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的浅月已经学完了阁里的课程,这一日,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演出的机会。日后在阁中的日子好坏全凭这第一次的表演了。
总体来说,这一年的课程学得还是不错滴,只可惜浅月这个天生的音痴,终究是没有把琵琶学会。理论知识过关,就可惜这实际一操作,就发出了“噼啪”的噪声,以至于后来夏冰看着她的眼神里都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于是乎,乐器这一重要的科目就这么被挂了,当着是一串耀眼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
身着一袭浅蓝羽纱衣裳又配上了长袖,头戴一根雕刻精美的孔雀银步摇,梳着垂鬓分肖簪。红色的玛瑙手链配着手臂上裸露出的白嫩肌肤显得十分艳丽。脚踝上有清脆的铃声作响,是银色的铃铛挂在了脚环上。
当浅月站上那个台子的时候,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种紧张的感觉。台下十分安静,位置上坐着的是清一色的男子。尽管已经穿越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也还是没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站在台子上,伴着音乐声响起。初时,随着《绿腰》舞曲的响起,浅月缓缓地扭动起了腰肌。随着时间慢慢地推移,她的动作也是慢慢地变快了起来。直到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舞也结束了。
在结束之后,几滴汗珠从浅月的额头上冒了出来。浅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些不舒服了,急忙地向底下的观众鞠躬然后下台。
突然,在回到了后台以后,浅月突然晕了过去。在一边等着她的冬冬被吓着了,急忙跑过去将浅月扶了起来。由于下一场是冬冬的表演。冬冬也只好无奈的将浅月交给一边的人,自己登上那台子进行她的表演。
扶着浅月的女子将她送进了她的房间,用手拭了拭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这是竟热的发烫了起来。
这时的浅月正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只好打湿了一条毛巾,将毛巾敷在她的额上,而女子自己前去找了春雨。
话说在这一年中,浅月也是知晓了那春雨便是管理阁中女子起居的那人,在现代,这种人应该叫做后勤主任。
春雨听到那女子的报告后便跟着那女子走了过来,一路上还一直招呼那女子慢点。
等到赶到浅月的房间,春雨拿开浅月的毛巾,用手心感受了下她额头的温度,随后又将毛巾放下了。
“辰酒,你去叫下温伯,把浅月的情况和他说下,叫他带好药来。”
辰酒点点头,弯腰离开了。
春雨拉过桌边的椅子,在浅月的床边坐下了。在温伯到来前的这一段时间里,春雨一直频繁地给浅月换着额上的毛巾。
看着浅月脸上明显不正常的红晕,春雨用冰凉的手轻轻盖上两颊,用自己的手为浅月降温。
还好,没有等多长时间,辰酒就将温伯领到了浅月的房间之中。
温伯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脸上的皱纹似乎诉说了老人的年迈,见证了老人这些年的辛苦劳累。
那张充满了皱纹的脸上能够读到的是温和,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