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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寸头男

《九州》中有一句古言叫做酒香不拍巷子深。面对着阡陌纵横的巷子,人看到都眼花缭乱,如果不是本地人,真的一下子就迷路了,破碎的石头看起来好像有独特的地方,好像又没有,基本上辨认不了。在南城之中,人们戏称之为“南宫”,有宫殿的阡陌,没有宫殿的繁华。

南城之中很多仇人的人都喜欢在这里住,因为在里面基本上仇们都不进来,他们没有人带来基本上出不去,也因为有着这么一个特别的功效,南宫的地价也不停地上涨,就连不是南城的人都喜欢来到这里避难,能够在南宫里面买上一套房子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经过了中介不停的炒作,南宫成为了南城中最为富裕的地方,当然也有一些“钉子户”无论别人出多少钱都不愿意卖出去,寸头男就是其中一位,根据现在的地价,寸头男完完全全可以卖了房子拿一大笔钱让生活变得更加地好很多。

昊杰经过了几件破旧的房子后站在了寸头男家的门口前面,并且敲响了门,听到里面传来了犹豫的声音,不过门口还是慢慢地被打开了一个小缝隙,透过小缝隙中看到一个皮肤有点黑的小姑娘的脸,大大的眼睛警示着外面,没有等到昊杰说话,小姑娘的眼神就开始出现了变化,她似乎对于昊杰的到来感到惊喜,然而昊杰并不记得他们曾经见过面。

小姑娘打开了门口,房间里就传来了呵斥的声音:“不要轻易给陌生人开门!!”

小姑娘对昊杰做出一个嘘的声音,然后高声回应着母亲说道:“妈妈不用担心,是隔壁老王!”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青春的脸孔因为生活的艰难没有一般孩子的营养而有点虚弱,经常的劳动让她的皮肤偏黑色,跟父亲的差不多,当然没有黑鬼像碳一样,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显示出灵气,没有任何的拘谨,看上去跟若雪一样的年龄的她个头并不高但也不自卑,身材也不算很好,不过这些对于她来说好像并不重要,因为自己的生活都解决不了,怎么去想打扮的事情呢。

“我叫杨楠楠,大哥哥你又来给我们送东西吗?”她的声音压的很低,深怕给里面的母亲听到,在低微的声音之中掩饰不了内心的激动。

在记忆中,昊杰好像只有一次给他们送过东西,那时候送完就走了,美哦与跟任何人交流,他只是跟踪寸头男来的,把路记住了,送了些猪肉就从来没有来过了,楠楠竟然认识让昊杰也觉得惊奇,不过是好事,更加利于交流,不需要再说出一堆堆的废话去说清楚自己来的额目的和证明自己是好人。

昊杰拿出了一块烧腊在楠楠的面前晃了晃,带着微笑地问道:“喜欢吧?”

楠楠小声地说道:“要不大哥哥你进来坐坐吧,不过妈妈她不喜欢陌生人,脾气有点怪怪,你就少说话就行啦。”

面对着热情的楠楠,昊杰走了进去,里面比外面门面看上去好多了,虽然也是破旧,基本上没有多少能够跟上时代的东西,只是就算是扫把也放得整整齐齐的,各种的杂物都摆放得很好,有一句话说的好:之所以是垃圾,是因为放错的地方,放对地方的杂物也可以很漂亮的。地面打扫得十分干净,几乎一尘不染,整间屋子的摆放一看就是强迫症患者才能够做到的。

“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楠楠母亲语调十分的急速,看得出她十分的紧张,通过是因为拒绝社交才会有如此反应说出这样话的。

楠楠示意昊杰先不要说话,然后开心地说道:“是啊妈妈,我的朋友来看我了,让你认识认识,他人很好,跟我们都是穷人,妈妈可以放心。”

昊杰还是第一次看到寸头男的女人,比起听到消息,她更加的像农村妇女,穿的是大棉衣,头发蓬松,一大团,很久没有洗头的样子。还有她的眼睛看上去并不好,尤其是其中一只眼睛,应该是瞎了,原因就无从得知道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林楠楠跟母亲说的一句话引起了昊杰的注意力:跟我们都是穷人。在意识上,昊杰的直觉告诉自己,她的母亲是一个拥有非常浓厚的封建思想的人,讲求门当户对、仇视富人等思想,对于这种人以前也遇过不少。

“楠楠妈你好,我叫华昊杰,在也住在这里附近,今天给你们带来了腊肉,希望会喜欢。”昊杰用曾经练过的嗓子发出了让人觉得正义的生意说道。

楠楠妈还是十分的警示,常年缺少社交活动,要一个人接受新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昊杰也是懂得的。她警示地回应:“为什么给我们送吃的,我们过得好好的不需要你们的施舍,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还是看上我女儿,我告诉你,要是你敢动我的女儿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知道是谁的想法,应该是寸头男吧,在妻子坐的木轮椅上面就放着一把菜刀,好像随时都要打架的样子,说到激动的时候立刻就抽出了光亮的刀子。

楠楠也尴尬了,一脸嫌弃地说到:“妈妈,你吓到人家了!”

昊杰笑笑,做出了一个嘘的姿势,让楠楠不要说话,然后慢慢地靠近楠楠妈,一边走一边说:“阿姨,其实是这样子的,之前杨叔叔在外面帮助了我,我看没什么帮得上忙,就送一串腊肉当做是汇报了,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至于我们对楠楠是不是有意思,可以肯定地说:我已经结婚的了,跟楠楠是普通朋友而已。恩?闻到了香味没有,是腊肉,你摸摸。”

楠楠妈因为常年不运动,身体比一般人胖,慢慢地伸出粗糙的手,肥厚的手比男人的还要难看,碰到了腊肉,她笑了出来,把语气放轻松地问道:“为什么老杨没有跟我聊你来着…….楠楠,快去把腊肉收起来吧。”

“好!”楠楠接过了腊肉,给昊杰竖起了大拇指,成熟之中也带着童真的脸让昊杰也回应了大拇指,然后给楠楠妈回话说道:“那次杨叔帮我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我,还没有来得及报答他就走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你们的地址,就买个腊肉让你们吃一顿好吃的。”

楠楠有礼貌地给昊杰倒了一杯水,然后帮话说道:“妈,之前我们吃的一顿也是大哥哥送来的,他真的是好人来的。”

“嗯嗯!”楠楠妈开始相信了,说道:“老杨开工还没有回来,你有什么事找他吗………”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好像听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他回来了!”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大门被打开发出的吱吱声,然后是沉重的脚步声音踏响了,接着便是寸头男带着疲惫的喊声:“我回来了!”

脚步声逐渐地接近,一个转身,寸头男杨洪泽走了进来,一看昊杰,惊讶到把手中的青菜都掉了下来,立刻把最近的柴刀拿了起来,用震慑的语气说道:“你怎么进来了,滚出去!”

“人家是给我们送腊肉呢老杨!”楠楠妈好不容易才相信了昊杰,没有老公一回来就挥刀相向了。

“有毒的!!”

楠楠妈一听到立刻又把菜刀抽了出来,骂道:“混蛋,想毒死我们!”

杨洪泽焦急地说道:“楠楠,快过来!他是坏人。”

楠楠半信半疑地看着杨洪泽和昊杰,杨洪泽一脸都是严肃和紧张,昊杰则对楠楠笑了笑,说道:“回去吧,不要让爸妈担心。”楠楠的内心还是选择相信昊杰的,不要问原因,女人很多时候就是凭借第六感的,她为昊杰辩解道:“爸妈,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人家已经两次送东西给我们吃了,况且要杀害我们的话哪里需要做那么多,拿我挟持就可以了。”楠楠的话好像有道理又好像没有道理,一下子两个封建的老人都做不出选择了。

“杨叔,放下刀吧,要是动起手来你们也不一定会是我的对手。今天我只是有些事请你帮忙的,绝对没有恶意,而且我也绝对不是坏人,如果是坏人的话你就不会有中午的馒头吃了,黑鬼找你的麻烦也不会逐渐地减少了,还有你们上次送的腊肉也是我买的,当然我知道我所做的事情并不伟大,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是坏人而已。”

杨洪泽想了想,回想起昊杰来到码头工不久的时间后,真的几乎每天都会有馒头吃,而且黑鬼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招呼”他,腊肉也的确有人送来过。不过杨洪泽想不明白:“我杨洪泽除了搬运东西什么都不会,能够帮得上你什么忙呢!”

昊杰知道自己的目的正在一步步地迈进,解释说道:“我华昊杰看上的人从来不会有错的,杨叔,我说你能够帮到我,那么全天下就只有你能够帮助到了!当然,如果你愿意帮我,报酬绝对不菲…….”

“等等!华昊杰,就算我现在相信你不是坏人,但是怎么说我也是条汉子,对于你要我帮的事情,有些我是不会做的!第一、对不起家人的事;第二、杀人放火等违法的事情;第三、会对我家人造成危险的事情!”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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