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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月光下少女的第一滴泪

依鲁卡替我继续隐瞒着身份,只是,我还是能感觉他少许的变化,似乎我们比从前有了几分的避忌,也许是因为我是女人的关系吧。

卡卡西回来了,我依然和从前一样做着他从前归来时,一样爱吃的菜。

“哟……今天又有好吃的。”卡卡西说。

“是啊……你先吃,我已经吃过了,我想休息了。”我依然找着借口。只是这次不一样了,他叫住了我。

“坐下来一起吃吧,跟你生活那么久,我们还没有坐在一起吃饭过。”我迟疑了一会,卡卡西是说真的吗?这样的话,面罩……

“嗯。”我坐下,为自己盛了碗饭。

卡卡西将面罩,摘下……我的重心,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看着他那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真让人惊艳。他比我想象里的,还要帅。

“又不是女人,干嘛一直看着我的脸。”卡卡西夹着秋刀鱼说,我才感到自己的失态。

“啊……”我拼命的‘扒’着碗里的饭。

“过几天村里有庆典,你要去吗?”卡卡西问。

“嗯。”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好久没有去逛庆典了。”卡卡西说。

“好。”我毫不犹豫的马上答应,真没想过,卡卡西会主动的约我出去呢。这次回来,卡卡西好像变得……

其实是因为上次洛的晕倒,让卡卡西知道洛在他心里的地位。至带土第二个,出生入死的好朋友。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孤独才会习惯洛在他身边的日子,当自己以为会失去洛的时候,才发现,洛的重要。所以,这次回来。他要好好的,对待他的好朋友,不再刻意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样子,告诉他,有关自己的事。

庆典前的几天里,卡卡西告诉了我,有关于他的事。他的好朋友——带土。还有那个他答应过带土,要守护的女孩,后来消失了。错过都无法再挽回了,现在有卡卡西只想珍惜现有的一些,用尽全力去保护。

卡卡西,我真的很高兴,能成为你想保护的其中一人。只是,对不起,你不该保护我的,想要保护的人,应该是我,应该是由我来保护你。

庆典前三小时:

“师父找我有什么事?”当我进入火影办公室时,发现红豆、红、静音还有小樱都在。“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

“是有件很严重的事……”师父的神情有些不对,整个场合似乎气氛都好像很奇怪,是我多疑?

“居然要和卡卡西老师去约会都不告诉我们!”小樱说。

“啊?哪有,我们只是去逛逛,而且,两个大男人怎么说是约会。”原来,她们知道今天我要和卡卡西一起去逛庙会,不过这种反应太大了吧。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们都准备好了。”红豆得意的说,静音不知从哪拿着一件各服,走到我的面前。将和服放在我的手里,淡紫色的。很素静,却让人有种舒服的颜色。只是这样……不会是要我穿吧。

“这个……”

“今天晚上穿上去跟卡卡西告白吧!”师父说。

“啊!!!什么啊!!”就在那么一瞬间里,我的脸出奇的通红。

“你要拖到什么时候啊,再不主动点,到时候被人抢了,可别后悔。”红说。

“是啊,我很想要个师母呢?”小樱两眼闪烁着星星看着我。

“我好想喝喝喜酒,占点好运。”就连静音也这样。

“大家一致通过,你不许说不。这是命令。”师父用惯性的语气命令我,我还拿什么说不呢。

经过大家一翻打扮后的我,看着镜子,懵懂的眼睛,真不敢相信,这是我……

“好美啊~~~”红说。

“是啊,师母真美。”小樱说。

“哈哈,我家洛装扮成男人的时候已经有张很俊美的脸了,现在再打扮一下,更要迷死人了~~~卡卡西是跑不掉了。”钢说大笑,似乎比洛还高兴呢。

只是,望着镜中的我,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也好久没有穿女装了。

“加油哦。给我们带好消息回来。”静音兴奋的说。

“哈哈,给我带个小胖孩回来~~~”真受不了红豆还没开始,就想要抱个小孩回来。

“洛,相信自己。加油!”师父向我做了一个‘你最棒’的手势。

我想,我应该可以的。不仅仅只是守护在卡卡西身旁的幸福,其实,我也想拥有。

“我会的。”我笑了,镜中的自己,露出月牙般的笑容,真的好美。

“头发要不要绑些什么呢?”小樱琢磨着我的头发说。

“不用,洛的头发很美,尤其是在月光下。”红豆真的很了解我,特别是我的头发,她说,每次趁卡卡西不再是带我去泡温泉,最喜欢的就是看着我月光下的长发,女孩子要是白头发的话,看起来会老很多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头发,却白得那么好看。

“加油……”大家对我充满着希望,在卡卡西的身边也有半年多了,不试过怎么知道,我没有资格以女人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呢。我也想争取,拥有卡卡西的幸福。

日落了,月亮在天中挂着,仿佛是在告诉我,记得保护月牙弯的笑容。

虽然到了约定的时间,但他还没到。这也是正常现象,看着离他出现的时间还早,我就自己先到处逛逛。来到木叶的这段时间里,还是第一次看到村里举办庙会,也是第一次逛庙会呢。以前都是一个人,所以都没有去。

看着好多小店卖着好多好吃的,真是快馋死了,也不想一会弄花了脸让他笑话。逛了很久,看了下时间,他应该就快到了,于是……走后庙会口,等他。时间一分一分的流动着,他还没有出现。

我望着带土烈碑的方向想,他是不是又和带土聊得兴致,忘了时间,于是很快的赶到那里,想给他一个惊喜。

但当我感的时候,看到是和我想象离得很远的画面。

卡卡西和一位红发的女人面对面的凝视着对方,像是看了对方很久,忘了自己该说的话。我只听到一声很甜美的真心声音说:“好久不见了,卡卡西。”

“哟,是好久不见了。”从卡卡西看着她的神情里告诉我,他们仿佛认识了很久,而且,有种说不出的感情。

我的眼睛开始浑浊,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当我反应过来时,看到的是,女人突然抱住了他。我惊呆了。他既然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女人这样抱着他。只听见,似乎带着几丝哭腔的声音说。

“卡卡西,这次回来,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忘了是怎样逃脱这里的,当我有了‘知觉’时,已经到了村外的那棵樱花树下。

我看着它,突然明白,我为什么会喜欢独特的它。因为它跟我一样,一样寂寞。一样的守护着它所爱的人,然而,它永远都在爱的城墙之外。

我靠着它,于它的孤独交缠在一起。望着月亮,欣赏着,这样宁静的难过。渐渐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脸庞感觉到有股热热的,像液体一样的东西。

“给……”当我抬起头时,看的到是,依鲁卡那张亲切的笑脸。为什么,出现在我最难过的时候的那个人,永远都是依鲁卡。

“谢谢。”我擦掉了液体,却感觉,眼睛很痛,那些不知名的液体总是忍不住向下掉。我不明白它是什么,因为我人生从为出现过它。

“为什么哭呢?今天不是和卡卡西一起去逛庙会吗?而且还打扮得那么……美。”依鲁卡望着天上的月亮说。原来他知道我今天要和卡卡西一起逛庙会的事,那他,应该知道我喜欢卡卡西了吧。就看我这样的穿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它叫眼泪?”我问。

“你不知道???”依鲁卡惊奇的看着我。

“嗯。”

“那你真幸福呢?第一次感觉它的存在……虽然很难过,但是,它会告诉你,你最真实的想法。最真实的自己。”依鲁卡说。

“眼泪吗?”就算是穗乃奶奶去世,我也没有流过泪。而今天,只是为了,卡卡西和那女人的拥抱。

“突然觉得女孩子哭的时候也不是让人那么头疼,更多一点的是……其实很动人的……”依鲁卡说。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流泪吗?”依鲁卡充满关切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想说的话,我不勉强你。”

“谢谢。”

“客气什么呢?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依鲁卡笑,依然是那样的弧度,他是个永远都会为了着想的好人。总是想对别人好,不求回报。

“你应该还有别的名字吧……做为女孩家的名字。”依鲁卡突然问。

我站了起来,看着他,正当我想告诉他时。一片樱花从我脸庞划过,6月了,竟然还会有樱花。

“看到了吗?这就是答案。”说完,我向他点了点头。消失于黑夜之中。

“樱花洛???好美的名字。”依鲁卡望着洛消失的地方想,是为了他才难过的吗?

当依鲁卡看见哭泣的洛跑向村外时,他的心真是百感交集。当他看见,月光下靠着樱花树难过的洛。心也被她揪得生疼。

她回村后,要街上,叫住一个小孩,给他一棵糖,并让他帮自己传话。正当男孩,去庙会口时,洛赶回了家。躲在浴室里,用水浸泡着自己。却还是会回想那个画面。原来爱情,那么……伤。

小孩跑到卡卡西跟前说:“哥哥哥哥,有位漂亮的姐姐要我告诉,那个哥哥有事不能来了,很抱歉。”

卡卡西说:“漂亮的姐姐?不会是指红豆吧。”

“才不是那个凶巴巴的红豆姐姐呢?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她有一头白色的长发。”小孩向卡卡西叙述碰见漂亮姐姐的经过。

卡卡西疑惑,白色长发的……会是。

小孩走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对卡卡西说:“对了,那姐姐好象在哭。眼睛都红了。”

卡卡西赶回家中,家里很暗,没有一丝光线,也就是说洛没有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挡他推开浴室的一幕,心里的乱让平常沉稳的他,也吓了一跳。

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当他推开门看见的是,正在擦拭长发全身**的我。他呆呆的看着我,怎么也没想过,既然是这样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用浴巾遮住身体,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所看到一切,是真的。他迅速的关上浴室门,企图装做如无其实的坐在沙发上看书。

可是,慌乱的心告诉他。卡卡西,洛的身份暴光。只是他不明白,当初钢手为什么要向他撒那样的谎,就什么洛是为了他的‘妻子’才留在木叶的。卡卡西的思维,全都混乱的。一直生活在他身边的好朋友,竟然是个女儿身。

我换上浴袍,走出浴室,看见卡卡西和往常一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我没有将长发挽到假发之中,竟然被他发现了,我想此刻,我该做的,是给他一个交待。

“卡卡西老师……听我说。”他冷默的眼神,让我突然觉得好陌生。

“还想用什么谎言来骗我。”虽然他的神情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可是还是能感觉到心的愤怒,他是那么的相信她。却没想到,她会这样骗自己。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眼泪突然滚滚流下。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对你所说的,已经没有半点信任。”卡卡西……竟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他是真的无法原谅。这样骗他的洛。

“那好,谢谢您这半年以来对我的照顾。在明天天亮之前,我会收拾好东西离开的。”我转身准备回房。

“不必,虽然不再信任你的话。可是再怎么说,我答应过五代,你不必离开,依旧住在这里。今天晚上的事,大家都当没有发现过。只是,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说完卡卡西回到自己的房间。

留下的是,呆滞住已泣不成声的自己。没想到,竟然会弄成这样。面对自己的朋友这样的欺骗自己,卡卡西是真的气愤了吧。当这些错已酿成,我还能够做什么?

卡卡西,对不起。这个世上,我最不愿意骗的人是你,却骗得最多的人还是你。我知道你已无法原谅我,不管你说什么样的话,我还是会……还是会守护你。真的,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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