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宁完全被封景深禁锢在怀里,挣扎无果。
她索性放弃。
男人灼热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她脸上,他眼眸深邃,好似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样。
麻蛋,路宁心惊,封景深浑身充满了危险。
路宁心里暗自焦急,这里是女卫生间,公众场合,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他还让不让她见人。
这么想着,路宁挣扎的动作更加剧烈了,嘴里嚷嚷着:“封景深,干什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这里是女卫生间,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随便!”封景深看着路宁邪魅一笑,手臂用力一带,路宁的身子跟他贴的更紧了,完全的严丝合缝。
路宁听出他的无所谓,只觉得天雷滚滚,双手死死地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害怕得都要哭了,“封景深,你别这样,我跟耗子清清白白的没你想的那么龌蹉。”
“清清白白?路宁,你还在撒谎?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是这样,完全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你们坐在一起眉来眼去的,当我是瞎子?”封景深忽然就炸毛了。
路宁冷不防的打了个哆嗦,这人怎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她解释也不听,到底想怎样。
而且,他说耗子跟她眉来眼去?
难道是吃醋了?
想到这里,路宁心里微微一动,定定的看着封景深冷冷的,酷酷的脸,笑盈盈的开口问,“那个,封景深,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你倒是看得起自己,我为什么要吃醋?路宁,我这时候点心你丢了我们封家的脸面。”封景深闻言愣了下,随即冷冷的回答。
原来是为了封家的脸面啊!
路宁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笑,只觉得自己刚刚的猜测未免太自以为是,太过可笑,可是,封景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几年他也只当她是个床伴而已,怎么会为了她吃醋。
“不是就不是呗!这样最好。反正我们离婚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有什么变故。”路宁眼神一下子就冷下来了,连带着语气都将降了几个调。
“你什么意思?张口闭口都是离婚,看样子是认定了安昊初了?”封景深狭眸微眯,警告的盯着路宁,仿佛只要她敢点头,他就一口咬死她。
“封先生,这些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我只答应陪你演戏到爷爷大寿,那之后,你我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了。你总不能要求我离婚后就不能二婚吧?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人生总是要向前看的,你不是我的菜,我自然要寻找我属于我的幸福。”路宁心里烦躁到不行,他既然不在乎她,只是在乎封家的名声,那她又何必自作多情。
反正早晚都是要分开的,她不想自己再抱着渺茫的希望了。
对于这个男人,她只有失望。
“你要嫁人?”封景深死死的盯着路宁,仿佛要从她的神情看出丝毫破绽,可是没有,她神色平静淡然,坦然坚定。
“如果遇到合适的,我会结婚。”路宁抿唇,微微点头。
“你觉得安家会让你进门?等到爷爷大寿那晚,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封景深的太太,你觉得还有人敢娶你?”封景深眼瞳剧烈的收缩,声音低沉,看似在提醒她,实则他心里超级不爽。
这个女人就这么水性杨花吗?
没心没肺。
他和她都还没有彻底的分开,她就惦记着再婚了。
难道他在她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挽留他,挽回拯救两人的婚姻吗?
门外忽然传来“啪啪”的拍门声,混着安昊初关切的声音,“阿宁,你在吗?在不在洗手间,回答我一声。”
路宁的心蓦地一慌,不知道如何是好,封景深也在洗手间,若是被人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岂不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路宁双手合十,低声哀求,“封景深,你快藏起来,我不想别人看到我们这样。”
封景深眼眸一沉,她竟然害怕安昊初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看着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让他莫名心软,鼻梁抵着着怀里女人小巧的鼻梁,鼻息里都是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哑然开口:“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