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的观众都屏住呼吸,看着我飞在空中的身影。
结束了吗?……那一秒我闭上了眼睛,想象飞出去的到底下就是地面。想象到我还没有落地,就必须做自己还能做的,地里面有水,我迅速的凝集水分,画了两圈经脉图。
我的身影已经落到了与擂台平齐,马上就要沉默下去,全场看来孙惜玉是赢定了,她正斜握着剑在擂台之上看着我。突然地底下冲出了一只水鹤,正好把我接在了背上往上面飞去。
“哦!……”全场被着突然窜出的水鹤是又惊又喜,纷纷拍手惊叫。
水鹤并不大,翅膀勉强能托起我。我飞到了擂台中央,水鹤踩上擂台前身一弯,我便又站到了台上。孙惜玉呼了一口气又向我冲来,我急命水豹抵挡,孙惜玉跳起空中旋转,剑刃砍在了水豹脸上,并且继续朝前奔来,水豹急忙在后面追。此时我手已无兵器,两手空空,看着孙惜玉过来的确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无奈凝起水流。三根水流在我身前凝起。射了过去。孙惜玉可难以抵挡同时飞过来的三根水棍。第一根挡住了,第二根稍微靠住改变了点儿方向,还是打中了自己。而第三根,是正正准准的打中了胸膛。孙惜玉只感觉胸膛一阵闷,但是却还是没有停住脚步,这是最后时刻,此时自己也已没有多少血量。我的血量也只比她多那么一点点,而我手无兵器,只要她一近身,砍死我是几秒钟的事。我又凝起了三根水棍射过去,依然她只挡住了一根,但是她似乎是拼了,不再管水棍,只要冲过来看我几刀就完了。当她经过了这三根水棍,离我已不到两米,就在眼前,极速而来。而正在这时我将边上的水鹤调来挡在身前。水鹤扑哧着翅膀就伸出爪子来刨她,她稍微停顿,挥起剑砍下,于是水鹤的一只翅膀便没了,她又横着剑,猛然回身一剑,剑上带着风刃,于是水鹤便被砍走。我瞪大眼睛就在她面前看着她,她一剑朝我刺来。幸好后面的水豹赶到,从后面将她扑在了地上,一阵撕咬。孙惜玉的血量被打光了,身体表面闪起一道刺眼的白光,闪晕了底下所有人的脸。他们用手遮眼,等到这道光芒退去以后,便是手舞足蹈的大叫“好!……耶!……”二师兄和长木首先冲上了擂台,同时许多人也冲上了擂台,将我举起。可是我转下脸去,看看躺在地上的孙惜玉,在擂台上面血量空了以后,变为白光不会消失到传送门,而是一道刺眼白光从身上闪过,人还在那里。孙惜玉已经被她的朋友们扶起。
哦!天道门的同门将我抛上天空,欣喜若狂。过了一会儿便缓和下来。我下来了,在人群之中走到孙惜玉旁边,跟她握手,她接住了我的手,说:“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厉害!”
我说:“你也是啊!有几次我差点吓死了!”
她笑了笑。
胖师兄在走廊上用洪大的声音喊起:“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场中的人们都慢慢地不作声了,朝走廊之上望去。门派的掌门人们都起身站在走廊前,最前面的是大师兄。大师兄平静的说道:“现在,我宣布,九峰山第一百五十九届九峰大会,冠军——曾成功!……亚军——孙惜玉!……季军——齐安平!请几位过来领奖!”
底下响起了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几名掌门人翻过栏杆,从走廊之上跳了下来,安然落地。
大师兄拿起中间的冠军奖杯亲手交给了我,脸上带着微笑,但是也难掩心中的一丝苦涩,看来大师兄似乎有一些苦恼埋在胸中,一般不仔细注意的人是看不出来的,他的笑容轻微也是在开心的笑,但是额头眼角却有着褶皱。这个时候胖师兄、二师兄、长木耸着我的肩,欢快的嘶吼。我也没去管那么多!沉浸在喜悦当中。
胖师兄说:“想不到啊!你小子,几个月不见,变得这么厉害啦!”
我傻笑了一下,说:“怎么能跟你比啊!我就比新生强了一点点。”
“不错!不错!厉害!再有些时日,恐怕比我还厉害!”
长木抓着我的衣角,自顾自地说着:“教我练武功!教我练武功!……”
“今天晚上开庆功宴!”胖师兄说:“大师兄!你也要来哦!”
大师兄看了看,嘴角掩藏住苦涩,露出了一丝微笑,点点头,说:“好!好!”
……
夜晚,我们在院子里准备了一桌子饭菜,我也帮着小苗:择菜,洗菜,洗锅,洗碗,端油,送水,忙的不亦乐乎。
现在,一桌子好饭好菜好酒摆在桌子上。庭院中,月光下,七人围着坐下。开酒的开酒,夹菜的夹菜,大家开始吃。
胖师兄说:“今天,成功获得了九峰大会的冠军。对了,小灵,你比赛进行的怎么样?”
“小灵姐也获得了老生组的冠军。”小苗说。
“真的吗?”我和长木惊喜地看着小灵姐。
“对,对,对!”小灵姐笑着说。
“这不错,明天二师兄在获得一个冠军,今天大家在一起庆祝了!”
二师兄说:“这可不能乱说啊!还没有比呢!”
“比不比都一样啊!谁都知道冠军是你的了!”
我们都笑着说:“是是是!”
“今天就在这儿一齐庆祝了,难道明天还特地给你办一个?”胖师兄说,“来来来,一起干一杯!”
我说:“胖师兄,我酒量没你们那么好,就随意喝一口好了!”
胖师兄说:“第一口喝完,好不好!”
我们喝酒,小灵姐,长木,还有小苗喝的自制的药茶。
天上明月高挂,桌边光灯闪闪。我们相聊甚欢。我也喝的比较多了,随口说道:“大师兄,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听听,大家给你解决!”
大师兄喝的有点儿迷糊,听到这句话也是愣住了,心头好像突然升起了一阵恐惧,愣在那儿,慢慢的,缓和下来,笑着说:“哪有什么心事啊?……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