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瑶和柳静芙互相对望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不可置信和这还是我们的妹妹吗?老妇人也被这话吓得不轻,上前作势要打她,可是看她身上的伤,也不知道怎么下手,只能跺跺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厉声喝道:“敏芝,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女子就该遵从三从四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纳妾又如何,你毕竟是正室.“
天啊,自己都快被逼疯了,都在劝她,柳敏芝抬眼看着站在一旁不吭声的萍儿,突然想到:“娘,我心里有人,怎么能嫁给王公子喃。“
这不说还好,一说完这话,宁敏芝就后悔了,因为她看见老妇人的脸沉了下去,要不是她有伤在身,估计这顿打又跑不掉了。
“你……你……”老妇人许是被气得不轻,伸着手指指着她,还微微颤抖着。“我从小就教你,作为女子言谈举止要注意,可你倒好,心里居然还有人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老妇人粗喘着气,而身边的两个女子上前搀扶着,刘静瑶一边帮老妇人顺着气,一边指责的说道:“妹妹,你怎么变了?”
宁敏芝翻翻白眼,心里暗暗叫着苦‘能不变吗,都不是本人了,我可是来自科技发达的21世纪了。’看着被自己气得不行的老妇人,怕真的挨打,她诺诺的说道:“娘,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成。”
老妇人在女儿的帮助下平静了下来,正准备说话,宁敏芝眼尖的看见一袭锦绸白衣,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冰蓝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的男子走了进来,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如雪,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而他身后跟着一位身穿知府服饰的男子,眉头紧锁,眼镜盯着躺在床上自己,显然刚刚自己说的话被他们听到了。
“没想到将军府的小姐,尽是这般的不同。“说话的正是最先进来的男子,深邃般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女子,嘴角微微的翘起。
宁敏芝发现当这个男子进来时,大姐的神情变了,少女的娇羞显露无疑。饶正国带头跪了下来,紧接着屋里的人齐刷刷的同时跪下,饶正国将头埋在地上,规规矩矩的说道:“请太子恕罪,小女不懂事。”
被称为太子的男子,只是挑了挑眉,并未让他们齐身,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饶敏芝。
宁敏芝被看得全身发麻,有种被看到灵魂的错觉,她转移了目光,看向床头的雕花,心里暗骂着这个突然冒出的男子。
看到床上女子转移了目光,男子才正眼看了一下跪在地上人,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来。“知府何罪只有,本王并未责怪。“
“谢太子不怪之恩.“柳正国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他带着妻子和女儿站在一边,等待太子的指示。
北逸轩慢慢的踱着步子,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叫柳敏芝?“
宁敏芝被问愣了一下,他这是在自己名字吗?除了姓氏不同,名倒是一样,她呆呆的点了点头。大眼睛里面写的全是疑惑。
柳正国不明白太子这是何意,他生怕这个女儿会说一些不合常理的话,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北逸轩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转过头,看向饶正国一旁的饶敏青:“静瑶,昨日母后把我叫去,说你许久不进宫了。”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来了,然后来接她。
柳静瑶的脸更红了,低着头,手里拿着丝帕紧张的揪着,“是,这几日家中事情繁多,一时没去向皇后请安。请太子恕罪。“说完作势准备再跪下,被北逸轩扶助了手臂。
“今日我来,一是来看看你妹妹,二是来接你进宫拜见母后。”这句母后是说给饶敏清说的,很明显的意思。
“谢太子关心,带民女梳洗,便随太子进宫。“柳静瑶还是低着头,在他的面前自己永远不敢抬头,他高高在上,而自己只是一个知府的女儿,何德何能能入他心。
北逸轩向其余人拱拱手便往外走,走时还不忘回头再看一眼床上的柳敏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