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我和嫣嫣乐乐呵呵其乐融融,剩下那三个人准确来说三个半人怨怨艾艾像丢了魂一样,当然我和嫣嫣荣幸地和她们决裂了。其实,回来的那天晚上她们借酒消愁,我和嫣嫣也在房间里喝,她说:“姐,拿到财产之后,我怎么也没觉得多开心,反倒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像丢了什么一样......”借着酒,她哭了,她说:“姐,我没哭,这酒,太烈了。”我抱紧她,撇过头去,眼泪也是稀里哗啦。
醉醺醺的过了一个晚上,我被一个陌生电话惊醒了。“谁呀,大清早,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没好气地接起来,“我是言括,奈奈吗?”“嗯啊,我是宫奈奈,你找我干嘛?我跟你很熟么?对了......”“嘿嘿,没什么事。”他嬉皮的话中带着一丝丝不怀好意。“麻烦你能不能搞清楚,,,,,,,诶,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摆明了就是闻一一说的。“闻一一告诉我的。”
......
挂了电话,嫣嫣醒了,她到卫生间捧了把水洗了洗脸,换好剪裁合身的蒂芙尼蓝纯色连衣裙,用化妆棉补了补水,粉饼轻轻上了一点,涂上粉嫩的唇蜜,束好她飘逸的乌黑波浪卷长发,换上十厘米的闪钻高跟鞋,提着爱马仕的包包出了门。“今早儿都没跟我打招呼呢就打扮的妖气冲天的?往哪儿跑呀?”我问。“嘿姐别逗我,这顶个就是你的素颜装扮了,刚刚才想起来今天有个颁奖要去,我就不跟您老打招呼了嘿,顺便说声,已经七点五十一了,还有九分钟您就迟到了。”我才想起来有上学这回事呢。我唰地蹦起来煞风地捣鼓完,跑下楼开着保时捷就冲了。
飙到学校后我歘的下了车,跑啊跑,就在我觉得这一生的路都要被我跑歇菜的时候,脚崴了,嗷呜——我扑倒在地的一瞬间,言括恰好出现了,我硬生生地扎进他怀里,薄唇相接。我支起身子,看清楚了是言括,就秋高(气爽)了,我的初吻啊,珍藏了十九年的初吻啊!他站起来,说:“奈奈,刚刚我们发生了什么吗?”我......橘子你个大西瓜啊,占了我便宜后就跑来装无辜了,“没发生什么!!”我半眯着眼吼道,爬起来准备走的时候,刚迈出一步,就疼的龇牙咧嘴,坐到地上了。言括说道:“逞什么强。”然后他就不由分说地公主抱起我来了。呜嗷嗷,我跟你没完啊......还没想完,我就被卷起来到他怀里去了,他的胸口里心跳声,我听的清清楚楚,心里不由得小鹿乱撞。到教室门口,我拽拽他的衣领:“放我下来,到了。”他无动于衷。“放我下来啊喂,这么多人呢!”我再一次大叫。他终于把我放到地上来了——直接空开手,扔下我。我就是硬生生砸在地上的。疼的我,别说站了,动一下都难。我正准备用无比哀怨且仇恨的目光杀死他的时候,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溜烟跑了,我和你没完!我愤愤地想,然后咬咬牙站起来,拍拍灰进了教室。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秃顶秃的不忍吐槽,一脸猥琐的老师到也没怎么为难我,让我下次早点来,就叫我坐下了,这老师我没怎么接触过,看来人还不错,正可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