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我煞费苦心的想要踏入世界的另一面,一是那高人的话,但我不相信被‘强奸’就不能抵抗。我不但要抵抗,还要反奸了它!
二嘛~那就是我的身世!我现在很想弄明白我的父母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抛弃。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个胎记?可是他们是普通人的话怎么知道那个胎记是鬼掌印呢?不可能仅仅是为了难看就抛弃自己的儿子吧?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去解开。虽然对那未见过面的父母没什么感觉,但我还要找到他们,亲口问一声:为什么?!
这一个月以来,除了练习鬼掌印以及翻看脑海中的知识意外,没事的时候便于苏雨菲聊聊天。
经过那次电话以后,我没事就给对方发个短信。后来相互加了QQ。再后来我还用上了微信,经常与对方聊聊。不过聊得都是一些无聊的事情。
她总是对我讲述着大学里的一些事情,偶尔也会抱怨一下。
我呢~好吧,其实我很向往大学里的生活,可惜让那个老骗子给断送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生活依旧平淡而无味。心里有时候总是出现一个小小的冲动:是不是该捉个鬼玩玩。
……
“棍儿,别总是闷在屋里,在这样下去咱爷俩就饿死啦!”爷爷斜靠在沙发上,腰上的伤算是落下毛病了。
我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无精打采的说道:“您老不是攒了些钱吗?还能饿死?”
“啪!”爷爷伸手打掉了我是的手机,瞪着眼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让你买什么智能手机吗?就是怕你成为现在的什么低头一族!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一个通讯工具,愣是让你形影不离!再玩?信不信老子给你砸了!”
我一哆嗦,很久不见爷爷发这么大脾气了。想想也是,这些日子除了练功就是在房间里摆弄手机,简直快与世隔绝了。
我还有梦想呢,梦想可以拥抱我的女神,梦想着寻找到我的身生父母。我还有后面坎坷的道路等着我呢,等着我去踏平,或者等着我粉身碎骨。
想要得到女神?我现在有什么?钱:就爷爷的那点存款,房:现在的几间老式的平房,车:院子里的那辆电动三轮车。改变自己的命运?好吧~现在我只有被强奸得份儿。
“那个~爷爷,我出去干活了。等回来给你打瓶好酒,弄几样好菜。您消消气,好好休息。”我说完,便捡起地上的手机,背起客厅一角的背包,走出了家门。
其实,我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爷爷,面对养育了我十八年的亲人。
爷爷看着我的背影,用手捋了捋下巴上的一缕胡须,脸上既有欣慰又有担忧。
“唉~不是爷爷逼你,而是爷爷老了,不能总照顾你,你也该学会自食其力了。”
……
还是那座熟悉的公园,还是那身唬人的打扮。不过那缕假胡子被我扔了,实在是太不靠谱。
我静静的坐在小马扎上,看似在养神,实则是翻看着脑海中的记忆。
“请问小道长,您是沈半仙沈道长的弟子吗?”一道男子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回忆,语气略微带着焦急。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正弯腰站着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正焦急与带着一丝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
“啊~我是河东乡的,我姓郝。先去找的沈道长,但沈道长说他正在‘修炼;,让我来公园找他的弟子。请问您是不是沈道长的弟子?”
修炼?想升仙了吧?我腹诽了一句。然后脸色一正,拂手一礼道:“贫道正是沈道长的徒弟,不知先生有何事?”
郝姓男子终于松了口气,不过心里也是没底,毕竟我太过年轻了。不贴上胡子,连唬人的样子都没有。
“是这样的,我们村村长家儿子要举办一场冥婚,想请小道长看看黄道吉日,方便的话还想请小道长亲自举行这场冥婚的仪式。”
“冥婚?这到新鲜,把两位新人的生辰八字写上吧。”我掏出了纸跟笔放在了脚下的卦摊上,便闭上了眼睛,脑海中翻阅着冥婚的资料。
‘冥婚’,又名阴婚、阴亲、鬼婚,是中国的民间习俗。订婚后的男女双亡,或者订婚前就夭折的儿女,父母处于疼爱和思念的心情,要为他们完婚,就是冥婚。它分为死人与死人和死人和活人两种。
旧时人们很相信坟地的风水,认为孤零零的一座坟会影响家宅以及后辈的气运。有些风水师为了多赚些钱就怂恿人们搞阴亲,从中赚取更多的金钱。
不过现在冥婚很少出现了,就是再偏远的山村也不搞这些。当然了,也不尽然。记得在某家网站的新闻上见到过一条消息,说在韩国以为明星早逝,其家人就为其举办了一场冥婚。
在中国旧时,冥婚不亚于一场真正的婚礼。不仅要大摆筵席,而且过程以及仪式都极为复杂。
对于其中的仪式我是知道一些的,但仪式也有很多种,每个地域的仪式都大有不同。所以,仪式怎么举行,大部分都有请来的‘司仪’也就是所谓的大师来拿捏。
郝姓男子显然有备而来,快速的在纸上写上了新郎新娘的生辰八字,就连忌日也写的详详细细。
“小道长,您好好给看看。出来前村长交待过了,务必请沈道长,多少钱都无所谓。不过能请到沈道长的徒弟,也算是万幸了。”
我接过纸张,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便一副高深的样子闭上了眼睛,双手快速的掐动起来。
郝姓男子没有打扰,而是静静的站在身边,等待着。
过了大概五分钟,我估计也差不多了。便睁开眼睛,悠悠说道:“今晚子时便是黄道吉日,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现在?”郝姓男子觉得有些突然。
我站起身来一甩袖子,不悦道:“怎么?还相信贫道?那么就是说不相信我师父了?”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小道长,咱们现在就去河东乡。”郝姓男子一副恐慌的样子。毕竟我跟爷爷的名声已经这片轰动了,容不得他不相信。
而我之所以现在就去,挣钱的勾当谁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