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躺在血猎的房间里,我微微翻身,发现胸前绕着绷带,好疼,我记得我不是在战场上吗,怎么在这,我睡了多长时候。
翻身,下地,感觉呼吸都会使伤口扯动,推开门,发现人们忙碌的身影,大部分都在治疗伤员,“幻言,你醒了”瑶美走过来,笑到,“我睡了多长时间,”我问到
“战役后已经有39个小时了,”
“啊,黎水怎么样了,”我关心的问,
“他还在休息,”
“哦”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回房,把血迹斑斑的战服脱下,换上自己的衣服,猛地摸了摸那条梵晨给我的项链,还好,它还在,“瑶美,有有事要出去一下,”随后,便飞奔走了。
每跑一步都会拉动伤口,伤口很深,疼痛可想而知,我顾不上这些,只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到达梵晨那里,我随着项链的指示,向前跑去,这个方向我断定,一定不是在城堡,那便是在血族基地,可我又要怎么进去,怎么办,我是不是可以尝试用‘雪’隐藏我的气息。
小心翼翼的来到基地,偌大的血族基地,也全是血腥味,我随项链的指引来到一扇门前,我定了定心神,做足了心里准备,才缓缓推开大门,“咻”一个光球飞过了,我一个闪身后背抵到门板上
“是谁?”这是长老的声音,
“是我,月幻言”我刚才的转身明显扯开了伤口,我吃痛的靠着门板,卡美沙一看是我,闪身,捏住我的脖子,我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脸憋得通红,我扒着她的手,“卡美沙,放手”长老开了口,
“长老,可是她”。。还没等她说完,长老瞪了她一眼,她不得不放开我,低着头回到他身边,我跪在地上猛咳了两声,这才抬头看清了房间里的人,卡美沙,长老,科蒂,还有几个端着血水的侍女,还有一口棺材,我走近棺材,发现里面躺着的正是梵晨。
我的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他的身上绑着厚厚的绷带,但却止不住血,血已经透过了绷带,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嘴唇更是白的像雪,我扶上他的脸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柔声到“对不起”眼中净是温柔和内疚。
但在我起身后,眼睛中全是冷漠,
“科蒂,刀”,我吩咐下去,她没多说一句话,随后,一把匕首在我面前,我接过,一把划开厚厚的绷带,露出已经感染,溃烂的皮肤,
“你们都是傻子啊,这肉都烂了还绑绷带,想害死他啊,”我气急败坏,他们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看着我做的每一个动作,
“他缺血为什么不给他喝血?”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这一大帮人在这站了将近40个小时到底干了些什么,
我拿刀划开手腕,鲜血顺着手腕流出,我让血滴在他的伤口上,那溃烂的皮肤,又重新生长了起来,伤口在渐渐愈合,我知道我的大量放血可能给自己造成生命危险,但现在我更想救梵晨。
眼看着伤口愈合完毕,我也有点支撑不住了,扶上他愈合的光滑的皮肤,我默默笑了,拿起刀,又在腕上划了道口子,递到他的嘴边,额头上因失血过度已经出了虚汗,但我手上的动作未因此而放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见他脸色终于有了血色,才收手,捂着还在流血的手腕,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头好沉,还没走出门,便挺不住了,倒在地上,只隐隐约约听见科蒂叫了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