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我都知道
“哥,周绍那混蛋竟打我脸,我们秦家何时受过这种欺负?不能忍,绝不能忍!他们是我们秦家赞助,才敢如此嚣张,我们一定要给他们教训!”
秦家大院,秦博宇双眼通红,如同被激怒了的狮子。
秦博忠静静坐在一旁,颇有闲情逸致的品茶,淡淡道:“为什么你这么蠢,一点隐忍都没有?”
“隐忍?”秦博宇压抑着声音,怒吼道:“他扇我的脸,我怎能容忍?我们秦家何时被人扇过脸?”
“秦家一直被人扇脸,”一道苍老声音从门口传来:“而且在很多时候,有人扇我的脸,我还必须伸过另外一半脸让他扇,否则,你以为秦家产业如何来的?”
“爷爷。”
秦博宇不敢再叫嚣,压低声音,面有惧色。
老人徐徐走来,说道:“危机重重,现在如果不忍,吃亏的总归是我们。”
“可我们就任由周绍骑在我们头上?”秦博宇不甘道。
“记住了,如果周绍再扇你脸,你不得反抗,要老老实实伸过另外一扇脸,给他扇,记住了吗?”老人威严道。
秦博宇和秦博忠齐齐低声回道:“记住了。”
待爷爷离开后,秦博宇方才驾车离开。
他和秦博忠是亲兄弟。
爷爷一直向着秦博忠,将家族企业都交给秦博忠,而他自己却没有任何事做,所以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去鬼混,去胡闹。
但他从未被人打过脸,除了这次。
“麻痹的!一群老东西宁肯受辱,也不肯出手,草他吗的,一群软蛋!”
秦博宇双手狠狠砸着方向盘,破口大骂。
秦家从未将他的感受看在眼里,若非因为他姓秦,他都不知自己是秦家人,自己的委屈从来没有秦家为他出面。
可正当他骂骂咧咧时,却见有个人站在路中央,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猛烈拍了拍鸣笛,吼道:“怕死就滚!”
可堵路男子并没有丝毫举动,像是根木头。
“***的,撞死一个人,老子也没事!”
秦博宇双眼通红,将车子油门踩到最大,以极快的速度冲撞过去。
以秦家的能量,撞死个人确实不会有太大影响。
呼——
可跑车在高速驾驶的时候,眼看就要撞到那个男子,却出乎意料的停止了!
油门在瞬间熄灭,车子速度在瞬间降低到零,距离这男子只有数尺远的距离,仿佛时间都要静止了。
不合乎科学原理,不合乎惯性,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
但高速行驶的跑车就这么停止了。
“古修?”
秦博宇惊吓出一身冷汗,只有修为高强的古修才能做到这般。
男子抬起脸面,露出灿烂的笑容:“秦二公子,你好,我叫王森。”
秦博宇咕咚吞下口唾沫:“你想怎样?”
他刚才想要撞死这个人,这个人不会来找自己麻烦吧?
“我和你有着共同的敌人,而你有着我无法做到的事情,所以我想找你合作。”王森笑道。
秦博宇凝眉:“合作?”
“是的,秦家不帮你出气,所以你要靠着你自己,被人扇脸,这是一生的耻辱,以秦二公子的性格,断然不能忍受,”王森解释道:“破坏演唱会,是最好的办法,只有你能够进入演唱会内部,做些手段,所以你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秦博宇眯着眼睛。
他确实有办法破坏演唱会,而且神不知鬼不觉,但是……
“我该如何信任你?”他问道。
王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笑:“就凭一点,你的命,掌握在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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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灵儿最近一直很怪。
呆在家里不出去,白天说去鸟巢看排练,可下午时又自己跑回来,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中。
看得出来,她很烦躁。
“你怎么了,不开心?”
周绍推开门的时候,钱灵儿正蜷蹲着身体,坐在阳台边的椅子上,目光无神的看着窗外风景。
钱灵儿收回视线,默然道:“我以前是不是很胡闹?”
“怎么说?”周绍不知钱灵儿怎么会多愁善感起来,难道大姨妈来了?
钱灵儿自嘲的笑了笑:“我只是喜欢车振贤的不羁,那种近乎疯狂的演唱,也仅是喜欢他的长相和外表,但我从没有想过,韩流对华夏的影响竟如此之大。”
钱灵儿嘴角嚅嗫着问道。
周绍摇头:“婚礼不可能举行。”
龙宗还有很**烦,在处理好这些事之后,他必须回去。
“我也是这么和她说,”钱灵儿心头微痛,却强笑道:“我没有陈思琪的那种舍己为你的决绝,也没有南宫清溪的智谋与计策,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普通到泯然众人,不能帮助你分毫。”
周绍站在钱灵儿身边,俯视窗外风景,没有说话。
他知道,钱灵儿在帝吧水贴,都是以“七哥未婚妻”的身份自居,受到了帝吧数千万吧众的尊重。
他也知道,钱灵儿最近收敛这么多,甚至解散那个车粉团,也是因为她把自己当做“七哥未婚妻”。
他还知道的,钱灵儿以帝吧十五级的元老,在帝吧宣传韩流危害,在努力尽自己的一份力,抵抗韩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可是,就算知道这些又如何?
陈思琪,南宫清溪,他都知道,可他却没有办法。
“静姝,你知道我有牵绊,给我时间,却没有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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