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座坚硬无比的山脚却被逍遥所发出的那一道火红色的光茫给瞬间轰裂出许许多多数不清的小石块,那些小石块就像一盘不起眼的散沙凄凄凉凉的散落在地上。
“呵呵,妙啊实在妙!”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清俊的男音。
即缓缓一刻,从远处走来了一位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他身穿着一件十分华丽的衣着,外貌上看似并不十分完整,他的左脸旁还带着一块残缺的面具。那面具是金黄色的,外形似乎有些不同,全部都是用麒麟打造的。
“想不到,居然还有人在这荒僻的地方练功,而且这位兄台你方才所使出的那道拳法,威力好似刚猛,依我看,你这斗技的威力应该不亚于地阶斗技把。”年轻男子缓缓的向逍遥走来,即刻微微一笑道。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逍遥望着身旁的那位带着残缺面具的年轻男子,眉毛不禁有些急促,即冷淡的问道。逍遥在这片绿幽幽的林子里,练功已经有一个月了,他在练功的这段时辰,可曾未遇到过什么陌生人;今日却突然来了一个带着奇形怪状面具的家伙,实在是令人感到有些可疑。
“呵呵,别紧张这位兄台,我可并不是什么坏人,我可是一位游遍过大千世界的人,什么地方我可都游遍过了,今日听一位故友说这乌旦城附近方圆百里有藏着什么奇珍异宝,所以我便从很遥远的地方赶到这里,走了许久才经过此地。”年轻男子微微一笑的注视着逍遥,即刻从衣着里掏出了一把奇形怪状的扇子道。
那扇子看上去并非普通的扇子那般简单,紫微色的扇子里仿佛隐隐约约的散发出一道令人看似颇有几分霸气的光茫。扇子上还刻着一条无比精致的九头蛇,而扇子的每一面都有着一根十分尖利的银刺,看样子能够打造出这把扇子的工匠师也许是一位世外高人也说不定。
“奇珍异宝?我怎么没听说过?”
“对了,这位兄台,方才我经过此地的时候,看见有一对人马朝那里经过,他们看似既不像军队,也不像是某些名门正派的,反而到看起来像是一个族的势力。”年轻男子望着逍遥,撑起那把奇形怪状扇子敞开道。
“哦?那他们究竟什么来头的?想干什么?”
“什么来头的到不知,不过我方才好像偷听到那些侍卫们说的,他们说好像要去一个乌旦城的地方然后围攻萧家。”年轻男子注视着逍遥,敞开扇子随手摇摇晃晃的道。
“什么?!”随着身旁的那位年轻男子话音刚落,逍遥不禁顿时大惊失愕了一阵子。
“那他们现在是否已经到达乌旦城了?”
“不!还未到乌旦城,怎说这里也离乌旦城也有几百千里远,岂能是那般神速可以到达的?”
随着年轻男子话音刚落,逍遥也不顾着什么了,即刻伸手把身后的衣帽完完全全的遮住自己的面貌,然后从那位年轻男子的身旁走去。
“多谢了,不过你的话我还是半信半疑。”逍遥走在年轻男子的身旁,脸色逐渐显的冷淡,即低声细语的道。
随着逍遥话音刚落,即刻从那位年轻男子的身旁闪过,朝着乌旦城的方向跑去。
然而,就在逍遥没跑多远,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在这位年轻男子的身上传来:“七护法,怎样?找到那小子了吗?”
随着那道极为刺耳的声音刚缓过,年轻男子即刻从衣着里摸出了一个极为闪耀的水晶球。即缓缓一刻,年轻男子手中的那个圆滚滚的水晶球里片刻浮现出一个中年男子的模样。
“禀报,大护法还未曾找到。”
“找不到也得给我找回来,我就不信那个臭小子还能插着翅膀飞上天不成,一定要找到他。”
“大护法,你要找的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少年而已,何必那么麻烦呢?”年轻男子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水晶球,疑惑的问道。
“十几岁的少年的而已,亏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可能还不知道他可是当年逍遥派里唯一一个幸存的,却又最小的弟子。他的身上可是藏着逍遥派三大神功的功法。所以只要能够抓住他,我们魔教就能够获得逍遥派的那三本神功,日后即便是中州四大阁,还是古界的那般老混蛋,即使是魂族在我们魔教的眼里那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哈哈哈哈!”中年男子先是面色显的稍微严肃,随后如此狂妄的笑道。
“对了,大护法方才我路过这里,看到一位十分英俊萧洒的少年在这里修炼功法。”
“哦?那又怎么了?”
“虽然不是你口中所提到这个人,但是为什么他所使出的那道功法会有逍遥派的气息残留在里面,所以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些蹊跷。”
“嗯.....果然还是有些蹊跷,这样吧,七护法,你去好好监视那个你所说的那小子,说不定也许能从他那里得到那个臭小子的消息。”大护法面色有些好转的道。
“是。”随着七护法话音刚落,脸色即刻浮现出一副诡异的笑容。
闻言,在这片绿幽幽的树林里,走来了一队人马。
在这些众多的人群里,有一座非常显眼的马车,那马车看似十分豪华,没有一点儿残缺的痕迹,能座上这匹无比华丽的马车,想必也只有那些大贵族或着宗门宗派才能座上这等马车。
在这匹豪华富贵的马车里,座着两位中年男子。
“你是说我的徒儿真的死于萧家的毒手?”一位白发苍苍的中年男子,手里紧紧的握着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木盒,脸色显的十分难堪道。
“节哀顺变吧.....”在那位白发苍苍的中年男子身旁座着一位脸上残有刀疤的中年男子,神态自若的道。
随着那位面目残有刀疤的中年男子话音刚落,一旁的那位白发苍苍的中年男子瞬间禁不住痛哭流涕,即刻从手中的那个瞧不起眼的木盒里稍微颤抖的拿出一张透如白玉的纸。
“这是........”
这是我送给徒儿的画像,平时一直都带着身上,没想到今日白发人送黑发人.....“中年男子拿起那张白纸,不禁撕心肺裂的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