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思想不纯洁哦”
“你在解析自己吗?”
呼~又找到了一把:“小雅,还差一把,我会很快的”,小雅流泪了,艾玛,鼻子流血了!
“煞,公主说,男人太快不好”小雅被解开手后,拿下她嘴上的口塞,煞为什么不先给她拿下嘴里的这个东西,害的她这么久都呼吸不畅!
“啊,这个没锁啊?”
“你都不看看吗?”
他只看两眼鼻子就出血了,哪敢看的那么仔细啊!“小雅,别哭”擦掉她的眼泪,摸着她娇嫩水滑的皮肤,看着她灵动的一双杏眼,水汪汪的,蒙着一层水雾,低头,粉红色的唇瓣还在因为抽泣而微微打开,似乎有什么在像他召唤,探过头,他想亲她,想了很久!
“嘿嘿嘿嘿,傻~bo了吧,你个傻缺,竟然不先拿掉口~塞,让我们心爱的小女仆告诉你钥匙在哪里,嘿嘿嘿嘿~,小姑凉,不要怕怕,哥哥带你啪啪啪啊!啊哈(女优经典叫声,你懂得Y(^_^)Y)”
“煞,你能不能先把这个东西拿开,我好害怕~”
这时坐在屋外十米开外的大树上的几人,又有人在窃窃私语了,首先开口的是冥界领主大人:“真是可惜,你们竟然没人和我赌煞先找到开手的钥匙,也没人赌煞先发现小雅的口塞是没有锁的,真是的,难道这里就没有一个思想纯洁的人吗?”
“大哥,您脸真大,这种话您都好意思说出来”
“老婆,你可以叫我情哥哥,但不能叫大哥,那会让人误会你**的,而且,通过煞没有先想到把那个恐怖娃娃拿开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你不说出来别人就算关心你,并且有能力,也不一定能够帮到你”
“不要学筱转移话题,我们在说煞,你说你把开手的钥匙扔在柜子下面,开脚的钥匙却放在柜子里的衣服中,就算是谁也会先翻衣服的吧?”
“然,要是你你会怎样?”
“要是我的话,就先去搬柜子,搬柜子多容易啊,而且用后脑勺想也能想的到,有的人要是缺德不带冒烟的把钥匙这种东西,不扔柜子底下一把,他就不叫个‘人’!”
“果然,你们是同一类人”竖大拇指。
一个小时后
“啊~煞,不要了,555~”
“零,煞或者小雅得罪你了?”
“在这里没得罪过我的人的确不多,但是绝对包括他们俩”
“那你还给煞下药?”
“公主殿下,请相信那绝对是煞的男人本色,与我的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么猛”
“老婆,你的意思是我的床上功夫不如他”
“绝无此意,绝无此意!”,赶紧转移话题:“风,你今天好安静啊,然今天怎么也那么少的话啊?”
“公主大人,我和风正值青春年少,你带我们来听兄弟那啥啥的墙角,能不能考虑下我们守身如玉,孤枕难眠的感受啊”说着哀怨的瞟着筱。
青春年少?你们就算没三十也差不多了吧?还青春?年少?筱不耻的道:“所以你现在夹紧了腿是因为****了?”
“亲爱的,说话不要那么直接”
“然,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和零已经确立了坚不可摧的恋人关系”说完抱起零跳了下去。
“不要啊~娘子,不要离开我~”说着他也捂裆跟了过去。
风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朝着远处掠去。
“老婆,我们也该去运动运动了”
“亲爱的,咱们这的房子隔音效果都这么差吗?”那么她宁愿天天打野战。
“当然不是,我把咱们那间的隔音做到了完美!”
“亲爱的,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千万不要坐在树上”
“好,我的身边只要你”
“我怕没有我这个大大的好人陪着你坐在高处,老天会来个雷劈了你!”
次日,“爱美”族人被邀来这里喝早茶,当众人从煞的新房门前经过时,他们的嘴都张的比打哈欠时还大,难怪昨晚动静那么大,他们离得那么远都听到乒乓声了,还以为有人在打架呢,哎,这新房除了房没拆就剩房没拆了!
一眼望去,门板被什么给砸的掉了半扇,衣服满地飞,柜子倒一地,而且,那个柜子腿上还挂着条男人的内裤,还有那个凳子腿上竟然还有个胸罩,目测好像是E罩杯,哎,老族长没来,多好,有伤风化啊!
“左民仁,幸好我们是第一对结婚的,不然你会被报复死的,而且我还会被你连累,而不得不忍受池鱼之秧的!”
“老婆,相信我,你绝对不是池子里的鱼,就算被报复也绝对是应该的”
“只有昨天那娃娃的坏笑声是我的手笔,别的我可什么也没做啊!”
“是啊,可是我之所以会天天待在岛上,还不是为了陪你,所以才会那么闲的想这些事情整人,况且,若不是你老在我面前夸他,我怎么忍心如此对待自己的兄弟?”
“情哥,你的意思是煞躺着也中枪,还是给你枪的那个人是我?我和煞好委屈啊!”
“委屈?那我来安慰你?”
“不要,你陪的不是我,是你的男人本性,啊,左民仁你个混蛋,又偷亲我,有种别跑”
“我有没有种难道最清楚的不是你吗?”
~~~
众位蹲在廊下吸溜上午茶的“爱美”人士:我们大清早过来究竟是来看族人有伤风化的,还是来看新岛主有伤大雅的?
你不曾给我一次回眸,我却始终在对你微笑,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够看的到我,一直就在你的身边,无论多少的轮回,我就在你的身边!
“我被软禁时,知道我那个便宜爹在我耳边一直唠叨什么吗?”然走到风的身边,打断他独自的感伤。
“哼,没想到组织里的右风竟然是左仁的右手”很难猜吗?
然拍着风的肩膀道:“是啊,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他,如果我没弄错,在最后一次游戏前,你从没见过他才对”
“我们之间从前世便接下了孽缘”
“啊,你不会爱上仁了吧?”
“噗~”诸位“爱美”人士:我们什么也没听见。
“我欠他的”
“哦?只是如此而已?”欠什么?感情?
“当然,不止如此,我们还同样爱上了一个傻子”
“你也爱上了程语涵?”
风回眸一笑,没有回答然,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站在拐角处,靠着墙,听着这一切的零,对着筱惨然一笑:“泰奥弗拉斯托斯说,爱是一种精神疾患,没有好的治疗方法,我自小学医,空有一身本领,却终究治不了自己流血的心”
“梅斯菲尔德说,爱情是耗尽锐气的激情,爱情是置意志于一炬的火焰,爱情是把人骗入泥潭的诱饵,爱情将剧毒抹在命运之神的箭上,所以我讨厌爱情”
“砰”新房的门被煞一脚踹开,他快步来到程语涵身边:“公,公……”
“公主,我不是公公”哎,这一家子都什么人啊?
“小雅,小雅,她……”
不待煞在那嗑巴完,程语涵立刻向着新房跑去。
“零”左民仁道,被他一提醒,零和筱向着新房走去。
“爱美”族一个壮硕的大汉也对身边的一名女子道:“九娘,你也去看看,现在她是我们的族人了,男人不方便,你去吧!”
“小雅,小雅,你怎么了?”当零她们穿越层层障碍走进来时,便看到小雅一副惊恐的样子蜷缩在大床的里面,程语涵想要靠近她,她却犹如受到莫大的惊吓般,攥紧被子试图向更里面躲去。
“小雅,我是公主啊,我你的公主,你到底怎么了?”看到这样的小雅,程语涵焦急的落下了泪,伸出双手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公主?公主,555~”小雅抱住程语涵大哭起来,边哭边道:“公主,我害怕,小雅害怕”
程语涵拍着小雅的后背,安慰着她:“没事了,小雅,我在这,没事了”混蛋,煞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待小雅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儿,程语涵在零的示意下,问道:“小雅,能告诉我,你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