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同学看到伍青城轻松下楼时,都感到很诧异。
徐小凡第一时间过来问道:“青城,没事吧。”看得出来他的紧张劲还没有完全过去,额头上还残留一些刚才出过的细微汗珠。
“没事,走,饿死我了,吃午饭去。”伍青城随口说道。
徐小凡正要再问,听到楼道里有声音传来,大家都向那边看去。
只见冯少天他们几个愁眉苦脸地走下楼,显然都受了伤。特别是冯少天,脸上的巴掌印还在。
大伙儿看到这一幕,比刚才看到伍青城一个人先下楼还要震惊。
难道不是冯少天教训伍青城,而是伍青城这小子把他们几个给打了?
跟冯少天打架伍青城居然敢还手?他不知道除了学校里面,在校外冯家还有更加强大的势力和能量?
伍青城不仅敢还手,而且还把冯少天他们几个揍趴下了?
别的不说,他一个人以一敌多居然能胜出?
卧槽,不简单啊,二中真是藏龙卧虎啊!
冯少天他们几个下得楼来,看见伍青城还在楼下没走,楞了一下,不敢太靠近。
边上细心的同学捕捉到这个细节后,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这个高一新生牛逼啊,看来二中的势力排行榜要调整一下喽。
伍青城和徐小凡径自向学校食堂潇洒而去,对众人惊奇和猜测的神情似乎没有看见,并不在意,留下两个远去的背影。
“看什么看,找死啊?还不快滚!”冯少天对人群吼道,虎死不倒威,伍青城仗着手上有点功夫揍了他们也就算了,对其他人他可是想怎么凶都可以的。
很快,伍青城在天台把冯少天他们几个给揍了的消息,整个学校都传遍了。
大家惊叹之余,不免赞叹,高一三班的那小子伍青城牛叉啊。
伍青城的大名也随之迅速传遍了校园,走在路上时,有认识他的看到了,都不免要多看几眼。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等本事。
冯少天知道此事之后,更是被气得眉毛都要竖起来。
这个仇老子迟早要报的,看你个狗叼的能嚣张几天,到那时候你们再等着看热闹吧。冯少天在心中暗自发誓道。
……
二中另一恶少吴建秋听说此事,当天下午就找到了冯少天。
“冯少,真有此事?”吴建秋问道。
“不关你的事。”冯少天不想说。
吴建秋一听,也就猜中了七八分。
在他看来,冯少天之所以在学校横,主要是依靠家中的势力。打架时别人不敢还手,所以每次都赢,其实自己并没有什么实力。
他不惹冯少天,也是给他面子,再说大家一起出来混,也犯不着竖起这么一号敌人。
虽然自己也不缺钱,可冯少天还是挺大方的,不动他好处很多。
自己就不一样了,家境好是其次,在学校的威望都是靠自个一双手打出来的。
他父亲就常常教导他,出来混,要靠自己。
想当年,父亲年轻时,白天在厂里修车,晚上和几个兄弟亲自杀到西南边境提车,那靠的都是头脑、胆识与魄力。
那个年代别说在南城市,全国多少地方的路上跑的老本田老丰田车,都是经过父亲的手进来的。
吴建秋对他父亲那是无比仰慕与崇拜的。
吴建秋确实长得高大威猛,一米八五的个头,一百六七的体重,往那里一站就有威慑力。
他手上力气也大,这点完全继承了他父亲当年做汽车维修工的优秀基因。
再加上从小其父就培养他散打拳术,如今三五个普通学生压根不能近身。就是几天前的伍青城恐怕也完全不是吴建秋的对手。
都说伍青城以一敌五,轻松将冯少天他们拿下,吴建秋一听火爆脾气就上来了,在武力方面,自己从高一就开始统治的二中校园,怎么能允许这样的异类出现?
一定要去会会这小子,要他见识一下,谁才是二中真正的大佬。别以为自己动了几个只会溜须拍马吃干饭的小白脸,就觉得自己能上天了。
……
不等放学,吴建秋就来到高一三班找到了伍青城。
“听说你很能打?”吴建秋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听谁说的。”伍青城不太想搭理他,可是这个比自己高出半头的人在前面一站,不想搭理都不行。吴建秋的气场还真是挺大。
“少废话,我,吴建秋,想单挑你。定个时间地点吧。”让对方定时间地点,吴建秋已经很给伍青城面子了,盛名之下恐无虚士,还是留点儿量比较妥当,吴建秋想。
“我没兴趣打架。”伍青城本想拿出他一贯的痞子像来,陪个笑应付了事。可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事情正在慢慢发生着变化,以后可能都没那么简单,不能随便混混就过去了。自己的嬉皮笑脸和油嘴滑舌看来只能留给美丽动人的姑娘们了。于是就直截了当的回复了吴建秋一句。
“好,既然你不定,那就下午放学,学校外面林荫小道围墙后面的篮球场。我等你。”吴建秋也不追究也不容他辩驳直接说道,末了又撂下一句:“你要是不来,明天我还来教室找你。”
这就由不得伍青城不去了,他本来就要去那里。
每天下午放学去秀林路上看上官灵宁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昨天被黄三追赶没去,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好,我去,但是你要晚一点去,我在那里等你。”吴建秋不知道伍青城想干什么,不过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于是就答应了。
伍青城想的其实很简单,他只是不想让上官灵宁看到他们打架罢了。
……
老地方老样子。
伍青城和徐小凡等着上官灵宁骑车过来,还是那风骚的一声口哨,还是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上官灵宁也听说了伍青城早上和冯少天的事,不过她根本不相信。在她眼里,伍青城最多就是个学习成绩好的小痞子,不可能有本事惹上冯少天。
昨天下午他没来,上官灵宁还在纳闷,他们干什么去了。
现在看到那两货又死不正经地靠在树上,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喜悦还是踏实?不得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