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从头再来……”
一阵手机的彩铃声把丁明叫醒,他眯着眼睛在枕头边摸了又一会儿才摸到手机,“喂,我丁明。”
“明哥!你睡了吗?我是费聪啊!你不是让我盯着王通吗,现在有情况了!刚才他和田米雪嘀嘀咕咕了好长一会儿,现在都把田米雪领到他的房间里去了,他们俩一定不干好事!”
丁明一听,轰隆一声坐起来,“王通的房间在哪儿?”
“会展中心大门南边有座粉红色的办公楼,他就在三楼!我住的宿舍楼就在这座楼的后面,我想站在我的卧室里都能看到他们!”
“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丁明一翻身跳到地板上,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蹬上休闲鞋便走。
他想田米雪一定是被王通收买,现在是甘愿奉献出身子。哇草,有我在,决不能让王通得逞!这一次,我只有来个主动出击!
“费聪!”丁明跑到一座办公楼边,看到一个黑影,轻喝一声。
费聪走出一个阴暗的角落,“是我,明哥,我们俩去办公楼抓奸,恐怕人手不够吧?王通那家伙可是个武林高手!”
“抓啥奸啊!去你的卧室!”丁明挥一下手,疾步走向后面的宿舍楼。
费聪一愣。我靠,难道是想偷窥?
他小跑着跟上,问道:“明哥,我要不要借个高倍望远镜?”
丁明瞪他一眼,恨不得给他一嘴巴子,“一切听我安排,快上楼给我开门去!”
“好好好。”费聪赶忙带路。
两分钟后,他们跑到三楼,走进费聪的卧室里。
顾不上开灯,费聪就趴到前窗上,往西边指去,“明哥,你看对面中间亮着灯光的那个房间,就那个不拉窗帘的房间,就是王通的房间!看,王通正在洗澡间冲澡呢!我靠,这杂种是人还是驴,家伙好大啊!”
丁明看到两座楼相隔有五十米远,顺着费聪手指的方向已经看到了王通,不由得一阵恶心,往旁边一看,田米雪穿着一件黑色低胸睡裙正在卧室里躺着,时不时地会翻一下身子。
丁明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恶心这个女人,对着窗子轻轻呸了一口,问道:“费聪,你这里有饮料没有?我渴了。”
“有有有!红牛、王老吉、加多宝,还有啤酒,你要喝什么?”费聪打开灯光,走向隔壁房间。
“别开灯。”丁明啪的一声又关上灯光,冷笑着摘下剪刀来,“红牛吧,多拿两瓶来,有劲!”
……
“姑娘我送你一朵玫瑰花,她说美丽花儿好像她。
一双迷人大眼睛,长长乌黑的头发,叫我怎么能够忘记她……
好姑娘真漂亮,花儿都为你开放,为了你把歌唱,唱出心中的梦想……”
高亢的歌曲在房间内回荡着,王通一边扭着腰,一边使用肥皂打着肌肉发达的身上,大声地伴唱着。
唱完他都会用欣赏的眼神看一看双腿之间,故意抖动一下,来表达他的兴奋。
一顿丰盛的大餐就在隔壁摆着,等着他去尽情享受,他当然是激动不已。再说这个美人可是丁明身边的得力助手,越是享受这样的女子,他越是觉得痛快,越是觉得有种成就感。
一边搓着刺青上面的肥皂泡,他一边大声笑道:“美女,我敢这么跟你说,凡是丁明身边的美女,我要一个一个地上!”
“就怕你上不到。”田米雪笑着回应一句。为了听清王通的声音,她把音响关小一些。
“谁说的?”王通又扭起腰肢来。
“我说的,丁明身边还有一个大美女,叫胡知雅,他可是你家少爷周超琼追求的女人,给你你敢上?”
“靠!”王通狠狠地揉了揉双腿之间,“等着吧,有我尽情享受的那一天!哈哈,到时候我要玩到爆……”
刚说到这儿,他背后突然传来嗖的一声响,他感觉像是刮过一阵风,又像是飞过一只蝴蝶,根本没有在意。
而就在这种声音过后,他后背上突然发出嗤的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一下划破了他的皮肤!
“啊!”王通感觉到一种刀割般的疼痛,大叫一声,赶忙扭过头观察。由于看不到,又站在玻璃镜前往后扭头观察镜子中的后背。
刚看到一道血迹,他的肚皮上又发出嗤的一声响。
“嚎!”王通感觉到有张刀片划破他的肚子,并且一直划到他的双腿之间,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赶忙看向肚皮。
一看肚子上和双腿间都是血,又连连发出惨叫。
“是谁?!”王通并没有注意到两只蝴蝶刚才从后窗入,现在已经从前窗飞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怎么啦怎么啦?”田米雪听到惨叫,慌忙穿上衣服和皮鞋,噔噔噔地跑到洗澡间门口,一看王通的肚皮上和双腿之间都是鲜血,并顺着两条腿往下淌,一下捂上嘴巴,惊道:“你这是怎么啦?”
“快拿毛巾来!”王通忍住痛,关上灯光,一屁股坐到马桶上。
看田米雪呆呆地站在一边,他大喝起来:“拿毛巾啊!”
田米雪怯怯道:“王通,我看还是去医院吧,你看流了很多血……”
“这算个屁啊!你别忘了,老子当过特种兵!”王通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又龇牙咧嘴着低下头,观察起双腿之间来。
借助窗外的光芒,他看到中间有道深深的口子,要是这个口子再深一些,再宽一些的话,会被完美地切掉。他心疼不已,疼得下巴上的胡子都在抖动,一时真的很想哭。草,老子要是被毁了这个,以后可是没活头了!
看田米雪递过毛巾来,他按住双腿之间的伤口,对肚皮上和后背上的伤口置之不理,“卧室里有止血粉,你拿过来,帮我包扎一下。”
看田米雪吓得哆哆嗦嗦,他又大喝起来:“去啊,把绷带和酒精也拿来!靠,一点皮外伤而已,看把你吓的!”
突然一阵疼痛又从下面传来,他咧咧嘴,又暗暗叫苦:草,我这是得罪谁了,要让我断子绝孙!妈地,老子查出来,一定活剥了他!
他强忍住疼痛,观察起后窗和前窗来,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弄清楚自己是怎么受的伤!
他想或许是暗器,可是又一想,觉得不对。既然对手使用暗器,那为什么不直接要了他的命?
王通忍住痛,强行站起来观察起后窗来。
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再看看前窗,也没有!
王通诅咒一声,又坐到马桶上。
十几分钟后,在田米雪的帮助下,王通包扎了所有伤口,而后他仍坐在马桶上,一口一口地抽起香烟来。不知是疼痛,还是仇恨,他一口下去可以抽掉半根香烟。
“王通,我看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以走了吗?”田米雪站了好长一会儿,才怯怯地发问。
王通用通红的眼珠瞪向她,吓得田米雪又往后面退了退。
用贪婪的眼神扫视一番田米雪迷人的身材,他又淫淫一笑,“慌什么嘛,我们还没有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