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热情的招待扬天,坐下,说:“你们先聊,我去准备饭菜。”
“你就是小天吧?”王太平声音带着些许的威严。
“是的,伯父,我就是梦媗现在的男朋友,扬天。”扬天脸上风轻云淡,平静的回答道。
其实扬天对王太平知道自己一点也不意外,今天早上,吴铭天没有恐吓住自己,所以先从王梦媗的父母这边施加压力,也早就知道今天王梦媗的父母是什么意图。
“恩,年轻人确实不错,媗儿,你去帮你母亲做饭,我跟小天单独聊会。”
单纯的王梦媗便回到:“好的父亲,那你们聊,我跟母亲给你们做好吃的。”说完便高兴地去厨房。
王太平见扬天不说话便开口道:“小天,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铭天从小跟媗儿青梅竹马,两人以后在一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果你非要硬插一杠的话,恐怕大家都不好。”
“伯父,但是我似乎看得出,媗儿好像不喜欢那个叫吴铭天的。”扬天回到。
“你们还是太年轻啊,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想象的。我就这么给你说吧,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从小是一个孤儿,还没找到我的父母。”
“对吧?那你凭什么养活我女儿,你现在还是一个学生。”
见扬天不说话,王太平接着说到:“我觉得你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但是,如果你硬是固执的话,我怕媗儿会伤心的。”
“如果我现在离开她,她才会难过的。”扬天回到。
“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人情世故呢,你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跟你说实话吧,铭天是未来海盛集团的接班人,近几年来,我的公司连年亏损,几乎很难推进,要不是他们家的帮扶,恐怕也难以维计,我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王梦媗正好听到父亲的话,两行泪珠滴落下来:“爸,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我喜欢天哥,难道你真的希望用女儿的幸福去换取利益吗?”
王太平听后也是一阵尴尬,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道:“媗儿,你还小不懂事,以后你就明白爸的良苦用心。”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嫁给吴铭天的”
其实扬天也能理解王太平的心思,谁不想自己女儿嫁的好呢,但是如果王太平知道扬天是风云集团的幕后老板,又会作何感想呢?
王梦媗说完,拉着扬天准备离开。
“媗儿,你要敢再这么任性,我没你这个女儿”王太平威严的说道。
王梦媗听到父亲的话一愣,站在门口,没过几秒,毅然决然的拉着扬天离开。
刚坐到车上,王梦媗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了下来。扬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搂着她。
“天哥,我只剩下你了。”扬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因为下午王梦媗还要上课,扬天就送她回去,自己一个人无聊,就上街溜达溜达,确实有了今天的事情,扬天心情也不怎么好。
此时,郊区外的一栋别墅里,吴铭天给王太平通了电话。
“伯父,小媗的事情怎么样了。”“哎,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管不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王太平无奈的声音。
挂了电话的吴铭天,此刻眼神中流露出狠毒的目光来,嘴里喃喃道:“扬天,既然你不知死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吴铭天又拨通一个电话道:“曹叔,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吴少,事情差不多了,那小子原来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四年前神秘失踪,估计碰到****运,谁教会他一些异能,达到先天初期的境界,现在是首都大学一名学生。”
“他不会是哪个世家的异能者吧?”“不可能,这几年来,他根本没有与其他异能者有过接触。底子很白。”
吴铭天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今天晚上,曹叔你亲自出马,帮我要了那小子的命,记住,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少爷,只管放心,一个小小的先天初期,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那个姓曹的回道。
这一通电话,直接决定了吴铭天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做出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然而,扬天不会给他有后悔的机会。
夜幕很快的降临,喧闹的人们退去,留下寂静的城市,扬天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准备回鼎立花园别墅区。
因为这个楼盘刚刚开售,且价格不菲,所以现在入住的人还不是很多。
进入小区扬天突然机警起来,本能的意识感觉到有股杀气,扬天放出意念力,前方二百米处的一棵树上,一对幽幽发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扬天。
扬天放出意念力的那一刻,早已知晓,因为两者的境界差的太远,那个人正是吴铭天派来的曹姓男子。
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目标越来越近,那黑衣男子似乎早已经把扬天看成猎物,静静等待猎物的靠近,准备过去一击必杀。
十五米,就是这个时候,一阵鬼魅的身影掠过,一把寒光闪闪匕首在黑衣人手中向扬天刺去。那黑色的身影越来越近,似乎能看出黑衣人那胜利的微笑。
突然,扬天转身伸出两指,竟然夹住那把匕首,吃惊,恐惧代替了刚才那胜利的微笑写在黑衣人脸上。
他知道,眼前的这位少年绝对不是他表现出的先天境界,黑衣人转身想逃跑,但是为时已晚。扬天一掌打晕,拖着黑衣人进入别墅内。
风簌簌的刮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吴铭天在家焦急的等待着黑衣人的消息,一个钟头过去了,两个钟头过去了。吴铭天来回的走来走去,拿起电话,又放下,拿起电话又放下。
心底安慰道:“曹叔是先天中期异能者,对付那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再等等,再等等。”
三个钟头过去了,吴铭天终于忍不住了,打过去电话。此时的扬天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杯子,悠然的喝着香槟王,面前则是那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