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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C卷

【21】天亮了,阿秋、阿玲和劈柴的伙计站在村口,正送别游方,小蓝从村里匆匆赶来。

阿秋[担忧]:早点回来……

阿玲[大嗓门]:当心那些山贼,他们都是些狡诈的家伙……

小蓝[赶到游方跟前,拿出地图]:婆婆让我交给你的,她说希望你赶快回来。

游方[背上包袱]:回去告诉婆婆,让她放心吧。[小蓝扮了个鬼脸,笑]告辞了。

小蓝、阿玲、阿秋一伙:再见……再见……一路顺风……[游方离开]

阿秋[转身朝阿玲]: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村里怎么突然来这么多人?

阿玲:你是不喜欢阿苏还是不喜欢小光头呢?[往村子走回]

阿秋[慌张]:不是不是。

阿玲:不是?那是想那些官兵再来?

阿秋[羞恼]:才不是![众人走回村子,小蓝目送游方走远,随即追上人群回村]

【22】西山山脚丛林小径,官兵走在上山路上,随从一、随从二手拿长矛拨弄两边的草丛开道,后头跟了五个人手拿弓箭,还有两拨子人费劲推着两个大家伙,一个火炮,一个掷网机,艰难行走,再有三人抬着一把大刀走在官兵头头后头,官兵头头大摇大摆。

官兵头头:都给我快点,再磨磨蹭蹭,要搞到半夜下山吗?

随从一[拨弄路边的草丛]:老大,我们搞这么大阵势,确定是要抓猴子吗?

官兵头头:废话,飞黄腾达就靠它们了。

随从一:要是遇到山贼怎么办?

官兵头头:山贼?我们是官兵!你有见过猫怕老鼠吗?

随从一:可我还是担心耶,搞不好碰上大老鼠。

官兵头头:我们是去抓猴子的,怕什么?快走。

随从一:听说那猴子还会吃人,有那么好抓吗?

官兵头头:哼哼!就是不好抓才要费劲,这事不仅事关我的前程,也关系到你们的,只要我升了官发了财,都有你们的功劳。

众人[欢呼]:是!老大![卖力使劲]

随从二[嘀咕]:真好哄。

随从一:我们上山抓个猴子,带这么多干嘛?

官兵头头:叫你们干活你们就干,管那么多干嘛?还想不想升官发财啦?

随从一吓:是!老大![抓紧开道]

【23】官兵一行人走到一空旷地,满头大汗,纷纷伸懒腰喘气。

官兵头头:好啦,都歇一下吧。[众人歇下,推东西和扛刀的家伙瘫倒在地上]

随从一[跑到前头往山脚方向看,叹气]:才走了这么段路。[眨眼看见一人从山下走来]有人上山来了,是村里那小光头。

官兵头头:哪个土包子光头?

随从一:那个光头,不是村里人,是个和尚。

官兵头头[坐在石头块上]:胆还真大,敢一个人上山来,看来不是等闲之辈,等会他上山来你们去会会他,给大家助助兴。

随从一[兴奋]:是老大!

随从二[低声]:是——老大——

【24】游方走在上山路上,打开地图[附带地图:XXX]看了看,正要收起地图往前走时,抬头看见前头一群官兵瞧着他笑呵呵,只见俩人(随从一、随从二)一前一后走出,走到他前,手里各执一矛,拦住去路。

随从二[淡定]:报上名来。[随从一在旁笑嘻嘻]

游方[挠脑袋]:姓游,名方。

随从一:姓you?什么you?

游方:游泳的游。

随从一:耍我们呢?看我教训教训你。[说着,长矛刺出,游方微微侧身便躲开了,只见随从一扑了个空,打了趔趄倒在地上。]

随从二[嘲讽]:笨手笨脚。[眼瞅游方脚步未稳,朝另一侧身板刺去,却见游方一阵微步宛若凌波,又躲开了他的进攻,只觉背后一个轻推,啪嗒,打了个趔趄,噗通倒在随从一身上,众人大笑:哈哈哈!]

随从二[赶忙起身,嘀咕]:伊呀呀呀。[再要往前冲时,官兵头头“哼”一声站起身,挡住了随从二]

官兵头头:不是个简单角色,都给我让开,[摩拳擦掌,大阵势]把刀给我拿上来。[三人起身扛刀,送到官兵头头跟前,官兵头头握刀,三人跑远闪躲]

游方:我不打。

官兵头头:你是怕了吧。[狂笑]哈哈哈。[众人起哄:教训他教训他。]

游方[横眉]:怕你打趔趄。

官兵头头[怒]:什么?瞧不起我?

游方:如果你自己那么认为的话。

官兵头头:太可恶了,竟敢瞧不起本大爷,吃我一刀。[手举刀,扇起一阵风,朝游方劈去,游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竖起长棍便轻而易举抵住了刀锋,长棍上顿时涌现一股白气,大刀停在棍上,再怎么使劲都动弹不得]

游方:不好意思啦。

官兵头头[诧异]:算啦算啦,不玩啦。[收刀坐回石头上]

游方[收棍,往前走]:告辞。

随从一[不解,赶到官差头头前]:怎么了老大?这就饶过他了?

官兵头头[闭着眼躺在石头块上]:我想明白了,我们可是官差,怎么能为非作歹欺负百姓。

随从二[趁机]:老大真是宅心仁厚。

众人[欢呼]:那是那是……

官兵头头[得意,扭头瞧游方离开的方向,人已经不见了]:人呢?

随从二[淡定]:被吓跑了老大。

随从一[高呼]:老大万岁。

官兵头头[面有羞恼,忽然听见身后窜起一阵声响,大惊]:什么东西?

随从一[瞄了眼,一只猴子往山上跑]:是猴子老大。

官兵头头[起身]:走了走了,我们也不能落伍,都给我起来。[抬脚去踢众人,众人慌忙起身整装出发,朝一道分叉口走去]

【25】官兵一伙在岔道口停下,随从一左瞧瞧右瞧瞧。

随从一:老大,走哪边?

官兵头头[走上前,瞧见两条道,一头脚印多,还有几个新脚印,一头脚印少,没什么人走过的痕迹,随即指了脚印少的路]:走这头。

随从一[刚走几步,抬头看林子里的鸟]:感觉阴森森的。

官兵头头:就你话多![猛敲随从一脑袋]

【26】:游方正走在路上,看见丛林枝桠站满了鸟群盯着他望(乌鸦、斑鸠、八哥、布谷鸟……),不时传来阵阵阴森怪异的叫唤声——咿呀,嘎嘎……眼睛沾满戾气,做出一副随时出击的姿态,游方加倍小心,随着林子上鸟群越来越多,叫声越来越密急,突然从山林里传来一阵枪声,嘭嘭!群鸟飞起盘旋,随即看到不远处一把火光闪烁,竟是那山贼,带着两个人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看到游方,赶忙迎来。

二当家[端着火枪,挥手]:恩人,大恩人,是我啊。

游方[瞧去,笑]:我正上山来找你呢。

二当家[走近,看天上的飞鸟]:快回寨里说,这里不安全。[身后俩人跟上,一人手拿火把掩后]

游方[看着火把]:大白天,点火把干嘛?

二当家[看天上飞鸟]:你不知道,半年前开始这些鸟像着了魔,见到人就攻击,搞得我们现在在山上都不安生,但只要点火把,它们就不敢靠近。

游方:也是半年前的事?[闪回:南洋诸岛海底火山大喷发,众鸟兽奔走,火山灰覆盖尸体]

二当家:嗯,你也听说了吗?就是一只巨鸟,从山下飞来后,山上的鸟群就开始变成这样,但那鸟却消失不见了。对了,你伤口怎样了大恩人?打听到那黑衣人的下落了没?

游方:就为了这事而来,想跟你打听这座山的情况,再找黑衣人的下落。

【27】:四人走出丛林,来到一处山坳场地,修了瓦房,门口立坊,上书有字“黑风寨”,门楹两侧点了火把,山寨里却冷冷清清,跟山下的西山村截然相反。四人进门,瞧见一门口俩藤椅上躺了俩人,手臂、小腿各缠着纱布。

俩人:二哥……二哥……

二当家[招手]:好好躺着,别乱动。[无能为力]等我把大哥找回来,一定给你们想办法。[带游方走到一处院落桌椅前坐下]跟你一样,也是被那奇怪的刀伤的。

游方:这座山感觉好奇怪?

二当家:好久了,就那事发生之后变成这样的,当时我大哥还在,我们在山上看见那巨鸟朝山上飞,第二天山上就爆发了山洪,山顶出现了一片红石林,我大哥为执意要带人到山上去看,到现在一个都没回来。后来又有人到山上找过,也没再回来,现在山顶成了山寨的禁地,没人敢再进去。

游方:这么说黑衣人很有可能就在山上?

二当家:我不敢确定,我们见过她出没,却从不知道她的踪迹。

游方[展开地图,地图上并没有火红石林的标识,又瞧见山腰处一处乌灵潭,旁上画了个骷颅头]:这是哪?

二当家[凑近瞧]:那是个危险的地方,但我们喜欢那,那有些奇怪的猴子,只要不靠近潭边就没事,听说那住了这座山的守护神,我们也从来没见过他。[正这时,山寨外,突然传来一阵惨烈叫唤声响,随即鸟群飞鸣]谁?是谁上山去了?

山贼随从一:不是我们的人。

游方[恍悟]:是那群官兵,他们上山去了。[随即取长棍起身朝门外去]我去看看。

山贼[疑惑]:官兵?[瞧见游方往外赶,追上]恩人,你等等我,我跟你走,[从门口拿上火把,转身招呼其他人]你们在家看着,千万不能让那些怪鸟跑进来。

众人:放心吧二哥。

【28】游方和山贼各持一火把离开,一前一后飞奔,不一会儿,游方把二当家甩在后头。

二当家[喘气,大喊]:恩人,你慢点,等等我。

游方[小跑往回,将棍递给山贼,露出后背]:上来!

二当家:这怎么行?

游方[疾呼]:快点,没时间了。[山贼接过长棍,跳上背,游方一手执火把,一手背人飞奔起来,奔到岔道口,猛滑了一步]

二当家[指了指上山的路]:这边这边。[游方加快步伐]

【29】山贼在背后看向天空,天上的飞鸟盘旋,在丛林里飞奔游走,不禁惶恐不安起来,两侧草木在身旁飞撤;两旁的飞鸟在火把的映照下纷纷逃离,正这时,游方已飞奔至一路口,停下脚步。

【30】山贼跳下背,把自在棍还给游方,再看见路口,满地狼藉,长矛、弓箭、火炮架……躺满受伤的人,官兵头头手拿大刀挥舞驱赶飞鸟,瞧见游方和山贼手执着火把赶来,飞鸟散去,松了口气喘息。

游方[上前]:怎么回事?

官兵头头:突然跑出一群怪鸟,朝我们就攻来。[天空飞鸟盘旋,有几只飞落枝桠]又要来了吗?[警惕]

二当家:不要怕,这些鸟怕火。

官兵头头[不解]:还真是些奇怪的家伙。[扭头看见山贼]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二当家:是吗?你认错人了。[侧脸]

官兵头头:你是那卖猴山贼一伙的?

二当家[慌张]:我们是正经买卖人,不跟官府打交道。

官兵头头:这次我们抓大猴子,可是块大饼。

二当家[大惊]:什么?大猴子?你们是要去乌灵潭吗?

官兵头头:是啊,大炮都带上来了。[指了指大炮]

二当家:你们想找死吗?那是……[突然,狂风大作,空中风云骤起,林子里天色灰沉,枝桠上的鸟群朝天上飞回,林子里露出几个龇牙咧嘴的可怖的兽脸,山贼看了看周围]我们闯进长明大人的地盘了,快走,别管那东西了。[众官兵纷纷起身搀扶逃窜,瓢盆大雨骤下,熄灭了火把,众鸟飞落袭来]

众官兵:救命啊……救命啊老大……又来啦……

[空中的飞鸟像箭般洒落在人群身上,游方扔下火把柄,急忙取自在棍,飞速打转,棍前吹起一股巨大风流,将袭来的鸟群纷纷吹散]

【31】人群逃出阴云,回到山林路的光明地带。

随从一:得救了。[停下喘息]

二当家[看身后鸟群]:快走吧,火把都没了,它们马上会回来的。[引领众人朝山寨方向狂奔]

【32】倾盆大雨的路口,云雨慢慢退去,山林恢复平静,一群猴子从林里钻出,爬上掷网机上观望,身后阿苏走出。

阿苏:别碰它!

[猴子跳下掷网机,跟随黑衣人离开]

【33】:山寨里,众官兵山贼拥挤一窝。

官兵头头:你不说你们是正经买卖人?

二当家:是啊,这我行当,看不出来吗?

[官兵头头恼火,环视那几个没出息的家伙正跟小山贼们打闹得火热,自己倒脸红起来]

随从一[冲山贼随从一]:轻点,太痛啦!

山贼随从一:那没办法啦,干的都是粗活。[用力一绷纱带,随从一满脸崩溃]

随从二[坐在一旁叹息]: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跟山贼混一块。

官兵头头:别给我丢人现眼,扎好了给我继续上路。

随从一:可是老大,我们东西都丢了耶。

官兵头头[急得哼哼哧哧,大喊]:不会去给我捡回来吗笨蛋。

随从一[无辜]:可是……可是……

官兵头头[气头上]:可是什么?

随从一:可是我们都受伤了耶。

官兵头头:还想不想升官发财啦?[起身,用脚去踢那些跟山贼打闹的人]都给我起来,这点小伤小病就喊疼,还想不想干大事了?太不像话了![众官兵纷纷起身,列队]给我报数!

随从一:1!

随从二:2!

众人:3!4!5……20。

官兵头头:好,出发![

【34】官兵们刚走出山寨,看见门口火把,停下脚步。

随从一:老大,我们还得借个火把。

官兵头头[恼火,用脚踹随从一]:知道了,还愣着干嘛?

随从一[笑,走到山贼二当家前]:麻…麻烦借个火。

二当家[随从拾起一把柴刀]:你们可是大爷,怎么能跟我们要东西,自己劈吧。[随从一嬉皮笑脸看了眼山贼二当家,又看了看官兵头头]

官兵头头[气不打一处]:还愣什么?快劈啊。

随从一[高声]:是。[返身招呼随从二几个,屁颠屁颠往林子方向跑,山寨里山贼们笑哈哈,只听寨外林子上空群鸟鸣叫,不一会儿,看见劈柴几个人抱着一堆柴火从林子灌木里飞奔出来,身后飞鸟追随,追至门口看见火光便不再靠前,几人歇在门口前喘气]

随从一:太恐怖了!真是不要命了。

官兵头头[张嘴大骂]:还不给我快点。

随从一:是——[跑到门口点火把,走回山贼二当家前,把柴刀往地上一放]:谢啦。[往回跑]

官兵头头:出息![随从一回到队伍,重新出发,路边林上飞鸟看见火把,不再敢靠近]

【35】:官兵们回到路口,天空已经恢复晴朗,手忙脚乱收拾东西,找到一处山洞落了脚,在洞口点了火把。

随从一:我们是不是也成山贼了?

随从二[附和]:还真有点像耶。

官兵头头:不准说丧气话。

随从一:可是…真的很像,好喜欢这种感觉啊。[靠在山洞口看山林]

官兵头头[手握拳,往随从一脑袋敲去,骂]:像你个头。[扭头看火炮和掷网机]快去给我看看机器有没有坏掉。[随从一、随从二拔腿跑开]

随从一[爬在火炮上]:好的老大。

随从二[看掷网机]:这个也没问题。[肚子咕噜咕噜叫]

官兵头头[看了看头顶的日头]:吃饭,吃饱了上路。

随从一:好耶……[众人欢呼:万岁,万岁!]

随从二[肚子]:咕噜噜噜噜……

【36】山寨里,山贼二当家从屋里取来酒和酒杯,在游方跟前坐下,游方打开包袱,拿出五彩翎羽玻璃瓶,放在山贼跟前,山贼大惊。

二当家[惊]:你从哪弄来的?

游方:山下的乌衣婆婆托付给我。

二当家[拿起观望]:这是那巨鸟的羽毛?

游方[点头]:是的,也是黑衣人想要的,火凤凰的翎羽。

二当家:火凤凰?

游方:南洋诸岛的火神,赫菲斯托斯,真身就是火凤凰。

二当家:它来这干嘛?

游方:恐怕是要让历史重演,这翎羽[看翎羽]很有可能就是他埋下的种子,具有操纵其他生灵的能力。

二当家:这么说我大哥还没死,还在这山上?

游方:很有可能,赫菲斯托斯并不是嗜血的神。

二当家[放下翎羽,看旁上受伤的伙伴]:我兄弟的伤口也跟他有关?

游方:嗯,都是火焰灼伤。[摊开地图,指乌灵潭]这就是西山主所在,上次你抓奇怪猴子的地方?

二当家[点头]:是。

游方:这么说阿苏的目的就很容易理解。

二当家:阿苏?

游方:就是黑衣人!

二当家:怎么回事?

游方:她很有可能知道赫菲斯托斯的企图,想要阻止他,而且需要这片翎羽。

二当家[愧色]:你是说,她想打倒火神?

游方:嗯。[收起地图]去乌灵潭看看吧。[起身,山贼犹豫]

二当家[起身]:走这边,有捷径。[拿了俩火把,朝山寨后头走]

【37】俩人走到一密密麻麻草丛前,拨开草丛,露出一低矮洞口,躬身钻入。

二当家:当心点。

游方:这是哪?[跟随进入,便见一窄隧道,向上延伸]

二当家:山寨的秘密隧道,哈哈。[隧道空间随隧道深入宽敞起来,随即走到一空旷洞穴,四围长石林立,在火光下光彩闪烁,宛若灯火]这山每一个地方我们都勘探过,哪可以去,哪不能去,哪有隧道,隧道通向哪我们都一清二楚,唯独黑衣人和火凤凰我们还不知道下落。

游方[环视洞穴]:好美。

二当家:哈哈,这可是我们山寨的宝藏,不过都是些石膏块。

游方:看起来跟宝石一样。[洞穴出现流水声,凝听]

二当家:底下水道,这儿离乌灵潭不远。[山洞外忽然一阵炮响]是乌灵潭传来的,快去看看。[加快步伐,爬上一窄隧道]

【38】俩人来到洞口,藏在草丛后,瞧见官兵一伙举着火把躲在另一头,草丛里的大炮冒着烟。

二当家:这群白痴不要命了。[说着把火把熄了]恩人,你也把火熄了,这儿的长明大人讨厌耀眼的东西。[游方熄火,正这时,又一颗炮弹轰隆落在潭面,激起一阵水花,潭外山石嶙峋,几只长手长脚怪模样猴子在石上叫嚷嚷,游方见状企图上前,被山贼一把拽住]别去,这群白痴马上有苦头吃了。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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