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翼景闻言,嘴角轻轻勾起一丝弧度,还真是有点,想她了。
“告诉她,不接电话后果自负。”
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笑意,却不知,对方的电话开了免提,方大少威胁性的话语一字不差地传进了肜小姐的耳朵。
自负,自负你妹啊!
“景哥哥~”
肜茉将手机放在脸前,溺着嗓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我好想你啊~”
这一声喊的佣人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方翼景表情有一瞬间的松怔,这女人,在床上怎么不见她这么叫他。
“哦?有多想?”
男人倚着身后的墙壁,心情似乎因为一句话而变得愉悦。
“非常想,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每一秒都在想你。”
肜茉夸张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你到底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啊。”
肜茉说到后一句,声音有些发闷。
方翼景似听出她情绪变得低落,倏然出声,“我尽快回去。”
“一定要快点,我怕我想你想的死掉了…”
肜茉夸张地诉说着自己对方大少的思念,方翼景听了,心情莫名地舒畅。
“绝对不让你死掉,放心。”
磁性蛊惑的声音传来,肜茉顿了顿,“好吧,那先挂了,么么哒。”
肜茉说完便挂了电话,她知道方翼景一定是有自己的事情,不想继续打搅他。
然而,方大少就不这么想了,前一秒还想他想的要死掉,后一秒就挂他电话?
靠。
方翼景刚想拨回去,就看见几名医生匆匆地进了克伦的病房,眸光一眯,方翼景放回手机,跟了上去。
原来,加文上将领着诺恩来到克伦的床前,诺恩只是坐在克伦的床边,握着他的手,说了几句话,掉了几滴泪,然后,克伦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将床边的女孩往怀里搂,就连自己的老子站在旁边都没注意到。
加文上将担心克伦的情况,于是叫来了医生。
医生和方翼景一起进门,只见床上胸前缠着纱布的克伦正抱着一个粉裙子的女孩,紧紧地搂着人家,就像自己最爱的宝贝一样,女孩也伸出手回抱着他,轻声地开口,“哥,你伤口疼不疼。”
“不疼,看见你哪也不疼。”
“……”
她又不是止疼药。
“哥,你先放开我,别把伤口弄裂了…”
诺恩怕牵动克伦的伤口,担忧地开口。
“不行,让我抱一会再说。”
“哥…”
“小诺恩,你再说话我把你扔出去。”
方诺恩:“……”
两分钟后。
“爹,你也在啊。”
克伦坐在病床上,说话间伸手拔了另一只手上的点滴,他最讨厌输这种东西,磨磨唧唧的还屁用没有。
“你拔了干什么。”
上将看着克伦,蓝眸中似有怒气。
本来这小子无缘无故中枪他就够生气了,居然还把点滴给拔了。
“我对药过敏。”
克伦一脸煞有介事地看着加文上将,顺便将针头扔进了垃圾桶。
“你对我过不过敏。”
加文上将一脸严肃地看着克伦,突然出声,还对药过敏,臭小子跟他就没个正经。
谁知克伦突然点了点头,冲着自己的父亲,“好像对你也过敏,你这一來,我心脏就火辣辣地疼。”
说完还夸张地捂着胸口,邪气纨绔的脸像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