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倒武强和高雄,王泽飞总算出了口恶气,很是兴奋。非要拉着周艳飞一起喝酒,周艳飞也有点渴了,话说也确实爽,人都有暴虐倾向啊!
在街上找了个烧烤店,两个人吃着烧烤,喝着酒,顺带聊聊天。应该是心情舒畅了,王泽飞一连喝了两三瓶,借着酒劲他问周艳飞“为什么你不让我用工具啊?”
周艳飞淡淡地看看他“你小子下手没个轻重,又正在气头上,把人打死了你还得坐牢呢。”喝了口酒又说“这次是咱们先动手,就算闹大了,那也就是打架嘛,最多警告,你动家伙可就是械斗了。”
王泽飞说“那也没事,我当时真想拿家伙给他们每人来一下,管他死不死。”
“你不怕事大,你就不为露露想想?更何况你爸让我看着你呢,你出点事,我怎么和他交代。”周艳飞坦然地说。
王泽飞听到周艳飞说露露和他爸,顿时就焉了。默默地低头喝酒。
周艳飞也不多说,他明白个轻重就够了,没必要耳提面命,好好吃喝就够了。
另一边,武强和高雄在王泽飞他们走了后从地上爬起来,满身的伤,感觉浑身都疼,痛的直咧嘴,嘴里骂着,步履蹒跚地回宿舍去了。
回宿舍,高雄狠狠地说“今天******亏大了,这口气我受不下去,老子什么时候被别人揍过,还是这么惨!”
武强都没力气和他说话了,全部的精神都在身上,实在是太痛了。拿红花油擦了擦,休息了一会才说“我******想现在就弄死他,明天你去打听一下这两个小子的情况,敢打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周艳飞和王泽飞两个人喝了一箱啤酒,都醉汹汹的,好在虽然颠三倒四,但还是回去了,也没洗漱,直接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周艳飞感觉头痛欲裂,口干的要死,其实他是被渴醒的,迷迷糊糊地念叨着“水,水,水……”周艳飞拿被子去找水壶,突然一个激灵,“水壶?水壶!”他想起来了!
周艳飞一阵懊恼,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武强!他叫武强!周艳飞想到了为什么他看到武强会觉得熟悉,似曾相识,他是他的仇人啊!
记忆里应该差不多就是这时候,一样是初一,周艳飞当时是住学校宿舍的。一天晚上,突然有人一下子跑道他们宿舍去,什么也不说就把他水壶提走了,周艳飞也不是什么好鸟,随口就骂了句“贱人。”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听到了,叫了一帮人来到他们宿舍,把周艳飞从床上拽起来,特别嚣张地给了他一巴掌,还和旁边的人炫耀,本来还想继续打,是宿舍一个同学说了句软话才罢休。
周艳飞本来也不是怂货,直接就去保卫科去了,结果不了了之,周艳飞很是愤怒,没想到隔了两天就看到保卫科的和他们在一起抽烟。周艳飞终于不再抱有希望,没希望报复,之后周艳飞越来越沉默寡言……
此时因为水壶想到武强那种熟悉的脸,那张狰狞、得意的笑脸,周艳飞觉得昨晚打人的罪恶感完全消失了,甚至有一些满足,他甚至都有再揍他一顿的冲动。
叫醒王泽飞,一起洗漱一下,然后去学校。路上周艳飞对王泽飞说“你最近小心一些,这件事估计还没完呢,你小心落单背阴了。”
王泽飞点点头,说“反正我的钱被抢了,刚好去你那儿蹭饭。”但手却把书包紧了紧。昨天周艳飞就和王泽飞把工兵锹的铲头卸了下来,只是把手柄接到一起,就跟一根几十厘米长的铁棒。
这样的铁棒就算放书包里也看不出来,打架的时候也可以立刻从书包里拿出来,很方便。周艳飞和王泽飞都是这样干的,比学生常用的钢管好用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也都相安无事,但周艳飞他们还是发现了有人在教室门口转悠,估计是在偷偷观察他们。周艳飞已经知道一场大战是不可避免了,和王泽飞暗暗提高警惕,也尽量每天在一起,等待暴风雨的袭来。
偶尔刘健看向他的时候总是洋洋得意,春风满面,周艳飞觉得武强和刘健应该是认识的,甚至可能当时就是一个班的,武强应该和刘健打听过自己的情况,但自己会怕吗?周艳飞每次都无视刘健的挑衅,让刘健很是郁闷。
罗静她们估计发现了什么,追问周艳飞“你们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每天都在一起,而且很忙的样子?”
周艳飞推说“没事,只是这几天有点忙,马上就好了,到时我天天陪着你,和你在一起。”罗静被周艳飞说的羞了个大红脸,总算不追问了,周艳飞暗暗松了一口气。
晚自习刚下课,周艳飞就听到王泽飞叫他,王泽飞叫了两声就从门口出去了,周艳飞和罗静他们打个招呼“我先回家了,你们也早点回,拜。”
罗静她们毫不知情,也和他拜拜。
追出教室,就看到王泽飞跟着一个人正在下楼梯。周艳飞跑到王泽飞身旁,问他“怎么回事?什么情况啊?”
王泽飞说“我也不知道,刚下课就看到他在教室门口冲我打招呼,我出来他就说武强他们在等我。”周艳飞和王泽飞跟着那个人走着,也没问什么。
那个人竟然带他们到了操场的那个角落,周艳飞远远的就看到那儿有人在抽烟,走过去一看,加带路的人一共六个。周艳飞甚至看到他们有工具。
走近了就听武强说“行啊,够胆啊,打了老子还敢两个人来,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旁边的几个也都围了过来。
周艳飞看到他们有的拿着钢管,从单人床上卸下来的那种,有的拿着板凳腿,很是得意。
周艳飞和王泽飞对视一眼,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二话不说,都伸手从书包里抽出铁棒,直接就冲离各自最近的一个人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