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做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为了自由军付出一切,并且我坚信我死后会进入天堂,因为我为自由而战斗,荡涤了人间的罪恶。在黑暗的斯塔克第四帝国我只是一个贱民,而此时我则是伟大的自由战士。我将为自由而战斗,为自由而死去,人们会永远记住这个时刻。这是审判之日,罪恶的土地上无人值得生还。
自由军给我送来了不少好东西,我掂了掂手中的这支AK47,光滑的枪身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迷人的光。我拿起一个压满的弹鼓,把它插进了弹仓。子弹上膛的声音是如此美妙,以至于让我想到了马上就要开始的杀戮游戏;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了腰间的刀鞘,这头野兽已经对活人的鲜血饥渴难耐了;我腰间的腰带上挂满了手雷和灌满汽油的小瓶子——送给斯塔克恶魔们的一份小礼物。深呼吸了几口,我终于使自己激动地狂跳的心脏冷静了一下。我打开了廉租房的门,走进了黑夜。我眺望着几公里外笼罩在黑夜里的的军事仓库,那里很快就会变为白昼。
路灯下停着一辆巡逻的警车,两个肥胖的肉球正倚在车旁抽烟。我记得这辆车的警号:0196,这两个混蛋每天都会开车来这里,勒索贫民区的人,对贫民大耍威风,不给钱就要挨打——我永远忘不了两根警棍同时狠狠地打在我后背的感觉。今天,他们将加倍承受这种痛苦。
我悄悄走到他们后面,掏出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其中一头猪的心脏!那个蠢货捂着胸口倒在地上,鲜血像喷泉一样从后背喷射出来;另一个笨蛋想要掏枪,我一刀割断了他的气管。他的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想要骂我。我呵呵一笑,用匕首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
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怎么样?
开着警车行驶在路上的感觉真好,这是我第一次给自己开车。啊哈!那里有一家高级酒店,富有的老爷和贵妇们正用他们搜刮来的财富———没准还有我的,尽情地大肆挥霍。不行,我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出现?!我在酒店门口下了车,从腰带上抽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将它前面的布条点燃,在别人惊讶的目光中把它扔进了二楼的窗户。几秒后,我听见那些“社会精英”们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嚎叫,老实说这是我一生中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接着,我抽出AK47,向酒店里往外逃跑的人群扫射。弹壳不停地落地,酒店豪华的玻璃转门纷纷破碎,“上流社会”的尸体也堆了一具又一具。这些恶魔早就该下地狱了,我毫不怜悯他们。一个肥胖的阔老爷差点逃跑,我立刻调转枪口打断了他的腿,他开始讨厌地哼哼起来,我立马走过去,两脚踩烂了他的脑袋。
安静!!!
我在街上碰到了特警设置的路障,警车急转弯时撞在了电话亭上,一个正在打电话的人被我挤成了肉饼,血溅了一车窗。我再次下车,那些特警拿着MP5朝我开枪,我中弹了,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痛。现在的我全身都穿着重型防弹衣,那些软弱的手枪子弹根本伤不到我。我掏出一颗高爆手雷,拔掉拉环后拿在手里等了几秒,然后抛向了特警的装甲车。“轰”的一声,平日趾高气昂的特警们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烈性炸药炸的残肢乱飞、鲜血四溅,装甲车也被炸成了一堆着火的废铁。我哈哈大笑着向另一组特警猛烈开火,子弹穿透了他们毫无用处的防暴盾,以及好几个斯塔克走狗的头颅。那群蠢货的呼救声和叫骂声响成一片,我只是继续开火,没过多久街上就只剩下了警笛声。我的警车已经坏了,于是我走向特警的装甲车。地上还有两个特警躺在地上呻吟着,他们戴着头盔、蒙着面罩的样子在路灯下显得无比丑陋。我走上前去,捡起那些蠢货掉在地上的一支散弹枪,将一个混蛋的胸口轰成了一个血窟窿;又掏出匕首,割下了另一个混蛋的脑袋。
我比你们公正,因为我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
夜幕中,我看到了军事仓库的大门。我开足马力撞开那道铁门,警报尖厉地响了起来。我走下车,快步进入仓库。仓库里只有几个卫兵——他们一定没想到会有我这样的勇士出现,我将他们毫不费力的全部放倒。几名工人逃进了一个小房间,于是我在门口丢了一个瓶子,很快他们就会变成喷香的烤肉。我检视着仓库里的货物:十辆勒克莱尔主战坦克、几十箱喷火器、堆的到处都是的M4突击步枪、排列整齐的五十辆轻履带车、还有一台巨大的双足机甲,两边挂载着导弹发射器。看得出,这是斯塔克恶魔们的贵重战斗物资,不过他们永远也用不上了。仓库外面响起了警笛声和直升机的螺旋桨声,以及扩音器的劝降:“你已经被包围了,缴械投降!”
哈哈,死到临头的你们难道没看见我的背包里装的是什么吗?
我将在一片灿烂中获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