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发情了还会拱地呢,很快,当阿瞅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余一看着的时候,只见他小脸蛋儿红得就跟猴子的屁股似的,甚是红扑扑的,而最严微醺的模样显然是显示了他此时此刻连自个儿老子娘都不认识了,便是立在了地上,那都是摇摇晃晃的。
阿瞅还在惊恐地瞧着余一这般模样的时候,哪只这小子果真还不懂得阿瞅的心思,一个不稳差点儿摔倒在了了地上,好在阿瞅那叫一个眼疾手快,想着若是这家伙摔了一跤弄出了声响来,还不是要破坏了她二伯和二伯娘的好事情!
一想到这里,阿瞅庞大的身躯赶紧倒在了地上,余一这家伙还真是不偏不倚,一下子就压在了阿瞅的身上,虽说这小子瘦的跟豆芽菜似的,不过重力加速度还是使得阿瞅苦不堪言,想着自己果然还是倒霉催的。
不过她一口气还没有松上来,那小子果然是个不省事的,便是这个时候忽然打了一个绵长的嗝,便是那般动静,都是足以将人吓了个七八跳的,而阿瞅自然是一下子面如死灰了。
好在余二郎与柳氏此时那叫一个含情脉脉,早已是选择性耳聋,此刻他们的眼里毕竟只剩下了彼此,虽说阿瞅还真不晓得余二郎这么一个粗犷的汉子温柔起来简直……简直……好吧,其实阿瞅已然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想着此地不宜久留,最重要的是,余一不宜久留。
阿瞅想了一想,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应该将这小子整到了空间里去,说干就干,阿瞅从余一的身下抽身出来,不过那小子显然依旧是神志不清,依旧是维持着母猪拱地的姿势,就这么撅着自己的屁股,半眯着自个儿一双眼睛,全然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阿瞅就这般愣愣地瞧着余一一眼,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了余一的屁股上,毫不客气地将他一下子踹进了空间里去了。
可怜余一这小子全然是沉浸在自己的昏睡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然一个闷头就被踹进了一个就是自个儿也不知晓的地方,不过却是屁股先着地的,余一也不知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屁股有些疼,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个儿屁股,哎哟一声,不过睡意依旧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余一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清醒过来,只是依旧睡眼惺忪地揉了揉自个儿的眼睛,又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哪里晓得阿瞅这时却是忧心忡忡,且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想着这小子毕竟是吃了催情的药,一会子也不知晓是要整出了什么事情的,还好逃得快,一想到这里,阿瞅又是哭丧着脸一张脸,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
不过阿瞅虽说是如此想着的,不过心里倒是也没有多么的惊慌,只是庆幸着还好这宝贝空间里还有灵泉的存在,没准将这傻小子往灵泉里边泡了泡,还能够提高智商呢!
阿瞅想着这件事情,值不自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来,还真是说干就干,就要将余一这家伙朝着灵泉的方向拖了过去,只不过瞧着余一看着如豆芽儿一般,分量倒也真是不轻,想来定是最近老是跟在自己的屁股后边吃香的喝辣的的缘故,一张与包子无异你的晕滚滚的脸上飘着通红的红晕,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一张樱桃小嘴开开合合,不断地嘀咕着什么。
等到阿瞅拖着余一走了以一大段的路,早已是累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是累得不行了,不由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又是再一次忧心忡忡地盯着余一看着,想着自己是再不能纵容这家伙了,定然是要让他跟着自己好好减肥了。
定然是睡觉前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好东西,那肚子圆鼓鼓的,看得阿瞅心都要碎了,她是要歇息一会的,这般想来,阿瞅便是盘腿坐在了郁郁葱葱的草地上,却只是神色怔怔地望着那一汪泉水发呆,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到了什么,不过却是忽然叹了一口长气来,而那稚气未脱的脸上,却似乎是与这个年纪全然不同的成熟味道,虽说这样的感觉都是转瞬即逝,阿瞅又是叹了一口气,这才拍了拍裤脚,准备站起来继续劳动,便是这个时候,终于瞬间石化。
余一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爬了起来,这爬起来也就算了,没有想到自个儿还将自个儿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白花花的小肚子,而脚步却显得很是踉跄。
阿瞅一时无语,又是瞬间石化,不知晓余一这家伙究竟是想要干什么而余一显然没有让阿瞅失望,便是这个时候忽然将手中的衣服裹住了自己的包子脑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和灵巧的鼻子,虽说看着却是一副幼稚的江南大盗的模样。
阿瞅可是真的被吓到了,想着这家伙难不成是疯了么?!
而便是她百思不得其解,全然不明白余一究竟是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她却忽然背对着阿瞅,又是撅起了自己的屁股,那样子,就像是在说着“放个屁,臭死你”一般,吓得阿瞅赶紧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阿瞅在等待着接受洗礼的时刻,余一却是忽然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嘴里更是忽然念叨着,“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
这般载歌载舞的模样阿瞅是没有料到的,也不知道此事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呆若木鸡地望着余一,而紧接着,他却又忽然站直了身子,继续蹦跳着唱道,“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
这又是哪门子情况,阿瞅的嘴巴张得老大,又是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还真疼!
自己这会子分明不是在做梦哇!这小子,人没事吧!
阿瞅依旧莫名其妙地想着,谁知余一却忽然停了下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便是这么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阿瞅,却在这时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嘿嘿一笑,头一载,只呼呼大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