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阿瞅却没有想到,顷刻之间,她还在喋喋不休地在心里咒骂着,只一瞬间四周却一下子便恢复成了风平浪静,似乎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这下子阿瞅可就不爽了,双手叉腰,直气哼哼地说道,“我说溪风大哥,你也太不靠谱了吧,你可没有告诉我,你这个破空间,还会出人命的啊!天哪,老虎狮子不是应该关在动物园里的么?你这么光明正大地放了他们出来可是几个意思?!”
一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阿瞅不禁又是一阵心有余悸,若是那些个大家伙们真的跑出来吓唬人了,她现在岂不是只剩下一堆骨头了!确定不是在玩自己么?
谁知道溪风却只是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来,似乎方才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般,只听得了他淡淡说道,“不这样,怎么逼你吃下去?!”
那话虽然说得无比的正经,不过话里死死憋着的笑意,阿瞅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好你个溪风,阿瞅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这个家伙给耍了,方才那果子,不是自己捂着嘴巴的时候塞进去的么!不过那究竟是什么味道,阿瞅翻着眼睛想了一想,这才想了起来,似乎自己方才是太过激动,将它整个吞下去了!
一想到了这里,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是这般的强悍,只不过阿瞅还是难以置信,说什么也不相信自己竟然又被溪风给作弄了一番,她的心里虽说是又气又急,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能耐那么大呢!
不过阿瞅又往自己身上瞅了瞅,吃都吃了,虽说自己暂时没有什么毛病吧,不过阿瞅可就不明白了,不是减肥的好东西么,如何她看着自己竟然是一点儿改变都没有,“喂,我说!”阿瞅越想越郁闷,“如何我还没有瘦下去,你这东西,不会是过期了吧!”
一句话说的溪风是几欲吐血,却也只能够有气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当我这儿真的是灵丹妙药啊,吃下去就见效的!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这话说得,却叫阿瞅气得几欲抓狂了,“天哪溪风,你该不会随便拿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东西搪塞我把,再说了,我可是千辛万苦地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务的!”
见过过河拆桥的,没有见过拆得这么彻底的,阿瞅难以置信。
只是溪风却只是笑而不语,想了想阿瞅这丫头也看不见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什么表情,这才说道,“你不是美容院的老板么?怪不得是要倒闭了,难不成你给他们做美容的时候只是将东西撒在他们脸上就完事了的!”
这话说得有气无力,却也叫阿瞅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就像美容院需要给顾客们按摩一样,减肥也是如此,不近是要化学疗效,物理方法也是至关重要的,阿瞅这才一拍脑袋,差点儿被自己给蠢哭了!
只是最近武氏老是觉得不对劲,也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缘故,只是近来她大清早从屋子里走出去,来到了院子里的时候,虽说天色还未萌萌大量,四周朦朦胧胧的,可能是海拔高的缘故,周遭总是蒙着一层大雾,武氏的视野也不太清明,却总是能够发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一道身影自眼前一晃而过。
她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余光一瞟过,俨然是一个大块头啊,开始的几次,武氏还以为是自家遭贼了,不过却也没有听说丢了什么东西的,她心里也就愈发的不解,后来见的次数多了,她心里也就愈发地惊慌起来,想着自己一定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如今眼见着可是中邪了啊!
一想到这里,武氏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小心脏慌慌的,忽然吓得那叫一个不得了,想来自己最近也没有去干什么啊,好端端地怎的就碰上了这样的事情呢!武氏愈是这般想着就愈是觉得不对劲,这几日更是不敢早起了,只是使唤了几个儿媳妇去,可是叫她们几个怨声载道的。
阿瞅气喘吁吁地绕着余家村跑了几个来回之后,实在是体力不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想着这一回自己又是要瘦一圈了,这般想着,这才有了动力继续跑下去,为了不让余家人发现,她每天天还未大亮就先去山野里跑了几圈再回来帮着一家人做早饭的,虽然就没有睡过几个好觉,不过可别说,自从跑了那么几天之中,原本动不动就又酸又累的身子却一下子好了许多,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就算是抬起一大桶水来那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不像是在之前,动不动就累个半死,虽然阿瞅不知道自己这几天的成效如何,不过比起之前,那种健康的感觉她却是明显地感受到了,一想到了这里,阿瞅的心里不禁又是一阵激动,顺带着又跑了好几圈,而等到她跑回了余家的时候,刚好赶上了武氏扯着嗓子吼着余家人起床的时候,阿瞅只觉得心有余悸,好在她这几天都赶着在空间里先洗了个澡再回来,不然自己满头大汗又浑身酸臭味的,又要被余家人给嫌弃了。
武氏本来就对阿瞅这个外来的丫头很是不满的,刚寻思着机会想要骂了这丫头几句,谁想到阿瞅可巧竟然就这么及时地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这下子武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便只能作罢,只是睨了阿瞅一眼,一脸不甘心的表情,只是冷冷地说道,顺带着斜着眼睛瞧着她,“你去帮你二婶婶看着火,若是将东西烧糊了,老爷子们下地吃什么!我也不会饶了你这个小崽子!”
好端端劈头盖脸又是一顿骂,阿瞅虽然心里无奈,早已在心里不断地翻了好几个白眼,不过表面上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听着武氏的吩咐,等到她一说完话,就一溜烟跑到了厨房里去了,在她的眼里,余家就自己这个二婶婶顶平易近人了,因而阿瞅与她的话也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