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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敦,你个狗娘养的**********,为何欺杀百姓?”奉先站在两百米开外的地方,看着曹军的所作所为。忍无可忍,又是骂娘又是咒爹的吼到。
时过正午,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势头。两军在靳平城内各占据一半街道,仍然对峙着。虽然,曹军只是四千不到的残弱将士。可那不时飞来的箭矢也是让奉先等布甲骑兵不易躲藏。
方才,因为曹军抢夺百姓食物遭到抵抗,又有两位草民无辜受害。而奉先正坐在街对面的茅草屋檐下思考着对策,眼前的那一幕令他勃然大怒。
“主公,这一轮箭矢恐怕有八百只之多。我军又有三名将士阵亡,重伤的更有十多名。若是这般耗下去,恐对我军大是不利啊。”
奉先抬头看了看天,苦涩的一笑。“若是有两百重骑,便可轻而易举的歼灭曹军。”突然又想到什么,赶忙说“快快告知附近的百姓,切勿走出家门,以免被流矢所伤。”
百姓们对奉先等人的言行举止无不感动。纷纷端出米汤面糊告劳将士们,较为充裕的也是拿出粮草,帮忙喂养着战马。
奉先也是叫来几位身材较为矮小的兵士,在前方捡着地上的弩箭。
“噹!”一只铁头箭射在那人头顶的锅盖上。只见他赶忙捡起,大是高兴。而后猥琐的将半个头探了出来,大声叫到“独眼小儿,大爷我只求万箭穿心,可敢成全?”
夏侯敦看到这般情况,便不再发号施令。看着对面坐在草席上喝着香喷喷的米汤,也是命府中送来了饭菜,大肆吃了起来。
“哎,真是自取其辱啊。若是再这样下去。这两千将士恐怕也会被活活饿死在这靳平。”奉先自嘲的说着,而后更是百感交集。只见他紧咬牙根,两指并拢,两指弯曲,做了个手枪的姿势瞄向夏侯敦。突然又想到不大现实,便又换成了儿时打鸟用的弹弓。
“啪。”奉先用手做了个放绳的姿势,口中还配着音。突然,就这般定在了那里。
奉先赶忙放下手中的木碗,贼眉鼠眼的在百姓的房屋四周乱窜,左顾右盼的仿佛在寻找什么。
不一会儿,奉先一手挑着扁担,一手拿着舀井水所用稍大些的水瓢。兴高采烈的询问着周围的百姓。“老先生,敢问家中可有榔头?”
“这位将军,老朽耳背多日,可否声音大些?”
“老先生家中可有榔头、钉子?能否借用?”
“...”二人一问一答,答了又问好一会儿。这位老人家才清楚奉先的话意。而后又不声不响的走了开去,奉先也无奈的翻起了白眼。
就在奉先自己揣摩着手中的东西时,那位老人家带了位年轻力壮的人,背着个大箱子,赶了过来。
只见那人眼中满是渴望,对着奉先轻轻作揖。“这位将军,草民姓马,单名一个‘钧’字。平日对木料有些班门弄斧的伎俩,不知将军所要制作何物?”
奉先一听,大惊失色。赶忙回礼道“先生可有字?”
“回将军的话,草民不才。行冠礼之时,家中长辈赐字:德衡。”
“哈哈哈哈哈!”奉先好似如获至宝一般,仰天大笑。
原来,这马钧便是东汉时期极其著名的机械发明家。‘指南车’,‘龙骨水车’等等颇深的造诣,都出自这人的手中。对后世农耕和军事的贡献,丝毫不亚于同时代的军事学家,诸葛亮。而那马钧也是沉迷于创造,听到老人家说出奉先欲要制作某种工具时,飞一般的奔了过来。
奉先简单的讲述了心中的构想后,马钧便神采奕奕的拿出锯、钻、刨子等工具做了起来。
奉先站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又想起,已经身在并州的铁神‘蒲元’,更是笑灼颜开。若是邀得马钧,再与蒲元相配合。如此珠帘合璧的木铁二人组,就算他孔明造出小李飞刀,奉先也会立马做出白眉大侠与之抗衡。
奉先和马钧一个指点,一个制作。半个时辰后,终于成型。
“将军心思巧妙,德衡钦佩万分。”汗如雨下的马钧,看着面前的玩意儿丝毫未感乏累。
那是由三位百姓家的门板、扁担和水瓢结合制成。类似于投石车样的器具。扁担为轴,水瓢为斗。而那几块木板则钉成了立体三角,将轴和斗固定在里面。好比投石车一般,将石块放入斗中,再将另一边的木板使劲按下,那石头便会朝着相对的方向飞去。
夏侯敦望着滂沱的大雨,看着对面的敌军并未有所动作。也是宽下心来。手下的将士也躲藏在屋檐下,打着盹。紧张的战役持续了近八个时辰,将士们身心疲惫,有的也已经昏睡过去。
要知,这古时的战役若要取得胜利,人员钱粮或不可缺。奉先等人依靠计谋和勇猛杀进了靳平。如今却是后续补给未能跟上。若是继续消耗下去,不出一天,奉先便会辙乱旗靡。保不准,也会被杀的片甲不留。
一霎时,西南风呼呼吹起。不见得大,却也将连成了线的雨点顺着脖颈刮进了夏侯敦的盔甲中。
身经百战的高安乡侯大感不妙,还未来得及下令。只听“咣。”的一声巨响,一颗筑墙所用的石块从天而降,砸到了夏侯敦身后的草屋上。顿时穿过草棚,砸到了正在酣睡的将士头上。那人也算是永远困在了梦境中。
紧随其后的又是股股流矢破风之声。和着大雨,铺天盖地的倾泻下来。曹军顿时狼狈的躲藏着,也不知那空中飞来的东西究竟是雨是箭。
本是大有劣势的奉先,却因自己的奇思妙想和巧人马钧的帮助,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西南风。片刻间扭转了局势。
奉先看着风向,拜了拜天地,只感觉有神灵相助。只见他手持环枪,一马当先的冲上前去。
“杀啊....”一千多匹战骑奔腾在靳平小城中。虽然比不上千军万马,可那气势却犹过之而不及。
又是一块砖石犹如陨石般砸向地面,奉先已然冲到曹军面前。只见他挥舞着环枪,不时晃动着缰绳调整着方向。
“跪地投降一律免死!”曹军那边,部分新兵已经丢下武器,跪在了地上。而夏侯敦带领着两千余终于曹操的老兵仍然奋力抵抗着。
“夏侯敦,还我曹性命来。”奉先猛一冲刺,撩起环枪,挑飞一颗头颅,径直对着夏侯敦杀去。
“吕布,你是吕布,你是吕布......”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身影,夏侯敦已是惊的魂飞魄散,口中始终重复着‘吕布’二字。
‘温侯吕布世无比,雄才四海夸英伟。’这三国第一勇士的凶名就足以令人闻风丧胆。何况这本已是身死长安的人却突然出现在夏侯敦面前,如何不惊?
“呲”环枪直直插入夏侯敦左臂,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吕布小儿,丞相定会诛杀于你。”声嘶力竭的高安乡侯仍未放弃抵抗,他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将手中的长剑掷向奉先,企图对奉先造成伤害。哪知李铁从后方冲了过来,一脚踢飞。借着冲势,一枪插进夏侯敦腹部,生生将其挑飞。
“咣当!”不知是谁从外部破开了靳平的大门。奉先大惊失色,以为是长安的救兵。
“主公,陈兰来也!!!”还未等奉先回头,陈兰扯着宰猪一样的嗓门来了一计事后诸葛亮。
夏侯敦飞在四米高的半空中,突然想起了那前去搬救兵的探子。眼神中又晃过一丝不甘和懊悔。
“丞相,元让中计了。靳平已失,雍州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