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从回来就一直在他身边啰哩啰嗦的小女人,左民仁对煞吩咐道:“煞,可以让他们过来了”
“是”
“左民仁,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不理她,好吧,她也不“理”他,自言自语的道:“你们不是说只有煞的族人才能来这个岛吗?为什么这来了一波又一波,而且你还让‘他们’过来,他们是谁?”
“亲爱的,我知道我不信任你是我的错,但是这真的不能怪我,”跟他一起坐在廊下,诉说自己的心事:“我的经历就从来没让我遇到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小时候被欺负,我曾经相信一个院子里的阿姨可以带我离开那里,可是阿姨后来告诉我,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她不能带走我,那时我趴在床上哭了很久,我以为她对我的关心不过是在作秀,后来才知道,原来政策不准有了孩子的人再领养福利院里的孩子,但是,当我知道时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所以那件事让童年的我再也不相信大人了;上中学时我有一个特别处的来的朋友,为了给她收集她喜欢的彩色信纸,我厚着脸皮去祈求别人,然而最终的结果是,那个朋友拿着我帮她求来的信纸给班里一个男孩儿写情书,那个时候我的国家正在天天宣传早恋的坏处,所以她的事被大家发现后,她就污赖那些情书是我写的,还带着同学们嘲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也因此被学校记了大过;再后来上高中时,我同桌的女孩儿喜欢我身后一个人渣,我就对另一个同桌说了那件事,她说我和那个同桌是好朋友,就应该去阻止他们,我听了她的话,然后也的确阻止了他们,但是后果是全班同学都以为我横刀夺爱,在我被骂的狗血淋头时,我才发现原来那个同桌也喜欢那个人渣,哎,人长的帅,再怎么渣也不是问题;读大学时,我的一个舍友考试没过去,她挂掉的那科成绩特别不好,所以她来求我帮她去补考,那时在我们那个垃圾大学,也经常有同学代替补考的情况发生,我看她可怜,又实在拒绝不了,就去帮她考了,结果倒霉的遇到了一个特别严厉的监考老师,结果我又被记了一个大过,而那个同学也被叫了家长,然后她就在宿舍里哭,大家都来安慰她,我没哭,所以后来就有人指责我当初没有去劝说那个同学自己去考,其实我当时很委屈,但是从小到大的委屈事太多了,我已经习惯了委屈也不去哭,因为我一直认为哭是一种懦弱认输的表现,只会给别人增添闲来无事的谈资,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哭有的时候真是比什么都管用啊!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还能去相信谁?其实这件事如果没有那么快就揭晓答案,过个三五天我自己就会想明白的,但是,你们这不是没给我脑筋转弯的时间吗?”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
“哪能啊,我可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就算是老天会错,你也不会错啊,就算是老天想劈个雷炸死我也得提前给个乌云当提示,您那报复手段,通常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像温水煮青蛙那样被你玩死。
“想不想听个故事?”
程语涵瞪大了眼睛看着左民仁,急切道:“想,想,太想了,多难得您老人家肯亲自爆料啊,唉唉唉,有事没事的蛐蛐蝈蝈们大家赶快来听冥界老大密史啊,蚊子不用来。”
左民仁看着小女人在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心里的结解了,舒畅了不少,难得气氛到了这里,也该解解她的惑了,顺便增进一下夫妻之间的了解:“我和然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遇见了筱,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我在遇见他们之前就已经认识了风和煞,虽然我们因为一些际遇没有待在同一座岛上,但是这也给我后来对付前领主创造了更有利的条件,那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机缘巧合第二次‘复活’,恐怕他到死的那天都不知道,他的左手和右手每天在为他的儿子争风吃醋,实际上却早就联合好了要一起对付他”
“等等,等等,你和然的爱情里原来还有个风,这是个三角恋的故事啊!”
“我对然无情”至于风有没有,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后来我发现前领主从零那里逃了出来,然后换掉我的药,我便和零、风、煞、然合谋计划了这次的事件,我们故意装作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中,我中毒,然后他软禁了然,再假扮成然的样子来到我身边,接着因为我将不久于人世,所以风和煞还有他便需要尽快的把组织里的事都处理好,免得我死后给组织带来不可控制的影响,再然后他以然的身份慢慢吞噬我,因为安于享乐而疏于管理的一部分势力,在他把那些势力都掌握在他的手心里的时候,就是我该死的时候了,然后他故意把我中毒,即将身亡的消息传到一些人的耳中,并且让他们知道组织将于何时何日将我偷偷地运出组织,去外面治疗,这样事情就到了你们跳机的那一回了,若不是风和煞提前安排好了咱们跳机,只怕咱们刚出冥界地盘就被炸成粉末了!”
“不会吧,我差点儿死了,那后来我们跳机后呢?”
“飞机提前设定好了程序,我们跳机后它自己就飞出了冥界,一切果然如我所料,它的机尾才离开冥界的边界,就被炸成一堆废铁,然后前领主自然也就知道我们逃了,接下来我们逃到了这里,他一个人在外面忙活,盘聚势力,我们在这里逍遥快活,然后待时机成熟,我故意放出煞族里的叛徒去找他的主子,也就是你的爷爷程斯布鄂斯国王,并且在他逃跑前透露消息让他知道我们在这里,我知道程斯布鄂斯一定会来这里的,如果他带着前领主一起来,我就一起解决,如果他自己来,我就不得不麻烦一下,再设计前领主的到来了!”
“亲爱的,咱能不提我那个不让我待见的爷爷的名字吗?他好歹是个国王,你就一贫民,不能直接说出国王大人的名讳的!”
“呦,我的老婆也有身为贵族的傲慢了?真难得啊!”
“别打岔,接着说,你设计我爷爷程斯布鄂斯国王大人来这,但是他没有带来前领主,那么带前领主来的就是煞族里的另一个叛徒咯?”
“老婆,他们全族现在才二十多个人,哪来那么多叛徒啊,记不记得有一天煞不在岛上?”
“不记得,我只记得有一天小雅全天都在我眼前晃悠”
“就是那天,煞去找他们族长商量借个人,帮我们把前领主带到这里,接下来的事你就亲身参与了!”
“等等,求解惑,首先,你们的计划筱不知道?”
“以前不知道,现在应该猜到了”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呢?”
“因为她是女人”
“你歧视妇女”
“你是妇女,人家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
哼!“到底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我说了因为她是女人,你想想这个计划里谁的危险最大,如果你是她,你提前知道我处在那么危险的环境中,你还能淡定的待在这吗?”
“不能,我没蛋,定不了什么”
左民仁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真是个没良心的打岔女,其实这也是然的要求,他想看看筱能不能发觉到他的不同,而且这样对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绝对要比让她知道的好”
“好吧,第二个问题,我爷爷程斯布鄂斯国王大人呢?”
“老婆,你虽然是贵族,但是也不能直接提及国王大人的名讳的”
“要你管,那是我爷爷”
“呦,不是咱爷爷了?”
“谁跟你咱爷爷了,快回答本公主的问题”
这女人,还真是宠不得,这才多大一会儿,她就从卑躬屈膝到登鼻子上脸了:“我把他老人家发配了”
“什么?发配,发配到哪了?”
左民仁看着她,眯起眼睛恶狠狠的道:“对于不听话的人,有机会一定要做了他”
哦买噶,“你强bao咱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