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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多歧路

孟子说:”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的内心,从一开始就是原本应该都是好的,只是受到外界的污染而逐渐变得无明。无明就容易失去理智,朋友间的利益冲突,立马恶言相向,出口伤人,甚至动人打人。失去理智的言语就像一只锋利的毒箭;失去理智的面容就像是夜叉罗刹;失去理智的行为就像一条狂吠的疯狗。

如果说爱的对立面是恨,那么不是真的恨,真正的恨是冷漠。初二这年,是舍予人生中的一段黑历史,也是她跟家里闹得最凶的一年,叛逆孤僻冷漠是他们给的形容词,舍予也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可能是因为压抑多年的心情在这个叛逆的青春期里彻底的爆发出来,这是她报复父母的方式,让他们操碎了心。冲动,暴躁不安,烦恼无不充斥着整个身心,书没有读,成了问题少,失去理智年华就像条疯狗逮着谁咬谁。这时刚进来的新生就如同当年轮回一般,被老生欺负,校园暴力如此延续下去。这时不仅仅是舍予,整个班级环境就是这种氛围,动荡不安,几乎每人都有手机了,要么是山寨机要么是诺基亚木头机。学生们无心学习,玩手机,看小说照镜子,吃零食,看电影,听歌,教师也是束手无策,唯一敬重的班主任也不怎么起作用了,只要班主任一走,立马炸锅。

记得有一次,两个初二初三的同学挑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晚上,老师生管都不在的时间,在宿舍打了一个新生,于是,舍予也是众多看客之一,感觉有些残忍,群殴一个瘦小的女生,”扇巴掌“,”踢肚子''“扯头发“,脱衣服”,”打头“,瘦小的女生也不敢还手任由打之骂之。舍予内心是很不忍的,打人的同学还让舍予如果不爽,也上去几巴掌。舍予拒绝了,她的心还是非常善良的,她虽然叛逆会抽烟喝酒顶撞师长父母,但也不至于去打人。舍予只能默默的告诉自己,只有弱者才会被欺负。

事后,东窗事发。家长直逼到学校,校长不得不出面接手处理烫手山芋,所有跟此事有关的的人全部进去教务处,挨个接手审问,就跟犯人似的,主谋当面狠狠地被扇了两巴掌,而舍予只是作为看客被狠狠批评了一顿,还罚写检讨。后来据说被打的女生检查出轻微脑震荡,学校为了名声强压了下来,被打女生的那家子估计也是老实人,最终打人的赔了医药费就作罢了。后来,多年以后据说被打的那个女生出柜了。不知道是不是留下了心理阴影。这种打架的事情是常有的,无非就是群架跟单挑,此类是为阳谋;而阴谋也不再少数,半夜睡觉的时候把被子蒙在别人的头上,用棍子使命的打,打完运气好跑的了跑,跑不了就就打晕了再说;也有做些下作的手段,一般是男生宿舍较多。比如趁看不爽的人不在,对他的物品做手脚,在被子上小便或者牙杯脸盆拿去装粪等等。

这个社会,老实的怕狠的,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是永恒的规律。舍予事后一直想,要是自己是那个瘦小的女生自己应该怎么办,是拼命干架,能弄死一个是一个还是不还手。这么多年过去答案一直没变,是前者,从而舍予也平平安安的度过了她的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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