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个黑影向桃应儿直冲过来。
“应儿,应儿”黑影急切的大叫
“嗯、”桃应儿猛地回头“木木。”其实她早就知道是水刀木了,也只有他会像个傻子一样的管她叫应儿这么腻歪的名字。但是下一秒她就发现了不对,这个傻瓜,居然,居然浑身是伤。“你怎么了”她皱了皱眉。
“给你”水刀木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开心的松开紧攥着的手。
“这,这是。”桃应儿瞳孔一缩。
此时在水刀木的手中躺着的是一枚戒指,是那枚本应一直待在她手指上的戒指。
“刚刚我跑进来发现不认路,就想去城门外找你,结果发现你被人撞倒的时候偷了戒指,我就偷偷地跟着他,把戒指抢了回来。。。。。。”水刀木一边手舞足蹈的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一边说着,仿佛一个孤独的孩子突然敞开了心扉,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话。。。。。。。。
“傻瓜。”桃应儿嘴唇动了动吐出这几个字。
“嗯,我还以为你会开心的……”水刀木又泄了气。
“你难道不知道女生对你说傻瓜是开心的意思吗?”桃应儿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走吧,我请你吃饭去。”
“哦,好好好,我刚刚过来看见那一条街都是吃的,尤其是那个白白的东西。。。。。。”水刀木眼睛中闪着光芒。
“真是服了你了。”桃应儿扶额。
几分钟后
“应儿,就这家吧。”水刀木若有所思地说
“这家?”桃应儿看了一下这里的环境。
这家店或者说这个小小的摊位,只有一辆小小的三轮车,车上有灶有锅,当然还有各式各样的食材,红的纯正的红油,瘦肉中带着筋的薄片酱牛肉,绿油油的葱花,以及冒着气泡的沸腾的骨头汤。。。。。。。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可是缺少了吃客。至于老板的话,是一个年老体弱的老年人,身上全是烫伤,脸部几乎都看不清了。。。。。。。
桃应儿皱了皱眉头,在这个时候水刀木却已经跑了过去大喊道“老伯伯,来两碗面!”
他着一喊惊奇了走过的路人,路人一脸可怜的看着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桃应儿似乎觉得不对了,拉住一个路人问道“这个摊位为什么没人啊。”
路人摇了摇头说“小姑娘,你还是快跑把,这里。。。。。。”
同一时老伯伯看了看水刀木说:“小伙子,你还是快跑把。”
“为什么。”水刀木瞪着眼睛,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木木,快跑。”桃应儿在他的对面大喊到,眼神中有了些许的不安。
“诶,为什么。。。。。。”水刀木不解的问。他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影已经逼近了他,从天而降。
周围的路人已经闭上了眼,这个男孩,已经被他们默认死亡了。只有男孩儿浑然不知,死神已经降临到他的头上。。。。。。
桃应儿向后退了退,眼神中闪过一样什么东西,突然头上一亮“第三技,空间斗转。”光芒闪过桃应儿闪到水刀木的头顶。
她缓缓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他的脸说一句:“傻瓜。”可是在即将触摸到的那一刻,她受到了重击,一口鲜血喷出,重重的倒在地上。再也抬不起手去触碰他的脸,那距离仿佛很短,只不过短短几米,可那距离却又很长,从地狱到天堂那么渺茫。。。。。。。
那一口血正好喷在水刀木的脸上,他前一秒还认为应儿再和自己开玩笑,下一秒就看见应儿向一只夭折的鸟一样直至坠向地面。自己的眼前一幕幕在上演,血,刀,死亡,恐惧,一切构成了一幅幅的图画,那场景和这次的一样,同一个女孩同样都倒在地上,或者说血泊之中。。。。。。
一幕一幕的图像在水刀木的眼睛中播放。那一刻他感觉到孤独,是的此情此景之下,任谁都会觉得孤独,明明之前这个女孩儿还温柔的叫着他老公,还说要请他吃饭,突然间一切变得虚渺,变得破碎,慢慢的消失了,取代的是孤独和无奈。。。。。。。
再看那边,一个浑身肌肉的男子踩在桃应儿头上,踢了两脚,骂道“这就死了,真是无聊,诶,一次杀了两个吗?”此时水刀木倒在桃应儿的身体下面。闭着眼,好像死了一样。
“呸。”肌肉男向着水刀木吐了一口唾沫。不耐烦的吐出一句“没能力就不要来这里吃饭,最后还要被女生保护,没用!”
接着他转头看向那位老人。
“交钱吧,这可是有人来吃饭了。”
“没钱。”老伯伯低着头,似乎在畏惧着什么
“快点,要是没钱,还是老样子。”肌肉男不耐烦了
“真的没有,没有。。。。。。”老伯颤抖着说
“滚吧。”说完肌肉男一脚吧滚烫的汤锅踢到,滚烫的汤汁溅到老伯的身上。
“啊!”老伯大叫一声,晕倒在地上。
一个路人想站出来,制止这个行为,可他被旁边的人按住了,按住他的人摇了摇头说“他是五段易道者。”这短短的几个字就让那人停了下来,那可是易道者啊,可以被真正称为强大的存在。。。。。。
“我在那?”这是水刀木醒来的第一句话。
是的这里是一个他没有来过的地方一处完全处在光芒之中并且一切都是有金色构成的。比如金色的河流,金色的树木。。。。。。
“你在神道山的世界。欢迎你,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灵魂。”一个戏谑的口气传出。
“谁?”水刀木惊恐的看向四周。慢慢的一顶金色的魔术师帽映入他的眼帘。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水刀木。”顶着魔术师帽的人一边向他走来一边缓缓地说。
“诶,我也叫水刀木啊。”
“对啊。”魔术师帽丝毫不感到诧异“你不过是一个弱弱的我罢了。”
“一个弱弱的你?”
“对。”说着魔术师帽站到了水刀木的面前,这时水刀木才完全看清了那个是个什么人。一身白装,白如同一个幽灵一般。
“说吧,怎么了,你居然来到了这里。”魔术师帽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