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逸站起了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继续说:“随后,我与雪菲一起进了‘天赐峰望月亭’,雪菲号令她的姐妹们:以后不可侵犯人类的村庄,对于那些无害的妖怪不得捕杀,只有对那些心狠手辣的妖怪才可以讨伐。此令一出,许多姐妹表示不能理解。小月说:‘那我们以后吃什么?’雪菲说:‘以后我们可以在山间打猎,扑食动物,还能圈养一些动物。动物的肉也是很好吃的,这几个月来我都吃的动物,煮熟了吃,不同的动物味道还不同,都很好吃。’小月说:‘姐姐,我们杀了别的妖怪可以吸其精元,增长许多妖力,而吃人肉不仅味道好,而且增加的妖力也是不错。以后吃动物的话,妖力跟不上,我们怎么在天伦山脉立足?’雪菲说:‘这个好办,以后不用出去捕猎,我们就有时间,可以安排作息,在天赐峰勤加操练,不仅强身健体,而且功力说不定增强的更快,而且扎扎实实。’‘训练?不会吧!那得多累?’……”
“以后,这个方法就在天赐峰慢慢实行起来。许多老实的狐狸觉得这个方法似乎也不错,可以尝试,慢慢跟着练,刚开始一定觉得很累,所以我们刚开始把任务放轻一点,慢慢往上加。比如做兔子跳,来来回回先是10趟,当我们加到15趟时,一个个唉声叹气,我就恩威并重,一方面给她们鼓励,一方面又不能不做。但是也不能给她们太过强烈的锻炼,生活总是需要劳逸结合,不能一下子吃成胖子,强度适中,每天如此。而且还设立了文学时间,我为她们讲解一些做人的道理。但小月似乎与我是天生的敌人,带着一群顽固分子时常与我作对。这也难怪,在我没来之前,她是她姐姐的心头肉,可是我来了以后,她姐姐便心向了我去,虽然也是很关心她,可是将一个人的爱大半都分了去,她必然欲除我而后快。而我也知道这点,所以时时都是以礼相待,不是刻意去责骂她,而是事事好好说,以事论事,不加以自己的负面情绪,反而是一种友好、希望和睦相处的情绪去处理。比如她做了一些运动就说累了不做了,我加以劝说,她不听,我给她减轻量,她仍是不理。她姐都看不过眼了,说她。我加以阻拦,说:‘让她去吧!’。我又回去让其他人继续练,其他人有怨言,恩威并重也会听,只是小月却从来不听。她姐姐为了让她接受我,平常也是好言相待,只有她做的太过分时才加以劝阻。有一天,趁雪菲不在,小月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房中早已准备好了一桌美味佳肴,小月衣衫裸露,打扮妖媚。她招呼我坐下吃饭,我婉言谢绝,可是她百般挽留。我也不能不给情面,于是决定坐下专心吃饭,吃完就走,闭目塞听。小月不断为我斟酒,与我干杯,我想:她的酒量定然不俗,必是想灌醉我设计陷害。所以我每口都喝的很少。她还为我夹菜,更有甚者,来到我身旁为我擦汗。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来到我身前,搞的我都差点把持不住,我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手都搭在我的肩膀上了,妩媚地说:‘有什么关系嘛!今天姐姐不在家,她不会知道的啦!’小月还有继续,我拦住了她,坚决离开了。令得小月气急败坏。这件事后来还是让雪菲知道了,雪菲大发脾气,与小月大吵了一场。话说的比较重,小月一气之下就离开了,许多激进派的姐妹也跟去了。时间一长,雪菲也有点儿后悔,想念妹妹了,几次派人去接她回来,可是小月却不可能回来了。就算她也想念姐姐,可是她手底下那些人却不肯她回来,她自己却不会丢下那些姐妹自己回来。”
“天赐峰的伙伴减少了,实力不如当年,可是经常训练,实力也不容小觑。雪菲消灭山贼,把收获的财宝大部分分发给穷苦的村民。而且消灭了许多凶恶的妖怪,天伦山脉这几年慢慢的太平起来。可是人们的生活慢慢太平起来以后,却从来不思为什么会有如此转变,开始得意洋洋,为了自己的利益,将天赐峰当作了眼中钉,就是想得到雪菲身上的魅惑套装。天伦山脉的渐渐和平使得越来越多的人进来闯荡,其实我们也照样可以奋起反击,将人类的势力消灭在萌芽状态,但是我们没有,我们不想再杀戮,而是希望通过和平协商,让他们明白我们做过的努力,可是他们从来不管这些,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利益,增强自己的实力。许多村民受到过我们的恩惠,我们希望通过他们来宣传和平,可是许多人碍于我们是妖怪,不知何时会凶性再起,而采取观望的态度,不对我们提供帮助。其实我们通人性以后确确实实是好人,不会再变坏。可是,相信我们的人太少。现在是内忧外患,前几天又收到消息,晖晤城一个大帮派又在联合人手,准备大举进攻望月亭,这一次进攻的规模可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所以我才急匆匆的跑来找小月了。”
李诗逸抱拳说:“成功,白兄,苏姑娘,苗姑娘,在下请求你们,帮帮雪菲!”他单膝跪下来。
李诗逸真是声泪俱下,他讲的故事甚是感人啊!我扶起李诗逸,说:“诗逸兄,不必客气!如果真如你所说,我成功必定鼎力相助!”我转身对二师兄说:“二师兄,你怎么看?”二师兄说:“如果真如诗逸兄说的那样,那我们便前去帮忙。”小灵姐说:“那我们去天伦山脉看看吧!”
李诗逸说:“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说罢,我们一起下山。陈二姐早已在村口焦急的等待,见到我们出现,立即小跑过来。我们停下马,陈二姐迫不及待的把张景细抱在手中,细细察看,直到张景细说了几遍没事,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