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婷的离开,在学校里并没有掀起了多大的波浪,却也瞒不过有心人的耳目。
王家书房,
坐在书桌后面的王夫人,正一脸得意的听着电话里,言校长的回信儿。”麻烦了,言校长。上次谈好的资助教学楼的是绝对没有问题,等下我会叫管家把钱打到学校的账户上.......。“潇洒而又霸气的挂掉了电话。王夫人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尽管眼下还有赵悠悠这个眼中钉,却也不足为虑。毕竟王子的的眼里可是装不下赵悠悠这个女人的。关于这一点王夫人心里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张美啊张美,你这个害人精,张司婷会有这个下场都是托了你的福啊!”身体紧绷,面目狰狞的王夫人恶狠狠的自语着,那个狰狞的样子就好像要吃了张美一样。
突然,王夫人似是被抽调了所有的体力,瘫软在了豪华的椅子里。在那看不出年纪的美丽脸庞上浮现出疲惫与些许的失落,就好像自己的计划被完美的实施,却也得不到欣喜得意的样子。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伤感与浓浓的阴谋的味道。
在知道了自己被自己的母亲设计之下的王子,又了解到自己是张司婷痛苦的源泉。可以说是已经心灰意冷了,心都凉了。既然心上人都不在了,何必还要和母亲争斗呢。
在王子如此的消极之下,很回避着有关张司婷的一切消息,也就没能在第一是时间知道张司婷离开的消息。
于是,王子还在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世界里,却不想张司婷早已远走他乡。
王子知道了这件事还是从他的死党是司徒豪听说的,毫无意外的王子病发了。吓到了王家所有的人,包括王夫人与赵悠悠,因为王子这次心脏病发作的实在是太突然,太严重。王子差点死掉。尽管经过了努力地抢救,王子却还是住进了重病监护室,留在了本市最好的医院里继续观察。
王子脸色苍白的躺在重病监护室的床上,熟睡着。
但在走廊的三人的脸色比躺在病床上的王子还要苍白,王夫人,赵悠悠和司徒豪三人都是一脸后怕。王夫人自然不用多说,王子可是她的命,是她在世上唯一的牵挂。心爱的男人已经离开了自己,她怎么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儿子离开人世呢!可就在一天前,王子,她的儿子差一点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自己,王夫人她怎么能不后怕!
在王夫人旁边的司徒豪一脸担忧和自责,怎么能不担忧,怎么能不自责啊!是自己告诉了王子,张司婷出国留学的事情,王子才会病发,才会遭遇这种险境。虽然王夫人等人并不知道王子病发的根由是自己,,但他几乎让自己的兄弟命丧黄泉啊!如何能不自责担忧,甚至如果可能的话,司徒豪都希望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兄弟。
尽管王子之前在电话里嘱咐自己不要将他知道这件事的消息告诉他的母亲王夫人,但是司徒豪还是决定要将这个事情,自己差点害死她的儿子,自己的兄弟的事情告诉王夫人,不然自己会自责一辈子的。当然要选择一个好的时机。
相较于王夫人与司徒豪的担忧,后怕,自责。赵悠悠的心里充满了庆幸,庆幸王子没有撒手人寰。这倒不是赵悠悠有多么爱王子,而是她明确的知道自己已经和王夫人宣战了,原本自己家的实力就不如王家,更何况自己现在在王家,王夫人的地盘上。一旦王子死掉了,王夫人很有可能直接对自己出手,而就王夫人的手段而言,能活着回到美国的可能性非常低。
只要王子还活着,自己就有着周旋的余地。毕竟王夫人宽厚慈祥的形象在王子还是要办下去的啊。赵悠悠觉得自己必须要加紧行动了,谁知道王子这个病秧子会什么时候死掉呢?不过,等我的计划完成,除掉王夫人。王子也就没有必要活着了。赵悠悠恶毒的开始想象自己除掉了王夫人和王子,自己一个人单独享受着王家偌大的家产,尽情享受,尽情挥霍的生活了。思及此,赵悠悠几乎想立刻杀死旁边担忧的王夫人和还在熟睡的王子。但赵悠悠自然也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最好的时机。隐忍,必不可少。
王子的病情稳定了,王夫人尽管非常想陪伴王子,但也不可能丢下偌大的公司不管。贪婪的看着儿子熟睡的脸庞,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医院。
不过,她再走之前也是“和客气”的将赵悠悠送回了王家别墅。自己都将儿子的心上人赶走了,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心怀不轨的女人在医院里照顾自己的儿子。
”王子,对不起,我实在没有想到你是如此在意张司婷,如果我没有打电话给你,你也不会躺在这里.......“在赵悠悠与王夫人两人先后离开医院之后,司徒豪换好了衣服,走进了病房。蹲在了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王子,低沉的忏悔着。
安静的病房,洁净的白色,隐隐的抽噎,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了王子的脸上。映射出不属于人世的光彩。
”你说什么?“
在一座公寓里,赵悠悠一脸惊怒的接打着跨洋来的电话,美丽的手掌因为话筒里传来的话语而变得青筋暴露。
”啪”赵悠悠一把将电话狠狠的挂掉了,美丽的长发下,一双可爱机灵的大眼睛里,似乎是冒出了幽幽的绿光。
“王佳怡,你居然想让我身败名裂,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赵悠悠挂掉了电话,在房间内走了起来,似是在想着什么。
王佳怡,是王夫人的本名,在嫁给王子的爸爸之后就改了名字为王念其。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的挚爱就叫做王其。赵悠悠可以叫出这个名字,说明她也是经过了好一番调查啊。
赵悠悠经过了长达10分钟的“散步”,终于停下了脚步。似是下定决心般,开始打电话,布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