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虎虎吧!”夏树挺起胸膛,一脸自信。
“那是什么职位?具体做什么呢?”
“呃——”夏树迟疑了一下,“守护民众安全。”
“噢,可别跟我说是保安。”纵然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哥哥是个很有目标的人,肯定接受不了这种一站一整天,枯燥乏味毫无刺激感的工作。
“先别说我,你呢?新学校觉得如何?”他改变了话题。
“还不是那样,”妹妹点着头,“嗯,还可以。”
哥哥笑了,“还可以就是不错啊,我记得以前问你的时候,你都是说‘你自己又不是没呆过’的。”
回家后,夏树换了宽松的运动服,把武器用布料包裹起来,刚吃过晚饭,就跟夏琳告别。
“你从没说过你的工作是晚班!”夏琳惊讶道。
“是,不用等我回来了,我可能到黎明才下班。”嘱咐完后,他就急匆匆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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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布审视着夏树带来的武器,那是一把日式长刀。他耍了几下,“好刀!银制,锋利,我相信它在遇到你之前,肯定服役过。它有名字吗?”
“鬼切。”夏树回答。
在神学院的时候,夏树枪法不准,射箭中靶的几率堪与瞎子拍到苍蝇相媲美,不过舞刀弄枪方面却很在行,毕业典礼上,院长亲手送他这把长刀,作为他学成的报酬。
“那好,我们可以出发了。”老布提起靠在墙上的老式卡宾枪,宣布道。
而夏树怀疑那支枪的寿命比自己还要长,不管怎么说,它的模样未免也太粗糙了。
“哦,你去楼上把小路叫下来。”老布给他一把迷你钥匙。
小鹿?夜巡还要带上一只鹿?夏树郁闷地上了二楼,去了指定的房间。白日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哪里有只动物,所以料想这只动物肯定被关在哪里。
而房间中央有一个一米多高的大立方体,上面盖着破床单,想必鹿就在这里面吧,他靠近,闻到一股腥味袭来。
夏树不由得捏着鼻子,弯腰深长胳膊,掀开了破布,露出了金属笼子,可忽然,里面的什么东西扑了过来,它浑身黑漆漆的,平板的脸上有两个黑窟窿,窟窿下面是猫头鹰般的黄色眼睛,同时,它尖锐的牙齿嘶嘶叫着,威胁陌生人。
夏树差点被吓倒,这才发现对方是个人形玩意。它身高顶多一米二,全身黑衣包裹,头上戴着兜帽,兜帽下面的脸被一块挖出三个洞的破布遮住了,洞后面是黄色的圆圆眼睛和尖锐牙齿,而破布中间却没有鼻子凸起,让夏树怀疑它是否拥有鼻子。
这是什么怪胎?他心想。
而被冒犯的怪胎蹲下身子,戴着黑色手套的手里紧紧地抓着一块生肉,看样子惟怕陌生人抢走似的。
夏树举起双手,迷你钥匙套在手指上,“我不会抢你的食物的,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他解释道。
在打开笼锁的时候,夏树依然尽量保持距离,以免怪胎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