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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次交锋

当那名男子的头盔被摘下来的时候,秦风一时愕然,竟是黄队长:“黄队长,怎么是你?”

黄队长用手抓了抓刚被头盔弄乱的头发:“怎么不能是我?”

“您戴着头盔干嘛?我在这都坐好久了,怎么也没人理我,吓死我了!”

“急什么,本来我打算审问你的,结果呢当时看时间都这么晚了,就索性睡了一觉才过来的!”黄队长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地说。

秦风此时心里几乎是崩溃的,尼玛合着我自己在这吓得要死,你就一边睡觉去了。秦风正了正身子说:“那您带着头盔干吗?”

黄队长一拍桌子:“是我审问你,还是你审问我啊?为啥带头盔一会你就知道了!”

真不愧是多年办案的老警察,秦风立刻被这强大的气场镇住了忙唯唯诺诺地:“您审问我,您审问我!”

“姓名?”黄队长从审讯室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一只笔问道。

“秦风,秦时明月的秦,大风起兮的风。”

“你是来交代问题的还是来参加诗歌朗诵比赛的,要不要再找个人坐在旁边给你弹琴,加点音效以提升意境啊!”

“之前的警察不都问过一遍了吗?”秦风小声嘟囔道。

“那我就要再问一遍!行不行啊!”黄队长又猛地一拍桌子,没想到这次力度没把握好,用力过猛,顿时觉得手心一阵疼痛,又不好在秦风面前表现出来,于是把疼痛转换为怒火再次冲着秦风吼道:“行不行啊!”

“行!行!绝对行!”秦风一边把头往后面缩一边忙不迭地回答。

黄队长把右手放到桌子下面,将手掌在腿上擦了擦,期望以此来缓解疼痛。一脸正气地说:“知道为什么来这吗?”

“不知道!”

“嗯——”黄队长眼睛一瞪,刚想拍桌子,可右手还在隐隐作痛,只得克制,旋即拿起桌上的笔记本,用力往桌子上一摔:“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到现在了还不老实!”

“黄队长,您听我解释啊!我进房间之后什么都没做,谁知道你们就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去的太早了,坏了你的好事咯!”黄队长嘲讽道。

“没有,没有,我本来就没打算做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花钱,然后找了一名穿着暴露的失足女子,和她一起到房间后,关上门一起躺在床上,啥也不做,就为了和她畅聊人生理想?”黄队长double嘲讽。

秦风无奈地说:“恩,可以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的。”

“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解开手铐。”黄队长从桌子后面走了过来,拿出钥匙就要去解开秦风的手铐。

秦风不知道黄队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就这样相信自己啦!这就要放自己走了?可看他癫狂的样子也不像啊?黄队长打开秦风右手的手铐,秦风提醒道:“黄队长,还有左手的没打开呢!”

黄队长抓着他的右手放到胸口说:“来,你先别急,你现在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心脏上。”

秦风一时间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只得照做,黄队长接着说:“现在告诉我。”

“告诉什么?”秦风一时间更加迷糊了。

“现在呢!你摸着你的良心了,你扪心自问,如果你是我,我告诉你我花钱找了一个女的,就为了和她一起在房间谈理想,你会信吗?”黄队长花样讽刺道。

“可事实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啊!”尽管秦风知道自己这话说出来估计自己也难以相信,但事实如此嘛。

黄队长又再次将他的右手拷了起来:“我说,你就别嘴硬啦!也不是多大点事,你就承认算了吧!无非就是罚罚款,教育教育,以后别再犯就可以了!这样大家都可以早点回去睡觉。”

“我确实没做过啊,那我干嘛要承认呢?”秦风觉得不甘心。

“那既然不做,你为啥要去那边呢?进了庙门不烧香,进了鸡店不票昌,你说你图啥?”

“我当时不过是为了进去烘干鞋子,然后顺便捏了捏脚……?”

“然后又顺便大了个保健?”黄队长补充道。

“没有,没有,我确实是不知道那里有大保健的!”秦风现在真感觉自己百口莫辩。

“专业术语用的这么溜,还说不知道。好好,就算我相信你是真的只是过去烘干鞋子,那你大保健不用花钱吗?还是说现在行业不景气,捏脚送大保健?那有这等好事,也带我去去呗!”

“我哪里知道啊,我还不是被人骗过去的……”

“被骗过去?被谁骗过去的!”黄队长诘问,秦风这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因为在个星球的法律,教唆、诱导他人违法或者犯罪是要受到严惩的。

这也是为什么,秦风始终不肯提到花爷的原因,因为一旦说是花爷诱骗自己过去的,那么花爷的处境可就不妙了,虽然他和花爷不过萍水相逢,之前和老人也有些误会,但可以看得出花爷为人也不错,弄湿了自己的鞋子,也主动承担责任,而且花钱请自己捏脚、大保健,尽管这些可能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毕竟真金白银也花出去了,总不能别人花钱时,你在那high,high完遇点事,就把人卖!这也太不厚道了。

“快点说,是谁骗你过去的,只要你能说出来,这样你也可以从轻发落的。不然,要是敢隐瞒事实真相,一经查明,必定严办。”黄队长软硬兼施。

“没有谁,是我自己过去的!”秦风打定主意后,不肯松口。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都查清楚了,有人说看到你和一个老人一起进去的,是他骗你过去的对吧?”黄队长继续逼问。

秦风没想到警察都已经掌握到这些事情了,不过看来他们还没能掌握花爷付钱的细节,不然他不会问自己这么多的,肯定一开始就直接甩出花爷付款的事实,何必绕那么多圈子呢?既然还没到那一步,那说明事情也还有回旋的余地。

“没有,是我自己去的。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虽非大事,秦风一直不肯直接认罪,交完罚款走人的原因是,他现在不过是个学生,如果罚款那势必要惊动家里人。家里人送他来上学,结果他跑出去大保健,还被抓了这让他如何面对?

“好啊!你还真是个硬茬啊!那你就别怪我不人道了!”黄队长一把摸过放在桌子边上的箱子,随着“啪啪”两声响,箱子被他打开了。由于箱子是背面朝着秦风的,所以他并不知道箱子里面放的是什么,都说恐惧源于未知,这话果然不假,秦风下意识地往后面靠了靠。

黄队长叫道:“你也别怪我太狠!这是你逼我的!”说完黄队长打了一个响指。

秦风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这明显是一个暗号,电视剧上不都是这样的吗?难道自己的凳子上面有什么机关?他闭着眼睛本能地叫了一声:“不要啊!”

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任何的动静,秦风睁开眼睛看了看黄队长,黄队长也是一脸的气愤,又打了一次响指。秦风连忙闭上眼睛,又叫了一声:“不要啊!”可是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秦风心说,尼玛真不带这么玩的,哪怕是砍头也不过碗口大的疤,也就一瞬间的事情。试想一下,你都看到刀落下来了,结果到你脖子那又停住了,这谁他妈受得了。简直就是水球版的俄罗斯轮盘赌。

所谓俄罗斯轮盘赌源自地球: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为输,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胜者。旁观的赌博者,则对参加者的性命压赌注。

这时黄队长已经恼羞成怒了,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秦风以为是要冲过来对自己用刑,没想到黄队长直接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当初和黄队长一起抓票,建议黄队长假装修水管的年轻人。

那名年轻人,正在门口满脸陶醉地抽烟,黄队长一把将他的烟打落,年轻人刚要骂人,回过头去一看竟是黄队长,忙笑脸相迎:“啊,黄队长……”

黄队长怒不可遏地叫道:“我说小林子,你怎么回事,没听到我打响指的暗号吗?还在这抽烟,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其实也难怪黄队长会发这么大脾气,试想,你让人配合你一起装B的,结果关键时刻由于队友不配合导致失败了,你会作何感想。

小林子一脸的委屈:“黄队长,您忘了,咱这可是刚换的特制隔音墙了吗?”

“那监控呢?你怎么不注意看监控上我的动作?”黄队长继续问道。

“您不是说,以免一些不和谐的画面被拍到么?所以您审讯的时候就都不开啊!然后有媒体朋友问起来,就说监控坏了吗?”小林子一脸无奈地解释道。

“好吧,好吧,先不说这个了,你跟我进来!”

小林子随着黄队长来到审讯室之后,一直走到那张审讯桌前面,黄队长指着箱子问:“你看下这玩意要怎么用?”

小林子在箱子里面麻利地捣鼓了一阵,然后拉出一根电线插到了墙壁上的插口。秦风心说,不好,难道这就要开始对自己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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