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小鱼轻微的动作,白肆逸目光由怀疑到紧张到温柔。齐小鱼的动作特别温柔手指触碰他肌肤的时候轻的仿佛在抚摸一件绝世珍宝就是这份温柔让白肆逸觉得心里痒痒的。
齐小鱼用小剪刀剪开线的一头用镊子捏住线头那一侧轻轻拉着,动作极其轻,她怕不小心用力老白会疼。齐小鱼八岁时骑自行车摔倒膝盖缝了三针,记得拆线时那个小护士扯得她特别疼,以至于现在泡澡时看见那粉红的疤都觉得疼。
所以她自己经历的不想让她最爱的人也经历。抱着这样的心齐小鱼一个线头整整拆了十分钟,看着拔出的线头她看着白肆逸紧张的问:“有没有扯到肉,痛吗?”
白肆逸看着她鼻尖细密的汗珠,温柔的笑笑摇摇头道:“一点都不痛,你做的很好。”
在白肆逸的鼓励下,齐小鱼继续替白肆逸慢慢的一个一个的拆。温黄的灯光下,齐小鱼专注的拆着线,白肆逸专注的看他,眼里温柔如水。
齐小鱼拆下最后一根线,轻轻松了一口气,她紧张的出了一身汗。看着白肆逸腹部那红色的疤痕她心疼的伸出指腹轻轻摸着抬头对白肆逸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生病了,我心疼!”
白肆逸看着齐小鱼眼里的悲伤,他怎么舍得她心疼,他伸出手臂将齐小鱼搂进怀里,让她的头贴着自己的胸口,深吸一口气道:“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陪在你身边的。”
齐小鱼听了吸了吸鼻子,眼泪还是忍不住留下来。
白肆逸感受着胸口湿润的熨帖,他将齐小鱼楼的更紧了些安慰道:“小傻瓜,不许哭了,每次看见你流泪我心更疼!”
过了很久没见齐小鱼说话,白肆逸轻轻唤了声:“小鱼?”
没应答白肆逸低头只见齐小鱼贴着他的胸口呼吸均匀,睡得正香,双手还不忘紧紧勒住他的腰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放手。
白肆逸笑着叹了口气,轻轻将齐小鱼抱起走入齐小鱼的卧室,齐小虾睡得正香听见声响抬头看了眼,见白肆逸抱着齐小鱼它继续将小脑袋搭在脚边继续睡。
白肆逸将齐小鱼放在床上,温柔的替她盖好被子,调了调空调温度,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睡熟像个婴儿般的齐小鱼,过了会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齐小鱼的房间。
月光如水照向阳台,他打开门走向院子,白天她和齐小虾在这里玩,看着空荡荡的草地脑子里全是她玩耍的画面。白色的裙子合适大方的包裹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她笑得很开心嘴角弯弯,眉眼弯弯,齐刘海下一张小脸精致的像个洋娃娃,她是漂亮的姑娘他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知道,还有几个月她就满十八岁成年了,而他也二十八了。公司里一直有传言说他性取向有问题,这么些年一直没个女伴在身边,虽然欧阳一直打压不让他听见任何流言蜚语可是他还是听见了些许,只是他不在意。他不是没有喜欢的人,他只是在等,等她爱的人长大然后正大光明的给他全世界最纯粹的爱。时间长了,看着她出落得越发漂亮阳光美好,就仿佛一株迎着阳光盛开的向日葵,明媚的让人睁不开眼。他有些怕了,他怕她只是把他当做亲人,当做家人可是他们无半点血缘关系,他现在终于明白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你爱她她不知而是你爱她她却不爱你。可是不管结果如何他终归会一直守护她直到他没办法守护她为止。
回到卧室已经半夜,白肆逸将垃圾桶里那一根根拆下的线捡起找出一个绿的发光的玉器打造的盒子那是去年拍卖会上拍的有些年代了,当时只是想着以后升值空间毕竟如今有年代的东西不多了加之是玉器打造的也好收藏,现在正好可以拿出来用了,将一根根线放入盒子里,仿佛将他那颗如赤炎之火熊熊燃烧的心一起装进盒子里收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