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摆设很是简单,一床一椅一桌。
可就是在这简单的房间中,胡梦君蜷缩的躺在地上,左手腕上一条暗红色的血痕,滋滋的鲜血流淌在周围映红了一片,或许是翻滚到地上碰到桌子的原因,一个玻璃杯翻倒在地。
“快,叫救护车。”子浩看着这样的场景眉头一皱,向着魏宁宁喊了一身,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将胡梦君抱起放在床上,从床单上撕下一条布条,绑住胡梦君左手手腕上,又是将胡梦君横抱而起向着门外跑去。
还好,在李雪打过电话后,子浩刚把胡梦君抱出小区的大门,救护车就出现在几人的视野中,顾不得多说三人跟随者救护车向着医院而去。
医院的红灯闪烁,手术中三个字有些刺眼。
魏宁宁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不断的抽涕着,李雪抱着魏宁宁,不断地安慰。子浩在旁边看了看魏宁宁又看了看手术室的灯,来回的踱着步子。
还好这次李雪和自己去胡梦君那里去的及时,如果只是魏宁宁自己或者魏宁宁不在,或许胡梦君早就已经离开。
子浩完全可以想到当胡梦君几次努力寻找陆天豪的时候,得到的确实拒绝会是什么样子。即使高中的自己,也是有那么一段时间失魂落魄。
正在子浩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术室的灯变成了绿色。三人急忙向着手术室门口走去。
“大夫,怎么样?”
看着一名大夫出来,子浩急切的问道。
“病人没有大碍,只是失血过多,不过病人情绪很不稳定,好好劝导下吧。”大夫说完,向着更衣室走去。
手术室的门再次推开,还在昏迷中的胡梦君被推了出来。
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血色,紧闭的双眼,还能看到原来的泪痕,受伤的点滴不断的通过血管注入着药物。
“梦君。”
魏宁宁轻声的喊着,可是熟睡中的胡梦君并没有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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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前,李雪和魏宁宁坐在病床上,子浩已经不知去向。只是两人一直望着胡梦君的脸,心中都是如同打翻勒五味瓶,酸甜苦辣样样都有。
“梦君怎么做出这样的傻事。”魏宁宁到现在还感觉到不可思议,对她来说这种割腕自杀的事情,可只是发生在电视中的。
“或许梦君爱的太深了吧,这段时间我估计她还和陆天豪联系着呢。”李雪想了想说道。
“对了,你们怎么认识的陆天豪呢?”
一直以来,虽然李雪和两人都在一个部门,不过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很少能够见面。李雪有几次下班来看胡梦君,但也只是过来送一些营养品短短几分钟就离开了。
李雪和子浩一样,这三个月的时间大部门时间都在加班,几次不加班的时候,两人腻在一起都还感觉时间少的不得了。
也不能怪李雪和子浩重色轻友,毕竟两人还处在热恋的时候。
“唉,说来话长了。”魏宁宁一声叹息,将两人怎么认识陆天豪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李雪。
到这个时候李雪才知道,陆天豪当时追求自己不成,却是故意拉着两个女孩搞关系,想想也都知道,因为李雪拒绝了陆天豪很多次,才让陆天豪把胡梦君搞上了床。
虽然两个女孩都想能找个高富帅做男朋友,可毕竟看这个社会没有那么深刻,魏宁宁还好,知道什么时候该保护自己,什么时候该保持距离。可单纯的魏宁宁竟然会以为陆天豪退而求其次喜欢上自己,才把自己交了出去。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噩梦,陆天豪为了得到李雪,不惜利用胡梦君。才造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想到陆天豪心机如此之深,还把胡梦君害成这样,就让李雪恨的牙根痒。
即使是子浩办理入院手续回来后,听到李雪说起陆天豪,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在一座豪华的别墅里面,陆天豪和一个老人迎面而坐。
“爸,我是真的喜欢李雪。”
“哼,你别叫我爸,都这么大了,你不知道你搞出多少事情?”陆振东看着陆天豪的样子就来气。
显然,陆振东对陆天豪很不满意,已经动了肝火。
在今天,陆振东才知道陆天豪在这边搞出来的一些事情,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去和另一个女人上床,然后靠着手段去得到,结果搞的自己住了医院。
陆振东是很传统的一个军官高层,为人很是正直,可唯独疼爱这么一个儿子,可是这唯一的儿子从小就是花花肠子,一点不像自己干净利索的风格。
“以后,你小子少给我花天酒地,给我到公司干点正事。”
陆振东看着陆天豪的样子,火气更胜,给他开了公司不好好经营,就知道拉着一帮小弟胡吃海喝。
“爸,我是真喜欢那个女孩。我……”
“你什么你?我陆家人都是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能像你这么没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弄的女人不少。你……你像个男人嘛?”
陆振东越想心中越气,对着坐在对面的陆天豪一阵怒骂,让陆天豪低着头,不敢接话。
“老爷子,注意点身体。”看着陆振东愤怒的样子,一个妇女赶紧从旁边倒了一杯水端了过去,“天豪,别惹你爸生气,去公司看看,别总是玩。”那妇女向着陆天豪使着眼色。
“哦,知道了妈。”
陆天豪正不知道怎么办,这时候正好借机跑了出去。
“你……”陆振东看到陆天豪跑走,你了半天没有说出话,只感觉胸口一阵气闷。
“唉,你啊,太惯着他了。”陆天豪看着那妇女,一声叹息。对于陆天豪的母亲对陆天豪的溺爱,他说过多次,可从小到大,一直没有改变。想想他堂堂一个中将的儿子,竟然如此纨绔,怎么能叫他心中不气。
“老爷子,天豪也大了,不能一直管着啊。这次是没事,下次万一有事,你可叫我怎么活啊。”那妇女想到陆天豪昏迷多日才苏醒,就是掉下了眼泪。
陆振东看着妇女落泪,张了张嘴,还是一声叹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