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并不在乎我的攻击,而是用力的吸允起来,想要吸干吴寒的血液。
“大师!快拿开它啊!”吴寒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大声的哀嚎起来。
我听得这话,便用力一拉。伴随着皮肉被扯下的声音以及吴寒的惨叫声,鬼胎被我抓在了手中。
“你也死!”鬼胎凄厉的叫了一声,扭头向我的手掌咬来。
“小孽障!看我打你PP!”我手腕一转,鬼胎的屁股被翻到了上面。
“啪啪啪……”我的手掌如同教训不听话的孩子般,一下下落在了那冰冷的小屁股上,一股股浓郁的怨气涌进我的体内,化为了我的法力,让我越拍越来劲。
“你~你在吸收怨气?!这是什么术法?!”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深深的震惊与不敢置信。
“哼!我不管你是谁!为何要使用此等邪术害人?!既然没有形成鬼胎附身,为何要成就这个恶灵?!”我冷声的质问着,手掌却一下下拍击着渐渐停止挣扎的鬼胎。
“为何?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多余吗?”那个声音略带了一丝讥讽。
“该死不该死还轮不到你来决定!如果这样,要法律何用?!”
“法律?呵呵!可笑!”
“哇!”
那个声音的话刚落,手中的鬼胎突然剧烈的扭动起来,仿佛那边的同行在施展法力。
“胎儿!他们都是你的仇人!杀死他们!”
“哇哇哇……”鬼胎如同婴儿般哭泣了起来,不过哭声非常的刺耳,刺得耳膜都阵痛。
我的手掌不由的一松,鬼胎趁机脱离了出去。
“爸爸!来陪我吧!”鬼胎大叫着,再次冲向了吴寒。
“妈的!真难缠!”我怒骂一句。心中下意识的响起了比镇鬼十八拍更厉害的招式。以前不能使用,不过现在体内的法力已经达到了现在的最高值,不由的双手挽起了法决。
“邪灵鬼魅!皆有惧怕!镇邪塔出!皆于镇压!”
“轰!”如同一声炸雷响起,整个厂房上的灰尘都震落了下来。
我在掐完一套法决之后,双手指尖碰撞,形成了一个宝塔的形状。只见我手上的黑芒瞬间飞出,飞到了空中,形成了一个漆黑的宝塔。对准快要攻击到吴寒的鬼胎落了下去。
“什么?!”那个声音发出一声惊呼。
“嘭!”的一声,宝塔落在了鬼胎的身上。鬼胎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便瞬间化为一片被打散的怨气。
而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响起,随着鬼胎的消失也消失不见。
“噗……”我一口鲜血喷出,只说了一句:“这次真特么亏了。”便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正有大量的怨气自动的钻进了我的体内,化为了我的法力。而我却不知,那个宝塔依然在空中漂浮着,在一脸比见了鬼还见了鬼的吴寒面前吸收着崩溃的怨气。
……
市区,某写字楼内。
“噗……”边子路一口鲜血喷了出去,甚至有好多溅到了他对面的一名女孩身上。
女孩长得很秀丽,不过却显得很疲惫,甚至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若有若无的哀痛。
而女孩仿佛是在睡觉,又像是被催眠了。不过被对方的一口鲜血给惊醒了。
“边医生,您没事吧?”女孩吓得站起身来,同时掏出了手机想要拨打120。
“不要打电话~我没事,老毛病了。”边子路制止了对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擦了一下嘴上的鲜血。
“边医生,真的不用看医生?”女孩再次问道。
“不用了~对了钟慧,很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边子路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说道。
“真的对不起,没想到这么晚了,真的很抱歉。”钟慧站起身来一个劲的说抱歉,满脸的过意不去。
“呵呵~去吧,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再过来。其实有些事看开了就过去了,不要总是活在回忆之中。”边子路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脸色苍白的吓人。
钟慧的眼圈一红,没有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便离开这这家挂着‘子路心理咨询室’的办公室。
边子路在钟慧走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嘭!”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震得上面的笔筒都跳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的畜生能遇到‘高人’!”边子路的脸色很苍白,但眼珠子却红色渗人。
“哼!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敢与我‘梦道传人’作对,哼哼哼……”
……
入眼尽是一片洁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日光灯泡、白色的床单,以及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
王凯正坐在床边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显得一脸疲惫。
我感觉仿佛死过了一次一样,只不过还有些眩晕的脑袋让我知道自己只是昏迷了,然后醒来了。
“胖子~胖子~”我的声音很沙哑,感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王凯没我的呼唤声惊醒,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惊喜的喊道:“棍儿哥!你醒啦!我去叫医生。”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不用了,先给我倒杯水。”我出声阻止了对方。
王凯赶忙给我倒了杯水,小心的端到了我的面前。
我挣扎着坐起身来,身体还如同散了架子般难受。
接过了水杯,便一饮而尽,随即把杯子递还给了王凯。
王凯接过了杯子,转身又为我去倒水。
“胖子,小菲跟吴寒呢?”
“你还是关心下你自己吧!你看看,钱先不说挣多少,丢了命可就不值了!”王凯再次坐回了椅子上,把水杯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能看出,王凯是真的担心我,这种兄弟之情不似作伪,不由得心生感动。
“你的小菲在外面呢。喏,就在楼下的长椅上,已经快半天了。至于吴寒,今天早上就独自走了,还留下了两封信。一封给了苏雨菲,一封是给你的。”
王凯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写着‘沈大师亲启’的信封。封口是封死的,显然王凯没有拆开过。
我拿过信封撕开了口子,抽出了一张写满字迹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