道杀我的是何人。”死亡即将到来,巨汉在死前只有一个意愿,那就是想知道这位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家族是不会透露信息给任何人的,但看在你让我享受了那么一小会我就告诉你吧。极意派的天才,同时也是家族的长子,谢旭”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的本名原来是叫谢旭,他说自己的流派是极意派,并且是家族的成员还是长子,那是因为这个流派从不外传,只有家族里的人才可以传承学习,并且他们的家族规模非常巨大,这个家族在一千年以前就作为武术世家而存在。
他们的家族成员并非所有人都是习武之人,但每个人都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在各方面都有所造诣,虽然大部分家族成员都能融入日常生活中,但还是有几百个人选择在本家修炼武术,那是因为他们那传了上千年的战斗基因在驱使着他们。
他们家族表面上看似和谐,实际上并非如此,私底下他们是只要收了钱就能进行任何杀人行动的恐怖家族,家族里的武术秘籍有上百本之多,每个人都能修炼到不同的武术,但修炼过程极其艰难,若能把大部分秘籍都熟练掌握,那就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掌门人。
他们只要接到暗杀的任务就会马上行动,无论使用任何方法都会达成目的,手法之快速,精炼,残忍,让他们的任务成功率几乎达到了百分百,而在武术界有那么一句话,若是被极意派的人当成目标,与其反抗不如让他们直接动手,那样的话痛苦还会减少许多。
谢旭所使用的招式正是极意派最高级的招式之一,凝气化剑,把气化作是刺穿和砍断敌人身体的剑气,主要是集中在手指的位置,根据气的大小能改变攻击的范围,而为了把气化为利刃,所要具备的是持续而又强大的气,在极意派上千年的历史中,学会这招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刚开始只能伤到皮肉,但在不断的修炼后就能斩断骨头,最后甚至能把岩石也劈成两半,讲究的是威力和速度,即便是有很多用气高手例如浩宇这样的,也只能用手刀斩伤筋骨,要像谢旭那样把肢体轻描淡写的砍断根本就无法想象。
“极意派吗?咳...死在这个流派手里我心服口服,来吧,咳咳.....了结我吧。”即便是这个巨汉也听闻过极意派的威名,可想而知这个家族具有多大的影响力。
“了结你?为什么,让你就这样背负着仇恨和恐惧一直活下去虽然不符合我的家规,但我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啊,无能之人啊,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结束掉你这渺小的生命。”谢旭在家族中虽然是个天才一样的人物,但性格上的缺陷注定了他无法好好的完成任何杀人任务,每次他都会把目标虐待一番,这与他们家族的杀人手段是背道而驰的。
“混蛋!我不准你三番两次侮辱我们北方战士的尊严!你试一下啊,你要是敢在这里让我活下来,我一定会化为厉鬼回来报仇!我一定会把你亲手杀了。”对于谢旭的蔑视,巨汉忍无可忍,复仇的欲望不断的在膨胀,他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屈辱,既然谢旭要留他一条狗命,他就终有一天会去报仇,以牙还牙。
“是吗,那样的确有点麻烦啊,被废物找上门来会让我很困扰呢,所以你还是在这里去死吧。”谢旭马上改变想法。
剑气凝聚在四指,出力一挥,巨汉的头颅被整个砍了下来,因为斩击的速度过快,飞出来的头颅还眨了两下眼睛,可怕至极,随后就是大量的血从脖子处那里喷出,就像喷泉一样喷出几米高,对谢旭来说这样的场面算是赏心悦目吧,但在一旁的朴洸建止不住的想要吐,实在是太疯狂了,一个生命在他面前被残忍的杀害了,而他目睹了整个过程,却什么都做不到。
在这岛上,还有多少这样武力高强手段又极其狠毒的人,又有多少生命将在这岛里逝去,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