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要看看她原本是什么样子的,也想知道她到底能装多久,我既没要了她,也没有虐待过她”
“是吗?那你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斗的,还有,谁赢了,等等,我跟你赌一把吧”
“哦?赌什么?”
“赌钱,我没有,哎,某些人没自觉,都不给老婆钱花,那只能随便赌什么都可以了”
“什么叫随便赌什么都可以?”
“就是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做任何只要不违背天理,并且他还能做到的事,也可以是问对方一个问题啊什么的,总之,只要赢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那你先选?”
“当然,我赌你赢”
“老婆,如果我说你就是嘟敏郡主,你也要赌自己输吗?”
“那我这次肯定赌赢了”
“呵,你还真是谦卑的很啊!”
“多谢夸奖,说说她被你娶回家的事吧”
“嗯~,你猜,我们那时怎么过的洞房?”
“还能怎样,你不都说你没要她吗?”
“哎,我本以为她要在我面前装上一阵子,谁知,我接待完宾客回到寝室时,屋子里就她一个人,桌子上的喜点被她吃了三分之一,满地的瓜子花生壳,让人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啊?偶像啊!”
“还有更厉害的呢”说着撇了眼枕着自己大腿的女人:“她竟然自己脱了衣服,只穿着中衣,成大字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哦买噶,我的女神,我当初和你洞房时就没敢这么做”
“我也是在当时受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惊吓,当我走到她身边时,啪的一声,你猜怎么着了?”
程语涵一骨碌爬了起来:“快,告诉我怎么了?”
指指脸颊,吧唧一口,左民仁继续道:“她鼻涕泡爆了”
“哈哈哈~~~,左,左民仁,你知道我,我,我头一次,发现,这世界还有,这么对我脾气的人,哈哈哈~~”
嘎嘎,山上的人疯了吗?乌鸦甲道。
不疯谁大半夜的跑山顶吹风去,乌鸦乙道。
“我也是那天晚上才发现,原来我真的是个人,我也会愤怒,后来我就在椅子上坐了一宿,我想她可能觉得离开皇宫她就安全了,所以才会那么的放肆吧,可是让我料想不到的是,第二****早早的便起床梳妆打扮,然后温婉的走过花生壳,到我的跟前给我请安,并且请示何时去宫里给太后皇上皇后额娘请安,跟平常的她没有一丁点儿的区别”
“她该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第二晚我又去了她屋里,她依然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但是这次屋子里却很干净,虽然桌子上也摆满了零嘴,但是不管吃没吃过的,摆放的都很整齐,于是我在软榻上睡了一宿,从那以后,每晚如此,唯一的不同的便是,她后来一直睡在软榻上,而把床留给了我,大概过了半个月,我问白天伺候她的侍女,她们都说她是个好主子,也没有什么不合礼俗的地方,那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就去了她屋里,她既不请安也不理我,就像我不存在一样,自顾自该吃吃该喝喝,然后躺榻上睡觉,我当时也以为她是双重人格,虽然那时的信息不发达,但是我还是知道有这种人存在的”
“那她,真的是双重人格吗?听说那是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
“确定了她是一体双魂,我也就不在意了,毕竟我也不是很闲,还有很多事要我去做,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白天,我想回府拿个东西,走正门需要绕远,我就直接运起轻功,从墙上飞了过去,飞到她的院子时,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jian夫,隔壁老王?”
打她个脑瓜嘣,拿起一旁的可乐喝了一口,继续道:“我看到她蹲在地上,撸起袖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正在逗两个王八掐架”
“哈哈哈,她还真是个奇芭”
“是啊,而且还是在白天,于是我悄悄来到她身后,嗯了一声,她赶紧扔掉棍子给我请安,我说了声免礼,她抬起头看到只有我一个人时,舒了口气,然后……”
“怎么了?怎么了?”
“我又被无视了”
“她不理你就走了?”
“这倒没有,她拿起棍子继续逗王八去了”
“哈哈哈,左民仁啊,你也有那么衰的时候啊,哈哈哈~”
“我走到她身边,直接问她是不是有双魂之症,你猜她怎么说的?”
吧唧,这男人,不占便宜他就得改姓,得到香吻满意了的左大首领接着讲道:“她说‘我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仪态大方,给足了王爷面子,王爷也该体谅臣妾的一番劳苦,在没有外人在时,请让我可以肆意而为’”
“也就是说那才是她的本性?”
“她的本性就是好吃懒做,胡作非为,刚到王府那两年,她在奴才的面前还懂得收敛,后来在我故意的放纵下,只要不出王府,她就是个吃货、赌棍、神经病”
“又怎么了?她又做了什么?”
“哎!”想起那段时间,左民仁的头仍然忍不住的疼,“她招了很多人做工,她养起了小动物,她还改造了我的花园”
“那也挺好啊,反正你有钱她有闲”
“是啊,她招来了很多乞丐、缺胳膊短腿的,甚至还有进过牢狱的,老到八十小到不足三岁的,她一共招了三百多名仆役,是整个京城乞丐等等人数的总和,她还把所有只要没死掉的猫狗兔子猪鸟都带回了王府,那段时间,只要从我府前经过的人都得捂着鼻子,那个猫骚狗臭味啊,让我现在想起动物都怕”
“哈哈哈,那你的花园呢?她把牡丹拔了都改种狗尾巴草了?”
“差不多吧,她把我多年收集的名贵花草都拔了,种了满园子的大葱大蒜土豆豆角黄瓜西红柿,美其名约,为王府省钱,我的一株夜光牡丹就够王府三年的所有开销了”
“没事,自己家土生土长的吃着放心”古代好像没有化肥农药吧!
“夫人言之有理,但是她让那些她招来的人,拿着她抱回来的那些动物的排泄物,每天来浇灌她种植的那些蔬菜野草,自此后一年,我看见素菜都想吐,知道是一码事,看到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呵呵,她是不是故意的?”
“此话怎讲?”
“你们成亲时她十三,两年后她十五,她每天让你恶心她,这样你就不会和她同房了不是吗?”
“你们果然是同一个人,最后我忍无可忍,于是向她保证不经她的允许,我绝不碰她,然后我把那些人和那些猫狗都送到了别院,此事才算了了”
“然后呢?”
“然后,她自然就被宫里那些人找去谈话了”
“你额娘不会赐毒酒给她吧?”
“不会,因为有我在,我对她们说,这是为了体现我体贴贫苦百姓,有爱心,迫切想要王妃吃好喝好,所以这些其实都是我做的,只是不好以自己的名义出头,免得让有心人以为我装模作样,虚情假意,笼络民心”
“这说辞,鬼才信吧?”
“不相信有什么办法,我身为丈夫的要力挺她,婆婆和太婆婆还能怎么的,况且,她那个人最擅长的就是装”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她”
“是啊,你心虚什么?我们在一起一共就生活了不到三年,人前,她是所有贤妻的表率,人后,她灵动可爱,心细,如尘”
“她那样你也觉得可爱?灵动的确有”
“跟她相处后,我才知道原来蚂蚁那么厉害,那么勤奋,它们每天不停的奔波,搬比它们重很多倍的东西,跟她在一起,我才知道,原来草是可以吃的,而且还是滋补圣品,跟她在一起,我才知道,原来花儿美丽,花粉却会让人难受”
“你对花粉过敏?”
“嗯,每次去花园回来,我的眉尾和耳旁都会起一些皮,比较痒,但是若不是仔细的看,是不会发觉的,我的额娘非常爱我,但是连她都从没察觉到过这个,所以我说她是个心细如尘的女子”
“你,很爱她”肯定的语气。
“在她离开的第一个晚上,我来到她的屋内,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整齐的软榻,突然觉得世界好空”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