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语涵向煞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刚想说让煞把她也带走,就发现她连煞的人影都看不到了,无奈只好又将手放下,阿莎娅看着她冷冷一笑道:“程语涵,你以为我为什么点名要你过来,想走没门!”
“有那么一句名人名言,说的是‘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你不让我有门可以走,我跟你哥跳窗还不行吗?”
“做梦”
“哎,沫,沫沫,你说你这人怎么能这个样子啊,你矛盾不矛盾,你对煞可以那么善良,为什么到我这就像那个恶毒的作者后妈呢?”
懒得搭理她,她得赶紧施法,不然一会儿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失血过多晕厥了。
好吧,不搭理就不搭理,她自己找乐子不去看那糟心的事还不行吗,程语涵看着墙上挂着的大大的结婚照,开口道:“阿莎娅,这个就是你老公啊,长的还不赖嘛”
“我不会嫁给他”阿莎娅气愤的道。
“唉,他叫什么来着?”
风笑着回答她:“契斯德”
程语涵“啪”的一声,一拍手掌道:“啊对,缺死德!”
风笑出了声,阿莎娅被一根草绊倒,“吧唧”摔在左民仁身上,顺便亲了他一下。
程语涵假装没听到也没看到,继续说道:“阿莎娅,你说你住哪不好,为什么住这啊,你这地方叫什么来着?”
风再次回答道:“茱士珈底”
“啊对”程语涵又“啪”的一声拍着巴掌道:“都是假的!”
阿莎娅“吧唧”,她又一次栽到左民仁身上,又亲了他一下,程语涵再次“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叫你丫嘴jian!
傻子风又笑了,程语涵转身背对他们,看向窗外,无视所有让自己心塞的事情。
三分钟后,阿莎娅的屋子里闪过一道耀眼的白光,在白色的光慢慢淡去的时候,风发现程语涵的身上似乎也在闪烁着什么,难道,因为他们是夫妻,所以语涵身上也会发光?可是,仁好像没发光吧,还是阿莎娅身上的光遮住了他身上的光?
白光彻底消失后,阿莎娅倒在床上,风拿起通讯器给煞发过去一个信号,然后走到床边看了下,左民仁没有反应,伸手过去,还有鼻息,他刚要将手再伸向阿莎娅,煞已经从窗口跳了进来。
煞来到床边,抱起阿莎娅的身体,她的身体还有温度,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灵,他祈求让沫不要离开他,他还没有尽过一个哥哥的责任!
程语涵觉得身上一阵冰冷,然后便见煞跳进了屋里,她转头,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几天的紧张不安突然不见了,虽然左民仁还在昏迷。
“嗯~”阿莎娅的身体动了动,她慢慢睁开眼睛,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看着煞,喃喃低语道:“哥”
“沫?沫你没事,沫”煞看着阿莎娅的身体,急切的问道:“沫,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哥,我,为什么没死啊?身上好痛,像是被什么挤碎了一样”
听到她的话,风赶忙又去探左民仁的鼻息,还有呼吸,但是,老族长不是说阿莎娅会死吗?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儿?
嘟嘟,通讯器响起,风按下接听按钮,通讯器里传来筱快速的声音:“很多人朝阿莎娅房间冲去”,说完便切断了通话。
风对煞说道:“赶紧收拾一下然后离开”
煞抱着阿莎娅,没有动,阿莎娅立刻对着他说道:“哥,赶快把我放到床上,给我盖好被子,把东西都带走,快点儿”
“沫,我要带你一起走”
“过一会儿你再来带她走,我们现在必须先离开”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煞将阿莎娅放好,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抱起左民仁,将他交到风的手上:“你们先走,等一会儿你们安全了,我就带沫走”
风知道自己劝不动煞,只好抱起左民仁,按了一下通讯按钮,拉着程语涵向外面走去,他的耳机中响起筱的声音,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在筱的指示下,他们非常顺利的离开了茱士珈底宫。
一队侍卫来到阿莎娅的门外,本来在阿莎娅门外看守的侍卫敲响了阿莎娅的房门:“公主殿下,有巡逻侍卫发现您屋子里闪过耀眼的白光,来问您的安”
房门打开,阿莎娅躺在床上,似乎睡眠被吵醒,不耐烦的道:“别来吵我睡觉”,然后门便被一句“关门”的口令,从里面自动的关上了。
待门关上后,煞从门后走出来,来到床边,看着阿莎娅道:“我带你走”
阿莎娅紧锁眉头:“奇怪,为什么我没有死啊?”
“沫,既然活着那就跟我离开这里”
“哥,你能再等我一天吗?明天我要看着那个男人死在我的面前”
“沫,死不是最残忍的报复,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现在跟我走好不好?”
“不,哥哥,他如果知道我逃婚了,那我就活不成了”,说着她艰难的抬手指着自己的胸口。
“他能在你的心脏上安个炸弹,我也可以在他的心脏上安一个”
“怎么安?他那个人及其谨慎,只要出门就一定会有很多人保护,而且他的个性及其极端,若不是我从小就假扮公主,这么多年除了DNA,还有很多东西是需要我的指纹和眼睛的,再加上我平常装作很白痴,任由他摆布的样子,你觉得他会让我活到现在吗?”
“交给我来办,你先保护好自己,我明天来接你”说完不待阿莎娅回答,人直接消失在了窗口。
阿莎娅躺在床上,依然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清楚的记得,她刚刚明明已经穿越了时间,还看到了仁哥哥是怎样中的毒,但是,为什么她还活着?她在十五岁时便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秘密,那个秘密不是谁告诉她的,就像游戏里的觉醒似的,凡是她们族里的女人,到了十五岁,这种事情就会自然的在她们脑海里浮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的脑海告诉她的就是,只要用了这种能力就一定会有一个人牺牲,而牺牲的那个人或者是比较弱的那个,或者,是强者自愿牺牲,不管最终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可是,她的能力并没有强大到将她带到异时空,在施法时她定的也是她死,仁哥哥生,那么为什么她现在还活着?哎,不知道仁哥哥怎么样了!
风连夜亲自将程语涵和左民仁送回冥界总部,又马不停蹄的赶回鸿国帮助煞。
在他和煞还有他的几个部下的运筹帷幄下,在阿莎娅公主和契斯德公爵的婚礼当天晚上,一场属于鸿国皇室内部的政变爆发了,阿莎娅公主的胞弟吉威坦王子在自己姐姐的婚礼上,指出即将成为自己姐夫的契斯德公爵的多项罪证,义正言辞的拒绝其成为自己的家人,并且发动亲卫军搅乱整个婚礼。
在混乱中,煞趁机绑架了契斯德公爵,强迫他服用了零给他的药丸,那种药丸里是一种可以将两个人连在一起的蛊,母蛊在阿莎娅的体内,从此以后,只要阿莎娅出了任何事,哪怕只是摔了一跤,契斯德都会同时感到同样地方同样的疼痛,而他不管受到什么痛苦,都不会影响到阿莎娅,最主要的是,阿莎娅死他一定活不成,而只有他死了,阿莎娅才会死。
这件事过去很久后,当后来阿莎娅真正成为女人的那一天,契斯德公爵亲自找到他们,并且指着煞大吼道:“那个女人昨晚到底被做了多少次,而且为什么她那里被做,我的****却痛的不行,你们就不能叫她适当克制一下吗?”身为男人,知道自己老婆给自己待绿帽子已经够痛苦的了,为什么自己老婆被别人那个,自己也会有被别人那个的感觉,他的人生怎么就闹木悲催呢?
于是后来,这个蛊的事件被程语涵程好奇宝宝主仆俩知道后,追着零询问那蛊的由来时,零温柔的告诉她们:“世上哪有那么厉害的东西啊,而且我又不是整蛊大师,那是仁告诉煞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