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她,只不过也是一个学生,谁会跟她有仇,跟她没仇,那就是跟她的父母。
只是谁会跟她的父母有仇呢?
冷君瑞和北堂谟的年龄可以判断出来,跟她父母没仇,这个幕后黑手会是谁?
难道这五年来一点线索也没有,既然涉及到她的父母,那她就必须好好查一查。
想到这里,先去问问王祥她父母的往事,再从冷君瑞和北堂谟哪里下手,这样或许会有更多的线索。
打定主意,王木木打通夕九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夕九慵懒的声音,“你大晚上不睡觉干嘛了了?”
“调查禾乃的事暂停,具体调查下北堂谟和冷君瑞五年前的事。”王木木凤眸中充满着精明,有了头绪,战斗力也爆满。
“啊?”夕九听到王木木暂停了对五年前禾乃的调查,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这可是破天荒,难道因为禾乃回来了,所以暂停。
“就这么办。”
王木木利索地把电话挂掉,心中却依旧想着今天的,终觉得这一切都合乎情理,却又太合乎情理了。
禾乃在房间心中带着一丝疑惑,他总觉得王木木刚才的问话有些奇怪,怎么会突然问他的左胳膊,他又看了看左胳膊,没看出个端倪。
而此刻,冷君瑞一脸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黑曜石般的亮眸戏谑地看向北堂谟:“怎么回事?”
北堂谟深邃的眼眸迸发出冷意:“有人给她寄了这部手机。”
冷君瑞微眯着眸看着破烂的手机,“我现在就是查从哪里发来的。”
“查夕九,这东西是寄给夕九的,对方很了解她。”
北堂谟全身散发这冷意,对方在暗,对她这么了解,寄了禾乃的手机,现在是敌是友分不清,他不容许她出一点差池。
“你这样做不是让她与你为敌?”冷君瑞看了眼北堂谟,为何他就不能直接告诉她。
为何非让她误会,让她恨他。
“与我为敌又如何,那也比将她陷入险境的好。”
北堂谟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的痛楚,那是深入骨髓的痛,今生都无法忘记。
“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她比你想的要强。”冷君瑞不甘心的看向北堂谟,这样两个人会越走越远。
明明那么在乎她,为何不将她放在身边。
“我不容许让她有一分一毫的危险。在没有将那人找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让她在我身边。”北堂谟全身散发的冷意让冷君瑞心中一震。
“你现在已经将她置于危险中,这部手机就是个开始。”
冷君瑞懊恼,如果早些将那人揪出来,这么会有这么多事。
“或许对她来说不是敌人。”北堂谟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明的光,“查到牧维哲了没?”
说起牧维哲,冷君瑞神情多了一丝随意,“牧氏集团的公子,牧单的儿子。”
“原来是他。”
北堂谟英挺的剑眉上挑,他的小女人还真抢手,左一个情敌,右一个情敌,尽给他找事,一刻也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