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城别墅区,坐落于h城西子湖畔,虽然别墅数目不多,但却个个装修古朴奢华,万金难求,这已经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了,这是身份的象征。
“又一次吃了闭门羹,真是想不明白,这帮子义工吃了什么了,都快要掲不开锅了,一听我来了,都和吃了炮仗一样,一个个火气都那么大。”“砰!”一声巨响,男子愤愤地关上那价值不菲的大门。
男子名叫魏涛,h市的一个中小企业的董事长,平时虽然衣食无忧,但是要想住到华城这种地方却是远不够资格的。
“你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了。”在魏涛正打算解开领间是他烦躁的领带的时候,一句虚无缥缈的话语从楼上轻飘飘地飘下来传入了魏涛的耳间。
“谁!谁在楼上。”
“嘿嘿。”楼上书房,魏涛平时办公的办公桌前,一个少年正坐在椅子上,注意着楼下的魏涛的一举一动,魏涛在身为修炼者的陆通的感知下,一举一动清晰的在陆通的脑海中倒映出来。
看着楼下魏涛那战战兢兢的样子,陆通像一个恶作剧成功了的孩子一样笑了起来。
“你是谁?”打开书房大门的魏涛看着眼前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想到刚刚自己被他吓得六神无主,顿时有点羞恼起来,故作严厉的样子,“你是谁家的孩子,父母没有管教你不能随便进别人的家吗,你这样子和小偷有什么区别。”
听到魏涛说自己没有家教,脸顿时有点阴了下去,不过马上又咧开了嘴,微笑着看着魏涛,如果是熟知陆通的人的话,看到这个笑容就知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可是魏涛并不知道,魏涛看着陆通低垂的头,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知道错了,觉得自己刚刚被吓唬的失去的威严又回来了,可是又看到陆通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陆通还在嘲弄着自己,顿时火气直冒。
刚想走到书桌前按响警报呼叫外面的保安,可是刚走两步,魏涛就停了下来,怎么回事,我不是在书房吗,这里是哪里。
行走中的魏涛刚走出两步,突然发现身前就是断崖,只要自己再往前走一步,就会一脚踏空,掉落悬崖。
看着眼前的断崖,魏涛吞咽了一口口水,颤颤巍巍的伸出头去,只见崖下汹涌翻腾着赤红的岩浆,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吓得魏涛脸色一阵发白,往后跌坐在地上。
“魏涛!”雷鸣般的大喝从魏涛头顶响起,魏涛条件反射般地抬起头,只见一张案板摆放在岩浆海中间的一块高耸的岩石上,一个身穿大红袍的黑脸判官坐在其中,正虎目怒张,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珠子看着自己。
“你可知罪。”听见判官瞪着自己,大声喝问自己知不知罪,魏涛他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只好战战兢兢的小声答道,生怕自己声音大一点就会触怒判官:“小的不知,望……望大人明示。”
“嗯!”只见那判官突然抬起已经有点低下去了的头,露出铜铃大眼,把魏涛吓了一跳,“你不知?你家境平和,非大富大贵之家,如何住得起那华城豪宅?你生意略有亏损,见城中孤儿院老弱病残,便想强买强卖,赚取那不义之财,是与不是?”
魏涛摄于判官威严,不敢撒谎,老老实实的回答说道:“小人冤枉啊,那孤儿院本就是小人家里所有,那孤儿院原先的院长乃是小人的母亲,小人年轻时纨绔,颇为败家。母亲担心小人将那孤儿院败了,便将地契带到了孤儿院,藏了起来。小人商场沉浮多年,虽没有什么大成就,但也有个小康,且陋习也改的七七八八,那孤儿院乃是家母生前毕生行血,我再如何不孝,这母亲的心血如何也不能看着它破败下去啊。”说着,魏涛似乎想起了什么,泪水,从眼角滴落下来。
当魏涛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断崖、岩浆海、黑脸判官都已经不见了,自己还是在自己的书房,只是眼前的办公桌前已经没有人了,如果不是眼角的泪水,如果不是办公桌上依稀可以辨认的脚印,魏涛都要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幕都是虚幻地了。
“世界上真的有阎罗地府吗?母亲,希望你在地府能够平安投胎,下辈子不要这么老累了。”魏涛擦去眼角的泪水,走到自己那硕大的办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纸巾,看着桌子上的脚印,又有点气愤地骂道,“这臭小子,算他跑得快,不然我非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哼。”
“你说什么?你要给谁一点颜色看看啊!”在魏涛擦着桌子的时候,背后响起有人说话的声音。
魏涛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只觉得有点熟悉,可有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听到过,当回头时看到那硕大的铜铃般的眼睛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刚刚自己看到过得判官大人的声音吗。
“大人,小的不是说你啊,小的是说一个偷跑进小人家中的小贼啊,大人恕罪啊。”扑通一声,魏涛就要向判官跪下祈求原谅了。
“等一下,大叔啊,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啊,男人膝下有黄金没听说过啊。”魏涛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托住使得自己正要跪拜的身体再也不能往下一分,眼前人的声音也变了,变得像是……就像是之前的那个小子。
“你是?是你这个小子,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眼前的少年,魏涛是彻底没有脾气了。
这个少年当然就是陆通了,陆通看着眼前的魏涛,自从知道了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奶奶的亲生儿子后,陆通便知道强买地应该是一个误会,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便撤了法术,想和魏涛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