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过后,李老说领我和老朱去他另一个农场。
出发时,李老开来一台解放牌加长的卡车,“开这台车去吗?”我问。我来到驾驶室门下,那车的脚踏板真高。
”那边的道路只能开这车!"李老说。其实我看到那些在李老木屋后荒地里的农机车,我倒不认为这加长解放牌大卡车有什么希奇。想必李老能开那些农机大卡车才算希奇。
俄罗斯人民公社时留下的这些大铁怪,现在看来还真先进。中国南方很少有这些农机车,只是在最近几年中国农业受国家重视。收割机成为了取代人工劳作最先进的工具。
“李老,你能开那些农作机器?”我想李老一定从没开过。
“当然是我开。在俄罗斯不一定每天能请到佣工。”李老说。
我对这位老人寡目相看了。我想老朱也不过如此。我在老朱的相扶之下,爬上了大卡车驾驶室、李老在与他养的三条狗。“守家去!”
我探出头来看狗儿们。三只的不等距地往木屋去,不时回头看大卡车,见主人没上车又停下来看我们。
“回去!“李老再次大声呵诉,三只狗这才听话地回木层那边去了。
李老麻利的进入驾驶室打火上路。
开过柏油公路二十分钟后,卡车进入一片密集林木的基根泥石路,这泥石路坑坑洼洼,不时有一个个的大水坑。只见李老精神凝聚注视前方”坐好!”他不时提醒我和老朱。看着此时的李老,我倒感觉他是一位壮中年,那有七十一岁的老头。
一个急打方向盘,把我从坐位抛起,丢到了坐我旁边的老朱身上,老朱身子全贴在了车门。“哎呀!”我惊得叫了起来。
“不要怕,不会有事的。”李老安慰我。
“这路都成这样了,您还能开车进来!”我有些为李老太自信担忧。
“肥料必须运进来呀!这里原来设有路,这条路还是我亲自开出来的呢!”李老开着还回我话呢在这种烂泥路上。我再次不敢相信眼前一切!我扯起脖子透过前窗玻璃去看路。
这是一条三到四米宽的路。一段一段去还辅上了厚厚的石子。左边林子里看到一位俄罗斯妇女。“那林子里有个女人!“车开了好长路不见人烟,这么烂泥路边竞然能看到有人,让我有兴奋点了。
“是采磨菇的俄罗斯妇女。”老朱说。
我看到车前五十米内的一段路,有很多石子埔的路面上还有车痕。我想这路上开车没劲力的司机是无法通过的。
我看了看老朱,他脸上表情并没有担心。李老对老朱,“你下去推车吧!“我看看老朱又看了看七十的司机,老朱那象电线杆的身材下去推车有用么?这位司机那么沉着冷静,“开这车过这段路把方向盘要力!我也下车去推车吧!“我急了。心里分析认为我也有百多斤在车上占重哩。下车了减重还可推车一把力。
“不差你一点力,你坐好了别动。下车鞋子会很脏了。“天啦,这什么时刻!还讲漂亮与干净。但我也只好听李老的。他是司机,老朱和我都不会开车。
不知为什么我相信车会过去,但是担心李老用力过度会落下什么不好!必须是中国古训不留餐的年龄。
只见李老猛踩油门,方向盘快速在手中左转右转,他身子几乎是站了起来。我被抛离坐位,那架式吓人,我想我的命要丢在这里真不值。
李老探出窗对老朱叫减“听口令,喊一二三用力!”
“我还是下去吧,也邦推下!”李老看了看我,设解释什么,”去吧!”我跳下了车,来到车身后,老朱见我下车来推车,”你行吗?你那点点力!”我不服!”你再和李老配合一次,我不插手。”说干就****退到一边。老朱看我笑。我一脸认真样子,谁跟他笑!
李老叫号子,老朱使出全身力推车,车动了一下还是在泥沟里。
我向车尾陷入泥沟那边去推车,随李老号子一喊,我使出吃奶力,车子狂哼几下爬出了泥沟。老朱开心笑了,“就差我那一点点力呢!“我也高兴。
回到车上李老恢复正常开车,老朱对李老说“她还有几两力呢!”他夸我推车呐!
车子是过去了,这件事让我回忆起同床一睡的事来。我想李老如此健健康康的体魄,那年轻人不一定打得转的方向盘,便是给李老乘乘乘听话了。一个大姑娘就睡在他身边,没有欲望产生,谁信?就是她用手摸我背和额时,我怀疑他使坏呢。结果是我毫发无损。我再看李老,他开着他的大卡车一副玩心享受的样子,“老朱,这车要你开,你能哭过去。”我不和是想提醒老朱健康,还是在赞一个七十岁老人。“我是哭不过去的,也不会哭!”老笑着看我说。“不过去怎行?总得想办法吧!“李老一种教诲语气。
两个男人面对同一问题的态度是不同,李老的自信和坚定信念是形成了一神高大的自我形象。他的坚毅意志比一般人要强大。我内心里一股强大力量分析着李老生活轨迹。
从中国出逃的地主仔,到了俄罗斯最先是流浪儿,好点运气是佣工,在当佣工时,他那些中国流传的民族生活习惯和规定,让他有了机会表现,得到俄罗斯人的认可,他就在这段奇迹的生命求活阶段,把意志和信念磨练成钢刀,把胸怀捣空得能装个大海。俄罗斯人给他的友情又造就了他柔情谷若。
七十岁了,岁月的磨练给他坚毅的玩石,散出一束束的光茫。
老朱来俄罗斯就不一样了,他到俄罗斯有大量资金在手,仍和中国人吃住生活,俄罗斯民族良好民族文化他接触的很少,他不需要用牺牲他个人什么价值来获得生命,他不会象李老那样艰难求生存。
投机取巧的良机一直在老朱生活的周边,他养成了在机遇和狭窄空间生存本领。
所以,老朱在不明白增加投资用在什么领域能获得更大新生。他只是会玩一种经济的填空题,所以他经营的生意没有生机。
如果不是我深入俄罗斯亲自了解,是不可能看到这些,也不可能读懂异国生意经营的成败。
路仍是泥泞难驾,李老在经过那些要命的路后,开的车更欢了,没想到这个他的私人农牧场离他的住所竟然这么远,也许这就是俄罗斯地广人稀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