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再次举起手枪对准程语涵:“我早就知道你没有仁爱你那么的爱他,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给他下毒,说,你是不是跟你老子他们串通好了来毒害仁的,还有你上次让他帮你做的那些事,究竟是何目的?哼,我们都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你却让他去学耶稣拯救世人,你知不知道如果让那些人知道我们在做这种事,我们的下场是什么?”
“筱,放下枪”
筱看了然一眼,不甘愿的放下了手枪。
“筱冷静点,刚才我已经给仁服了药,虽然不能解他的毒,但是至少可以暂时控制毒素蔓延,而且语涵那次跟我要的药,我给她的其实都是些补药,没有避孕的功效,自然也不可能毒到仁”
“就是嘛,要毒也该毒我先”程语涵对着左民仁嘀嘀咕咕道,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摸着自己的肚子,那么这么久,她的肚子是不是已经……
看到程语涵的动作,零道:“对不起,语涵,不过,你暂时应该没有怀孕,因为在你找我的那晚仁也找过我,其实在这里没有什么是能瞒过他的,是他让我给你换的药,但是他吃了我制作的不能使你受孕的药。”
是吗?他是不是恨她了,恨她不想要他们的孩子,所以,他也不想给她孩子,还是他从来都不想给她一个孩子?
“那些药是我亲自做的,也是仁亲自取的,制药的材料我都亲自看过闻过,不可能出现问题,除非是在做完后或者制作过程中出现了状况,而且这期间只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可是我的院子除了你们几个几乎没人会去的,而风这些日子都在忙,仁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毒,那么就只有然你了”
“爱我你就抱抱我,爱我你就亲亲我,哥就是个高富帅,美妞你快过来,爱我你就……”一阵铃声突兀的响起,怪异的铃音瞬间打破室内的严肃氛围,风在众目睽睽下掏出手机:“有事?”
“风少,出事了,前余党逆袭”
“零,想办法治好仁,筱,联系煞,让他赶快回来,安排人手保护好他们,然,余党死灰复燃”风说完便和然消失在了屋内……
零拉过程语涵的手道:“放心,他们会保护好我们的”
“哼,还是那句话,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许这次事件就是那些人的报复,程语涵,你想做圣人,可你已经嫁给了魔鬼,你心地善良,你冰清玉洁,可你却一点儿也不清楚,那些都是你身边的这个魔鬼拿命换来给你的,你想让我们拯救世人,可是谁曾拯救过我们?我们的不幸又该由谁买单!”
“对不起,我……”
“筱,你太过份了,你我的遭遇不是她造成的,她不该受到指责,况且我也相信仁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不,不止是仁,恐怕连风、然和煞,他们都是自愿而为,而且你们不是魔鬼,真正的魔鬼不是黑暗中的生物,而且将人拉进黑暗的蔓藤,但你们不是蔓藤,影是从哪里来的?他们跟你们难道不一样吗?但是自从仁当上领主之位,那个岛难道不是你亲手炸毁的吗?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仇人已经被你们亲手血刃了,你还要执着到几时?”
“哼,死的是你的仇人,零,不是我的,你心里很清楚,造成我这样的是什么?我的仇人又是谁。”
“我知道,可是她不是习俗不是文化,更不是邪教,花儿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暴雨就怨恨乌云,雄鹰也不可以因为喜欢飞翔而诅咒沙尘,所以人不能因为自己无法接受臭味就讨厌臭豆腐!她虽然是这里的公主……”
“等等,零,为嘛我觉得在你的比喻里,你们是那美丽的花,翱翔与天际的鹰和地上的人,而我就是乌云、沙尘还有臭豆腐呢?”
“啊?我是这样说的吗?”
“零同学,第一,请你们在解决你们彼此不同的观念时,请无情的忽视本人的存在,第二,我已死,有事请烧纸,第三,你们继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干嘛都跟她这过不去,她很烦的有木有,躺在这昏迷不醒的可是她的男人,筱没同情心也就算了,零你在这添的哪家乱,可怜她那天还跟她攀了半天的亲,没良心的,瞪死你丫的!
程语涵拿着毛巾给左民仁擦着身体,这已经是他中毒后昏迷的第九个夜晚了,可是他还在睡,从那天零对筱的一番莎士比亚比喻啰嗦式的“教导”后,筱虽然不再对她冷嘲热讽、怒目而视了,但是至今一直不理不睬,那几个人也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连零她都三天没看到了,虽然她听说零就住在她们隔壁。
哎,重生前她想叹气都不敢叹,记得她第一次拥有自己的房间(和人合租的地下室),第一次她真正的独处时,她向神祈求,希望她以后都可以像那时一样自由的叹气,而不用再去害怕被人看到,被人嘲笑,如今真可谓是心中感慨万千啊:祷告真他令堂的灵!
“小雅?”
“啊?公主,怎么了,怎么了?”
“好了,你别再转了,我都要晕人了,困了去躺椅上睡”哎!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他们强迫他们共处一室,至于他们是何人,你们自己想吧,她很困!
“公主,小雅不困,你已经五六个小时没休息了,我来照顾仁少爷,你去睡会吧”
“不用,小雅,在这里女人婚前发生xing行为是会被烧死的”
“啊?”
“说,这两个月你和煞都去哪里厮混了,竟然都不跟我说声,要是你被他卖了我去哪找你?”程语涵凶神恶煞的指责小雅,死丫头,是不是忘了这世界上还有她这个公主,哎!再不发飙她真的要睡着了!
“公主,煞少爷不会卖我的,我又不值钱,他带我去了一个特别美的地方,真的公主,那地方可漂亮了,超级原生态,就是太荒凉了点,后来我和他把那地方收拾的特别梦幻,特别诗意,所以我们去开荒了!”
坐在一旁的筱:哼,五六个小时没休息又不是五六天没睡,公主殿下可真是矫情!(程语涵:你个傲娇女!)
“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海枯石烂也不会改变,只要你能幸福,我也心甘情愿……”该死的然,什么时候又给她改了铃音,她的幸福早就被沙漠吞了,筱拿起电话,接通,三秒后挂上,再打出去,不到一分钟又挂上,然后走到程语涵他们身边:“收拾东西,半小时后我们离开这里”
九天,在这九天里,煞觉得他是一位武士,一位会分身术的圈圈国武士,十七个小时前他是在丛林里穿梭打野战的雇佣兵,五十三个小时前他是飞檐走壁武艺卓决的大侠,八十九个小时前他是傲视群雄拿着机枪扫射的扛把子,这会儿,他的脚下躺着一个人,一个死人,所以他此刻是个杀手,而就在刚刚,他接到风的电话,让他去当一位运斤成风的江洋大盗,那接下来他可不可以祈求上帝,让他当个保镖,待在那个傻傻的小女人身边保护她,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风觉得他这辈子最“名符其实”的时候就是现在,从得知组织出事到现在,他就没在一个地方站着或者坐着超过半小时,至于躺着,好吧,还是不要妄想了,就连必不可免的吃饭休息和嘘嘘都是在车里飞机上和墙角旮旯里大树后面解决的,刚刚煞说他是个武者,其实自己就是个演员,一会儿,他穿着露出他六块腹肌的草裙,拿着大碗在丛林里和人喝酒,一会儿,他风度翩翩,手挽美人在酒店里和人跳舞,一会儿,他浑身叮当环佩在酒吧和人猜拳,现在他西装革履坐在王宫里和人畅想未来,希望下一会儿,他不要逐日追风在车里游艇上带人勇闯天涯~
据说,圣经上主耶稣说:你们扣门,我便开门,你们祈求,我就应允。所以,煞祈求了,上帝应允了他,而风没有祈求,所以他现在坐在越野车里,身旁坐着煞,身后还有四个美女作陪,他要带着他们勇闯天涯!
事情回到半个小时前,筱接到然的密语电话:“走,半小时,天上”,然后她又给风和煞同时打了一个电话,用的仍然是密语:“然让我们离开”
“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