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凭你们几个,还不足以留住我!”那黑袍男子被追的狠了,一经周转还是甩不掉那五个侍卫等人,发怒道。
“看来不使出一些真功夫,你们还真当我怕了。”黑袍男最顾忌的还是那个白发老人临死前的最后必杀一击,玉石俱焚,还有这七个人联手,主要的还是那个少年,看似并不简单,他还认识齐思齐,肯定不一般。。
现在,只有这七个杂鱼,一个斯文书呆子,只会小孩过家家;一个傻子大块头,脑子全长肉里了,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大大咧咧的;五个炼筋境界的侍卫,并不足以给自己这种炼骨境界的带来威胁嘛!那么到底还要怕什么呢,老头子那个伤势,肯定活不久了,还有那个少年看来并未追来。。
“喝!”黑袍男子大喝一声,猛地跳起,掌中运功有风,他修炼的组织专门创立的狠辣功法,名为破石掌,顾名思义,此掌法威力很大,碎石碎木,攻击性极强,誓要一招直接击穿对手,不给任何喘息和反击的余地,此招对付同级别的任何人,十有八九都能重创或击退对手,鲜有敌手。之前的那个白发老人,就是一个不注意,然后被自己的破石掌偷袭击中,所以负伤,在加上自己这边多人的围攻,才能消耗等他伤势加重,眼看就要取得他的首级,但半路突然杀出了这几个杂鱼。。
炼骨境界,骨头的力量开始提高,密度,硬度,以及强度,都比炼筋境界的强了不知几倍,比炼皮境界的更是强了不知道几十倍几百倍,就算是炼骨初期,也不是几个炼筋顶级的所能匹敌的,虽然只差一个小阶段,但这就是境界带来的实实在在的差距。
“此人竟是炼骨境界的高手!”西门子惊讶道,光看外表,确实很难看出一个人的境界,除非那人气场太强,境界太高,外漏出来,自己都压制不住的话,常人才能察觉,而且境界越低,察觉的敏锐度也越低,比方说,一个炼骨顶级的高手,他的自然而露的气场,那种刚硬的样子,就能让炼骨初阶的多多少少感受到。而炼筋及以下,就很难感受到,除非他修炼的境界很高,而且刻意显现,一个半天的顶级高手,普通人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而高手看一个比他境界差的人,也是可以粗略看出他的境界的。
此刻黑袍男子出手,显现出来的能力,让博览群书的西门子看出来了,看来真的是太低估这个人了!
“哈哈,知道怕了吧,还敢穷追,不知道穷寇莫追吗。晚了,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跑,都得死!”黑袍男子得意忘形,之前碎木板,只是威慑,但是这个书呆子依仗他有五个保镖,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这次的代价,恐怕就是生命了。
“告诉你不是过家家,你既然要多管闲事,那么。。”黑袍男子掌中有风,一掌一个小侍卫,再击飞了最后一个侍卫后,那些侍卫都躺在地上了,就轮到了这个呆子和那个傻子了。
“炼骨境界,果然名不虚传。。在骨头开始变得比常人更强硬后,这种强度变成几十倍,十几倍,甚至上百倍后,就比变得如钢铁那样坚硬,发起功来,挥动的拳掌如同挥动的铁一样呼呼生风,寻常铠甲都难以抵御。”西门子头上开始冒着冷汗,读书多的他,此刻也知道,江湖的险恶和危险,毕竟以为自己的这几个炼筋境界护卫很强了,足够保他,一般的强盗和土匪都无法匹敌,除非遇到大家族和门派的绞杀,难道,真的只有让他们五人组结成阵,用最后的杀手锏了吗。。可是如果那样,很可能会暴露自己一行六人的身份,如果用了杀手锏不能击杀这个炼骨的高手,那么他跑走后,说出这个五人结阵,那么。。
就在这生死关头,看着黑袍男子伸掌击向自己,西门子咬牙,正要发出结阵的命令,突然,黑袍男子先收手了。
正当西门子正疑惑,想不通他为什么收手,难道要大发慈悲之心放自己一马?
原来,黑袍男不得不收手,因为他感觉到了那个白发老人---齐思齐的气息正全力的从某个方位攻击自己,没错,是他,很熟悉,如果自己不防御,那么击杀了书呆子,自己很可能也要和这个书呆子一块陪葬了。
可问题是,那个白发老人,早已失去了行动能力,当时自己多人围攻他,他也是苟延残喘,现在估计早已断气归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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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邸。
“神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齐焉得正喝着茶,看见神医今日不请自来,站起来迎接道。
“嗯,老夫最近挺忙,但是想到你家的犬子,已经醒来,我这里有些药丸,能助他早日恢复..老夫最近有个想法,不知当不当题?”齐心面露难色的说道。
“但说无妨!”齐焉得豪气的说道。
“犬子虽然确实是筋骨差,但是老夫算来他这几日就应该到一旬的年龄,所以老夫要想收他为我的关门大弟子..”
“啊,神医有此心意,直接收了犬子便罢,不用给我说了!”齐焉得哈哈笑道。
“话说回来,我还得感谢您呐!作为您的大弟子,以后一定大有作为!”齐焉得接着说道。
“嘎嘎,那么老夫就收了你的犬子!”白发如银的老头笑的非常夸张。
“哈哈哈哈..”两人一拍即合。
要是雁岳知道他们这两个人擅自主张不经过自己同意的收徒,还一直“犬子犬子”的叫他,他早就得抽筋了。
。。。。。。。。。。。。。
“齐王爷借一步说话。”齐心突然停止了笑。
“说!但说无妨!”齐焉得进一步借了个耳朵。
“我们几天前一起谋划的那个卖药买药的事情..”
“难道损失还没有补回来?”
“那倒不是。”齐心似乎有难言之隐。
“说!”齐焉得肥胖的大手驾着齐心的肩膀“咱们两个,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公子陈五九给的那个上等玉..”
“嗯”
“我卖了..”齐心小心的说道。
“正是要卖的救济我们的呀,不然还留着送棺材啊?”齐焉得不解道。
“一共卖了八千五百二十三万两,扣除损失的五千万两,医药费一千万,还有两千五百二十三万两..”齐心低声道。
“你打算还给我?”
“不..”齐心故作神秘。
“那就是算你之前说的三七?二八?”齐焉得道。
“都给雁儿交拜师费就好了。”
“..”
“师弟真是好谋划!”齐焉得表露的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哪里那里,还远远不及师兄的万分之一呀。”齐心眉飞色舞的说道。
太阳在淡淡云层中若隐若现,清凉的风吹在脸上,空气里似乎带着花草的清香,沁人心脾。但是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可就不会这么愉悦了。
这个世道,闲事可不是谁都敢管的,比如各种欺占,强取豪夺,谋财害命,老百姓寻常人家也无能为力,准不成就是下一个受害者,都躲在自家,安安静静的样子不出来,生怕惹了是非,这日听到有人大喊着火,然后又是刀剑打斗声,门窗都各自紧闭然后上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