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告别妹妹小梦涵的刘一凡,又一次走向学校。是的,虽然就算每天都请假,估计只要成绩有保障,班主任冯智渊一样会批准,但是刘一凡还是选择时不时的来一趟学校的生活方式,主要还是为了一种情怀。前世的自己,整个高中除了读书和闲聊打屁,以及偶尔打一两个球,似乎就没有了过多的记忆了。青春是用来回味的,既然如此,就让自己多创造一些回忆吧,激烈的也好,清淡的也好,甜美的也好,苦涩的也好,都是青春,都是财富,只要不以牺牲未来的幸福为代价,都是人生的骄傲。
路上,刘一凡意外地在校门口遇见了李雅静,这位骄傲的孔雀,今天情绪似乎有些异常,看到刘一凡后,下意识地低头,而后又抬头满眼复杂地看着刘一凡。
李雅静周日早上,一早起来后,感觉自己似乎又做了一场大梦,梦的内容不记得了,但是总感觉有种哭泣的冲动,接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曾经被自己当成挡箭牌利用,之后又被自己无情抛弃的刘一凡。最近的他又开始耀眼了,远比上个学期跟耀眼,听说前两天他在校长和众多教师面前,以惊人的成绩完成了考验试卷,获得班主任批准了随意请假的权利。
李雅静知道两人或许会越走越远,或许在高二分班后,他就会很快将自己遗忘吧。他那个同桌还有那个时常找上门的萧萱,或许还会和他一起走下去,自己或许只是个被人嫌弃的过客吧。
不提李雅静这边的少女情怀,刘一凡礼貌地对他点个头,然后便朝着教室走去。前身对李雅静最后的留恋,在盤龙一梦中,已经彻底宣泄殆尽。自己和他也无任何交集,就当个熟悉的陌生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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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同桌叶可馨看到刘一凡来上学,先是露出惊异喜悦的表情,而后似乎意识到什么,又羞涩地低下头,红着两腮。“哟,每天都这么早啊。”刘一凡打着招呼。
“恩,刘一凡,你上周五怎么没来上课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叶可馨鼓着红脸,细声问道。
“唔,放心吧,没什么大事,老班特别批准的,以后我可以随便请假了,我自己有点其他的私事要做,以后估计也会时不时地请假。”刘一凡凑近叶可馨耳边,低声回到。
叶可馨脸儿更红了,“是麻烦事吗,我能不能帮上点儿忙?”
看着同桌的可人样,刘一凡不忍再逗她,轻声道,“放心吧,是好事,这样吧,班上的人,我只告诉你,帮我保密哦。”索性,刘一凡便把写小说的事告诉叶可馨,在叶可馨惊讶,随即又为刘一凡欣喜的眼神中,开始了一天的课程。
语文课上,蒋志光老师看着刘一凡,眼神有些复杂。上周的考验试卷结果历历在目,眼前这个学生,倒是让自己吃惊一把,虽然语文功底还有些欠火候,勉强拿到了140分,可是班上能达到这个语文成绩的,也是屈指可数,更别说,其它科目分数基本上都是满分,可以说,只要不发生伤仲永情节,对方就是妥妥的状元苗子。就是对方这忽高忽低的状况,实在让自己放心不下,而且,心中不免怀疑,那几份试卷,会不会真的刚好对方都做过。
嘛,就看他以后的表现吧,如果期中考过几天就到了,如果成绩下滑,相信班主任冯智渊会比自己更着急。
刘一凡上课期间当然没有闲着,放弃码字的时间,跑来学校可不是为了来发呆,等以后系统升级了,或许,就可以自己进行一些作品创作了。关于这一点,刘一凡也问过系统,系统的回答是,无法确认,但是从理论上推演,有实现的可能性。
另一方面,刘一凡也想真正的充实自己,不然,等以后自己创作的作品越来越多,作品档次越来越高时,自身功底却不过关的话,很容易引人质疑,自己也缺乏安全感和充实感。所以,这上课的时间,刘一凡主要用来看看各种新世界的世界名著和古典文学等等,同时也涉猎一些专业知识。作为文学工作者,不要求你精通什么,但是一定要广阔的阅读面,同时对自然、科技、人文、宗教神话等等都要有自己的见解。
各科教师知道刘一凡的情况,看见他看课外书,也不多说什么,总好过之前天天睡觉,更何况人家是状元苗子,或许是教科书读多了,看看课外书换一下思维,学霸的世界总是和凡人不一样的。
班主任冯智渊倒是叫了刘一凡答了一次题,或许是身为班主任的无奈,担心其他学生有小意见,索性帮刘一凡自证天才之名,这样你们也就不要叽叽歪歪说我偏袒刘一凡了。当然,期间冯老师的态度简直犹如对待自己的宝贝孙子似的,看来盤龙梦境的德林爷爷,这一角色的扮演,也加深了冯智渊对刘一凡亲近。
而英语教师唐雪怡经过最初的尴尬,后面也逐渐放下了心中障碍,就当是自己思春一场吧,虽然对象不对,但是这个年龄的自己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是正常的,看来是该考虑找个男朋友了。
要说这梦境世界对人心的影响,是否违背道德的问题,刘一凡也纠结过,不过经过系统的解释,刘一凡也想通了。梦境只能虚造情节,虚造不了人心和情感,能被选为扮演角色的人,要么心性契合,要么对刘一凡情感契合,如果对方因为梦境而对刘一凡产生什么情感,那只能说即使在现实中,如果两人有梦中那样的缘分与遭遇,对方同样会产生这些情感。反之,就算强行在梦境里,给别人安排一个深爱刘一凡的角色,醒来后,也不会有任何虚假的情感留下。这也是为什么,叶可馨和萧萱两人,虽然在梦境场景中对刘一凡扮演的角色,爱的愿为君死,而在现实里,却也仅仅是青春男女间的朦胧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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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梦境对现实的影响,也见得全是好的,有人因此而对刘一凡好感倍增,同样也有其他的发展方向。比如咱们的教导主任吴正,霍丹这一角色的扮演,让吴正同志醒来后,莫名的对刘一凡产生杀之而后快的想法,但是紧接着又是无比的忌惮,他知道自己不能对对方怎么样,至少明面上不行,不然老校长第一个撸了自己,自家的黄脸婆也保不住自己。可是任由对方发展,总是让自己心气不顺,尤其,随着刘一凡展头露角,那恐怖的测试成绩,已经征服了大部分教师,就算一些有所怀疑的,也是内心忌惮,不敢得罪。
体制里的门道,不进则退,人人等着捅你一刀。等以后刘一凡被更多教师认可,届时自己曾经下黑手对付刘一凡的事,必然成为一个污点,会有无数人拿这个说事,要把自己拉下教导主任的位置。现在风头紧,先找找看,这家伙平日里,都有哪些仇人再说吧。破坏永远都比建设容易,只要让对方疲于应对别人的攻讦,那么他就是再天才,再铁打的人,能有几根钉。等他无心学习,成绩下降了,是圆是扁就任我捏了。
另一边黄毛高富帅马思聪同学,自然也免不了梦境的影响,之前因为李雅静的事,和刘一凡打了一架,本想让对方吃个闷亏,知难而退。谁知道,那看似文弱的刘一凡,居然还藏着一手拳脚功夫,自己白白吃了挂落,还没脸跟别人说。当然,身为一个家大势大的二代,马思聪也可以用钱或关系来解决。不过,一方面是因为家里的警告,尽量不要在学校里动用社会力量,以免小孩子不知轻重触动法律。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高富帅,马思聪有着自己的骄傲,虽然这份骄傲先是被李雅静的婉拒,劈出一道裂痕,之后又刘一凡打的七零八落。
马思聪决定了,他也听到狗腿们对于刘一凡在学校,突出表现,被教师们当成国宝的遭遇。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小视对方,必须想个万全之策,就算不能让学校开除他,至少也得让他重新变成,那个废物刘一凡。
视线再拉回三班,刘一凡的班里,班长兼班草,三班人气最高的男生,王浩然同学。看着刘一凡的显眼表现,再回忆上周听到的传言。说实话,要说没有一丝嫉妒之心,那是不可能,也不符合这个年纪的青春少年,但是内心骄傲和自信,又让他很快就把这么嫉妒压下心底。
不管对方是真的天才,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抑或者是什么高明的作弊手段,王浩然自信,自己不会比对方差,成绩只是一个评判的参考,不能作为唯一的标准。王浩然是个崇尚秩序的人,他认为只有秩序才是最大的正义,而只有能理解秩序,善用秩序,来强大自己,创作理想未来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任何依靠破坏秩序,投机取巧而成功的人,都是暴发户,没有根基,也没有资格去享受他们所获得的一切。
尽管,周六晚上,一场被彻底遗忘的大梦,盤龙中奥利维亚的角色扮演,让王浩然隐隐觉得,自己未来或许只能在不甘中,仰望着曾经被自己不屑的人,但是内心的骄傲,让王浩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直觉向来都是怀有侥幸心理的,投机者才有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