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堂堂南宫大少爷,一个小小的圣柏就不敢去了?还是……”亓官煞勋顿了顿,径直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双腿交叉,十指扣在一起又说:“还是因为里面有你怕的人?”
“呵,开玩笑,除了我爸,在这个世界上你还能找出第二个我怕的人吗?”南宫濮阳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那可未必。”亓官煞勋随手拿起桌上插着花的花瓶随意的摆弄着。
“未必吗?难道你能找出来?”南宫濮阳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不去?”亓官煞勋放下手中的花瓶,双手又扣在了一起。
“没有理由,就是不想去除非,你能找到一个打动我的理由。”南宫濮阳站起身,朝巨大的落地窗走去。挺拔的身高在玻璃折射的阳光下像泛上一层光晕显得清幽迷人。
“难道你不想看看,我和你谁人气比较高吗?如果你进入圣柏,那这个就作为咱们的比赛,如何?”亓官煞勋站了起来,朝他走过来。
“嗯,这个理由到有点意思,我还真想和你来一个一决高下。”南宫濮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迷离的看着远方。
“哦?那南宫大少爷的意思就是去了咯?”亓官煞勋逗趣的说着。
“乐意奉陪。”南宫濮阳转过身,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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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悠悠地过了一天,此时已是凌晨。而这边的戴曦月却因为早上的事失眠了,她脑海里一直闪过她和那个陌生人接吻的画面,虽然已经过去了多个小时,但回想起来,她脸也还是涨的通红,脸颊发烫。
“戴曦月,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她摸摸自己通红的脸颊,拉过旁边的枕头蒙在头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
第二天
“叮铃铃——”这清脆的闹铃仿佛把一切惺松吵醒。一只纤纤玉手在床头柜摸索着闹钟,然后关掉。她缩回来,喂喂睁不开朦胧的眸眼,一骨石各坐起来,漂亮的眼眸依旧带着睡意,戴曦月有点恍惚,她伸伸懒腰,然后挠挠头,大步朝卫生间走去洗漱了一翻。
好一会儿,她从卫生间走出来,走向衣橱边的镜子,照了一照,她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吊带牛子裤,加上一件V领的白衬衫,长发依旧直落的飘下来,整个人显得俏皮可爱,漂亮大方,只是简单的素颜也忍不住让人惊叹她的美貌。当她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才满意地离开下了楼。
一下客厅,她便看见了正在忙碌的林姨和坐在饭桌前一脸严肃的戴成明。
“爷爷!”戴曦月不紧不慢地叫了他一声。
“小姐,起床了,快坐下吃饭。”戴承明没吭声,林姨倒是先开了口,她摆好碗筷,便退在了一边。
“嗯,吃饭吧!”他疑起的神色终于有所缓和。
“好。”她缓缓开口,走到饭桌前,坐在他对面,拿起面包放进嘴里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